盛夏,如若初見 第九十九章 惡心的經歷

作者 ︰ 安以樂

夏若初不想示弱,沒有後退,兩只眼楮狠狠地盯著他。

他抿了一口酒,喉結動了動,勾勾唇,輕輕朝她鼻尖上吹了口氣,「初初,親愛的,你真美,就算生氣,都讓我把持不住。」

夏若初听得全身雞皮疙瘩不住往外冒,胃里翻滾,陣陣惡心襲來,想到兩個字︰猥瑣。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所認識那個,完全不是,完全超出了所能接受了範圍,更不會想到,他接下來做的事情,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力範圍。

「只要你讓我高興,夏宗德就會好好的。如何?」他貼身上來,嘴唇滑過她的頸脖,帶起一陣酥麻感。

「請問,怎樣你才會高興。」夏若初冷冷地問,一動不動。

「我爸很久都沒享受過那種感覺了,欲死欲仙的感覺,他讓我盡情享受。只有那樣,我才會高興。」他用嘴唇輕擦過她的脖子,一只手從臀、部一直輕撫著移到上身,摟著後背,湊近她耳旁,朝耳道里輕吹了口氣,說︰「這件事,必須你配合。阿Q說困、覺,俗話說上、床,還可以叫滾床單,通常說做、愛,英文說makelove,縮寫ML,噢,也叫性、愛,叫法多種多樣,反正就是能然我快樂的。寶貝,你也會很快樂的。」

夏若初站著不動,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絲毫聲音,雙拳緊握,極力忍耐,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保父親平安,只能夠忍,反正又不是沒跟他上過床,沒什麼大不了的,忍一下就過去了。

他很高興的笑了,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把杯中酒倒入口中,吻著她的頸脖,一邊吻著,一邊把紅酒盡數吐了出來,鮮紅的酒沿著肌膚滑落,染紅一大片衣裳,讓人感覺婬、蕩。夏若初還感覺到,他正用舌頭舌忝舐著自己的肌膚,唾液黏而稠,舌頭滑過的地方都有一種濕濕黏黏的感覺。

「嘖嘖」幾聲,他舌忝著她的肌膚,舌忝了舌忝嘴唇,品嘗著紅酒與她的體香混合而成的另一種味道。

她恨不得將被舌忝舐過的肌膚割掉扔了,更想割掉那根舌頭,馬上想到了一種動物︰狗。

男人像狗一樣伸著長舌,舌忝舐著她的身體,在鎖骨的地方盡情允吸,又挑釁地嚙咬,引起陣陣痛感。黏稠的聲音,潮濕的感覺,酒精的味道越來越淡,男人唾液的味道越發明晰。

「咕嚕。」他吞下了從她身上獲得的殘酒。舌頭像一條長蛇,蜿蜒游、移,一邊舌忝一邊往下游走,每觸到一寸肌膚,都讓人忍不住想要發抖。zVXC。

夏若初忍著不發出聲音來,那股厭惡感在胃中翻涌,憎恨的感覺在心中積攢。

回響在空間里的,是酒杯掉落在地的聲響、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舌頭舌忝舐肌膚的黏稠聲。她的意志集中在忍耐這件事上,以至于身體微微哆嗦,卻動彈不得,感覺也變得敏銳,被舌頭觸過的地方都緊縮之後猛然膨脹,全身的細胞都要燃燒起來。

男人享受著她身體帶來的歡愉,並持續擴張,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跨到她身上,沾滿唾液的舌頭,從胸前緩緩往上游走,很仔細地舌忝著她的下巴,黏稠的聲音一直重復。

夏若初皺了皺眉頭,身體被壓著有一種痛感,且暫時將肌膚上的惡心感驅逐。

「初初,你真香。」他喘著粗氣,如是說道,舌頭沒有錯過一丁點肌膚。「親愛的,怎麼辦,我……好想……吃了你。」

黏稠的液體,纏繞在肌膚上讓她感覺非常惡心,卻只能忍著不發出聲音。男人更加無所顧忌,長舌黏著她的肌膚,用非常緩慢的動作,從下巴往胸、部移去。舌頭在衣衫上爬行,濕濕黏黏的液體一點一點滲透衣衫,觸到了肌膚,惡心感不斷擴散,繼而,他開始用牙齒,撕扯她的衣衫,真如動物一般,與狗根本無差別。

「初……初,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膠著的聲音只讓人想吐。

動物般的舌頭細心地又沿著她的胸部來到脖子,從下巴到臉頰一路舌忝到嘴唇,長舌伸進了口中,攪動了幾圈後抽了出來,咬著她的唇,又順著鼻尖到眼楮,呼呼的喘息聲,濕而黏的液體留下,濕潤了她的眼楮。

