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看到我們這番親熱的模樣?」樊瑯天卻不慌不忙,他舌忝了一下花千骨的脖子,邪邪地笑道,「那你倒是大聲些喊出來,夏兒,大聲地喊出來!」
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脖子,如雪般肌膚被他咬出了一道血痕。
「樊瑯天,反正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多一條也無妨,倒是你,天闕國堂堂的皇子殿下卻在這里勾引恆王爺的王妃,究竟是誰會更加的難堪………………」
花千骨的話還沒說完,樊瑯天便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將剩下的話都吞進了肚子里。
「呵呵,沒想到堂堂的四皇子居然也有卑祈求愛的時候,當真讓我大大地見識了一回。」隨著一脈清朗的聲音響起,一道玉立的身姿慢慢地移出,緩緩地落到了兩人的面前。
樊瑯天警惕地轉過頭,在看到來人後,立刻將花千骨攬進懷里,「是你,你來這里做什麼!」
花千骨原本闔起的雙眼猛地張開,當她看清來人的臉時,那道驚詫如電劃過眼底。
「是你!」她驚呼出,瞠圓的雙眼里映出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依舊一身的白衣如雪,環胸站立一旁,嘴角淡淡的笑意里,依舊帶著蠱惑,玉制的狐狸面具下,一對流轉著魅光的雙眸,正含著笑意看著花千骨。
「玉飛狐,你來這里做什麼?」樊瑯天似乎對他的出現一點也不驚訝,冷哼道,「莫非你也打算來這里湊熱鬧?」
此言一出,花千骨愣住了,她看了看樊瑯天,又看了看玉飛狐,她實在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會認識?
看他們說話的語氣,似乎還很熟識。
「呵呵,大師兄果然最是了解我,我最喜歡看熱鬧了,這里這麼熱鬧,怎麼能少了我呢!」玉飛狐聳了聳肩膀,低垂雙眸,再抬眸時,那雙眼里卻多了幾分的銳利和寒氣。
大師兄!花千骨吃驚不已,她盯著兩人看,一時間難以接受,玉飛狐叫他大師兄,他們居然是師兄弟!
「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師兄,那我這個做師兄的也奉勸你一句,別多管閑事!」樊瑯天斂起的雙眸里也是寒氣逼人。
那一瞬,花千骨明顯感到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逼人的寒氣,方才受了傷的身子經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玉飛狐根本無懼他的警告,放開雙手,朝前邁步而出,如墨的長發隨意攏在一起,置于左胸前,幾縷青絲隨著灑月兌的腳步,飄逸舞動,配上他那特有的魅笑,那一剎,竟是如此的俊美出塵。
花千骨虛弱地依靠在樊瑯天的懷里,冷冷地看著玉飛狐,這個男人,比起樊瑯天更加讓她感到不安,他的每一個表情,都帶著某種迷惑人心的目的,每一次出現,都絕非偶然。
「我尊你一聲師兄,是看在師父她老人家的面子上,要是我不念及同門之義,你此刻只怕是早已橫尸于此!」他的話冷且歷。
他的眼始終沒有離開花千骨,勾起嘴角,朝她笑著。
他,他認出我了!心頭一驚,有種被看穿的感覺,他那帶著戲謔的笑,讓她十分不安。
玉飛狐眼看向花千骨道,「她是我的娘子,你輕浮我的娘子,我這個做丈夫的顏面何存,我又怎能袖手旁觀!」
「丈夫?!」樊瑯天萬分的吃驚。
他愣神的瞬間,一道強而有勁的氣,猶如利劍,朝樊瑯天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