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純?」
法爾斯驚訝的問道。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直來他的看法都是血液中屬于德隆的成分已經稀薄到不見了,這也是為何他困惑不已怎麼去激遲遲未有動靜的符文。
「這種問題並不是沒有先例,但原因歸結起來卻都是因為血脈的不純。經過初擁的血族其實也並非就是純血了,純血和雜血一直還都是血族內的爭端矛盾,更深的就是血族的辛密。那些我所知也甚少,以後你找到同族的長輩,問問就可以了。」
「那大師,有沒有解決的法子啊。」原因弄明白了就是此次的一大收獲,若是順便也得得一解決的法子,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阿弗特林大師意味深長的看了法爾斯一眼才淡然的說道︰「法子是有,因為這問題不是一個兩個人出現的,很早以前就流傳了多種解決的法子。但這些都屬于秘傳。」
這其中的意思法爾斯也听明白了,哪有白送的秘法。自認為兩個人間也沒多少交情,不過法爾斯一時也想不出該拿出點什麼,才能讓這位大師心動。自己再佩魯吉諾魔導士那里獲得的珍藏,應該很難入不得這位都要跨入傳奇的大師眼里,夠份量的可能就是那兩位大魔導士的遺物了。可惜法爾斯一直實力不夠,無法打開他們的空間戒指,自然取不出里面的東西。要是直接把未打開的戒指直接送出去,豈不是吃了大虧?那可是一位奈瑟時代的大魔導士的家當啊。
看著法爾斯猶豫不決,阿弗特林大師卻很有耐心的等待結果。什麼東西想要獲得是要有代價的,他相信眼前的這個血族是很明白這個道理,也正在斟酌這秘法到底是什麼價值。
法爾斯也是決斷果伐之人,自身的隱患和外物相比,孰重孰輕自有定奪。取自令喬安娜看重無比的奈切爾大魔導士所留下的項鏈,即使估計不是空間物品,也應該貴重無比,法爾斯是不舍得動這件東西。當他把其中一枚樸素的空間戒指遞給阿弗特林大師後,這位大師也是動容了。
接過戒指後,阿弗特林大師沉吟一番後,看法爾斯的眼光又變了變,最開始是好奇一位血族的拜訪,後來是很玩味的想看他到底是能拿出什麼等價物。卻沒想到他拿出如此貴重的東西,當然里面裝有什麼誰也不知道,阿弗特林大師也還沒抹去戒指上的精神烙印。此枚戒指貴重的地方就在于它上面的精神烙印沒有被人動過,也就是說原封不動。再怎麼說也是一位大魔導士留下的空間戒指,本身的價值也是極重。
「小友你拿出此物卻是有些重了,只是些普通的秘法,卻也值不了一位應該是奈瑟時期的大魔導士的整個身家。」
既然都把戒指拿了出來,豈有再收回去的道理,很明顯這位大師動容了,他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想的,法爾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要這枚戒指,這就可以了。法爾斯當即表示道︰「大師您但收無妨,都是身外之物,我也沒有這實力用到。何況興許里面空空如也呢。」
這次阿弗特林大師開懷大笑起來,也不矯情的把戒指收走,這樁交易算是成了。
「恩,老頭子我就佔你些便宜了。若是以後還有用到我這把老骨頭的時候,但說無妨。」笑罷,大師給了法爾斯一個意想不到的承諾。也算是承諾吧,雖然也沒立契約,可得到一位可能進入傳奇的大師的好感,已經是不易。
「那如何解決這一問題?還請大師明講。」
又回到了正題,法爾斯已經付過報酬了,而且是份量極重的,自然問起來了也不用繞著彎子。等到法爾斯出來的時候,空間里多了幾本書,這就是此次交易的成果了。
按阿弗特林大師的說法,解決這個問題的法子大體是有兩種,當然無外乎有天賦絕倫的另闢新徑。第一種方案通常來說就是把血脈中不純的地方給剔出出去,或者說想辦法封印起來,使之表現不出,也不影響自身。法爾斯怎麼听著都覺得這個法子不合自己的情況,要是困擾著自己的符文是那種無所謂的也就罷了,可那是構成自己魔法陣的基石啊。封印或是干脆剔出了它,那自己就是直接跳入了深坑。