她閉上雙眼,不去看這個惡心的人,想到自己沾滿唾液的身體,口中有他的唾液,就讓她想吐。帶刺的舌頭又沿著剛才的路線往回走,濕黏再次加重。不停涌出的唾液,滲透肌膚,好似溶進了骨頭里。她始終沒忍住,「嗯」了一聲。

男人很高興地笑著,撕扯衣物,用力咬住她胸、部。

「啊——!」因為觸到的部位很敏感,厭惡感非常強烈,痛感很明顯,她沒忍住,發出尖銳的叫聲,並倒抽一口冷氣。

男人因為這種叫聲愈發亢奮,露出猙獰的笑,松開了口。

胸、部隱隱作痛,液體在身上蔓延,讓她感覺到非常婬、蕩。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及細碎的聲音,她睜開眼楮,看到男人**的身體。身上的黏稠讓她變得格外敏感,目光瞬間被他胸前的景象抓住。

男人臉上的獰笑更加張狂,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俯下、身來,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間,一直沿著身體上移,拿捏著柔軟的肌膚。

嗤地一聲,沖刺著粗重的喘息,在黏稠之外的另一種聲音。

突然,他臉上的表情凝滯,獰笑定格,手部的動作停歇。

夏若初瞪大了那雙桃花眼,從牙縫里蹦出一句︰「去死吧!」

男人順著那雙美麗的桃花眼一直向下望去,黏稠的液體,潔白的肌膚,染紅的衣衫,聳起的胸脯,縴縴玉手,還有繼續染紅的衣衫,比之前染的紅上千倍百倍,那是鮮血的殷紅。

空氣中除了唾液的味道之外,還多了一種更明顯的味道——血腥味。在數秒之前,她毫不猶豫地將一把非常鋒利的短刀插進了男人的左月復部,割裂了肌膚,割破了血管。

「你……」男人表情驚愕,身體不能動彈。

「很痛嗎?」夏若初露出一絲冷漠的笑意,沒有絲毫松懈,雙手握緊刀柄,逆時針旋轉九十度。

「啊——」男人悶叫一聲,面部表情扭曲,嘴角除了唾液還有鮮紅的血液。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將到插進他的月復部,會置他于死地。她不是愛他嗎?怎麼會狠心殺了他?怎麼可能?他的雙眼充滿驚愕、恐懼與不解,掐住她脖子的手不得不收回來,捂住流血的傷口,那只手瞬間也被染成了紅色。他緩緩站了起來,從她身上移開,無力地坐到沙發上,靠著椅背,喘著粗氣。

夏若初翻身起來,起來,吐了幾口口水,擦了擦臉,厭惡自己佔滿唾液的身體,極其厭惡這個男人。那柄刀還插在他月復部上,如果將刀拔出來,血會流得更快,他真的會因失血而死。

「你真的要殺我?」男人喘著粗氣說。

「是你逼我的。」夏若初冷漠地道。

「初初,你不愛我了嗎?不愛了嗎?忍心看著我死嗎?初初,親愛的,你不愛我了嗎?」男人驚慌地看著她。

夏若初勾勾唇,冷冷一笑,「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先生。」

男人震驚,或許因為一句「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或許因為「先生」這個稱呼,或許兩者皆是。「不可能,你一直愛我,從見到我那天開始,你就愛上了我,其他男人一個都看不上,只愛我一個。初初,記得嗎?那個夏天,美妙的夏天,你遇到了我,就愛上了我。你說,人群中,驚鴻一瞥便是萬年,一個剪影便是永遠。初見時的美好猶存心間。初初,寶貝,不記得了嗎?」男人熱切地看著她。

夏若初揚起嘴角,一句一頓地說︰「我只記得,愛過一個名叫商式的男人。」

「我就是,就是商式,就是你愛的人。」他目光灼灼。

「初初……」男人想要起來,卻動不動。因為只要稍稍動一下,鋒利的刀刃就會切到身體,鮮血就會流得更加迅速。

「你最好別動。」此時此刻,夏若初還不忘好心提醒道。

男人喘了喘氣,緩和了痛感。「殺了我,夏宗德就會死。」他的臉部因為疼痛而鐵青。

「不殺你,他一樣會死。」夏若初冷聲道。個從舌忝會。

「難道你不想救他?」

「想。當然想。不過,在救他之前,更想你死。」每一個字都帶著恨意。

「瘋子。」他的語氣里有明顯的溺愛,好像打情罵俏。

「瘋子比傻子好多了。」她冷漠無比。

男人無聲地笑了,嘴唇因為失血而泛白,眼里有死亡的恐懼及對她的貪婪。他垂下眼眸,看看自己**的身體,又抬起頭,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初初,看到這樣赤、果果的身體,你就沒有一點點沖動?」

「想吐的沖動。」夏若初掃了一眼男人的胴、體說道。

「初初,你當真這麼狠心?」男人眼里閃著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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