第二方案卻不是很直接的了,因為很多法師在轉化成血族前,自身的實力強大,已經領悟了很多符文。若是因為轉化後,空有級別,千辛萬苦領悟的符文卻都不能用了,實力必然嚴重縮水。這樣的情況可不是他們想看到的,自然在模索中也找出了一些解決的法子。其實法爾斯現在能掌控極凍和寒風兩符文,就是最成功的例子。既然血脈不純,這些主動墮入黑暗的法師也只是為了追求更久遠的壽命,也不在乎所謂的純還是不純,干脆就想方設法把血脈攪得更加不純。生前使用的很熟練,早已萌覺醒的符文在適當的誘導下,還是有可能重新覺醒的。
這幾本書詳細的介紹了很多成功的案例,的確給了法爾斯很多借鑒的地方。每個人遇到的問題畢竟不同,也不可盡信,僅供參考。
媒介,法爾斯之前的料想也才對了一部分,很多天生的靈物,對于誘導已經陷入封閉的符文覺醒是很有幫助的。不過畢竟天生的這種靈物很少,品質高的更是會引來各方爭奪。這事情是轉化為血族才生了,有些成為血族的法師就現吸食相合屬性者的血,同樣有助于符文的覺醒。這就好辦多了,整個艾爾拉斯,最鼎盛的種族是什麼?人類!書中還相信介紹了如何在吸食此類血液後,該如何運轉,方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告別了阿弗特林大師,法爾斯滿意之余,也還沒忘了莉莉莎還留在這里進行魔法測試呢。自然有人把莉莉莎領到法爾斯面前。不過小姑娘貌似進行的挺順利啊,不僅胸前戴上了一枚三葉草徽章,手里還捧著一套女士的學徒法袍,還有一根短短的樹枝子。恩,的確是樹枝子,在法爾斯用久了那跟華麗麗的法杖後,看這種光禿禿的胡桃木做的學徒法杖,就像是看普通的樹枝子。
不過,這東西不要錢嗎?話說當年在自己的家鄉,那個魔法公會可是狠狠宰了自己一筆。那時是花了多少錢呢,也記不太清了,不過肯定要上千金幣。那身法袍就是套破布做的,什麼效果都沒加持,就是繡有魔法公會的標志,讓當時很愛裝的法爾斯痛痛快快的買了。
可能這次真是看在法爾斯的面子,魔法公會到自己和莉莉莎走出魔法塔,也沒提要錢這事。難道莉莉莎自己已經傻乎乎的掏錢付賬了?也有可能,這孩子家里好歹也是個伯爵,走之前,肯定帶了不少金幣。
「莉莉莎,你這身法袍和手杖,他們收你錢了?」法爾斯是上過當的人,再說了自己跟阿弗特林那老頭的交易,可謂的賠的吐血了,要是莉莉莎點點頭,他現在肯定會立刻趕回去把東西強賣回去。
莉莉莎還很少見法爾斯如此充滿殺氣的樣子,有些害怕的老實交代道︰「老師,這是他們送的。並沒有問我要錢啊。」
那就好,魔法公會向來財大氣粗,要是這點氣魄都沒有,怎麼立足艾爾拉斯。法爾斯滿意的領著莉莉莎去找尤娜了。
爐堡的演武場,因為這里生活著許多矮人,比斗的風氣很盛行。倔強的小矮人們往往會何人爭論不休,解決不了的情況下,怎麼辦?去演武場打一架,誰的拳頭硬,誰說的就對。長此以往,爐堡的人類也漸漸染上了矮人的風氣,變得非常喜歡去演武場這種地方。
城中的演武場可不止一處,爐堡的東南西北四個城區皆有,不過這都是近幾百年來新修建的。處于爐堡中心區的老演武場卻是傳承悠久,在奈瑟時代始建的。為了區別于這里的演武場和其它城區內的不同,這兒只有那些所謂的有名聲的人可以在此比斗,當然貴族自有他們的特權,有錢人繳納一筆數目可觀的金幣,這里也是會為他們敞開大門的。
聰明的人類善于把握各種可以賺錢的機會,原本演武場的存在只是為了給市民提供一個公共練習武技的地方,或者是用武力解決彼此間不可調節矛盾之處。但人類喜歡湊熱鬧的性子,使得每每有名人決斗,都會爭相去圍觀。有人看,自然就有人想借此賺錢。
若是所有的演武場都這樣摻雜了商業化運轉,也就失去了原本建築的初衷,因而爐堡的權貴和市民們打成一致協議,只把中心演武場變成加有商業運轉的演武場。定期還會舉行一些小的武斗會,歡迎爐堡市民和往來武者參加,喜歡看熱鬧的大有人在,也不差那幾個銀幣,都會買票來湊湊熱鬧。有時候也會邀請一些強者大師在此比斗,往往這時候才是操辦者最賺錢的時機。
法爾斯曾在德尤娜莎的每一位成員身上設有一些很難察覺的追蹤法術,即使爐堡很大,法爾斯還是很輕易的順著法術傳來的感應,找到了尤娜和林特。不過為何尤娜會帶林特來中心演武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