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反正在我眼中你早沒臉了。」挽清撇他一眼,語氣不悅。
封玄奕臉色一變,想說的話卻壓下來了,「那本王便直說了,那賊國的小臣喜好,尤是你這種類型,皇兄注意到他在宮宴上看你多次,便想。」
「想我去勾引他?」
「嗯。」封玄奕點頭,神色不自然,「若是辦成了這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想要你的命呢?」
封玄奕皺眉,俊美的臉上多了幾份防備。
「開玩笑,你這王爺當的也真是窩囊,竟讓自己的王妃去勾引別的男人,你卻也好意思開口!」
「本王可也不想,但皇兄卻更不好意思開口,你讓本王如何,去與不去,只在你一句話,就算你不去,他也不會說些什麼。」封玄奕的語氣像是不想讓挽清去,眼神躲閃著。
「你說,若我辦成了,我要什麼你都答應?」
「只要合情合理,本王必促成!」
「我要一封和離書及這半個王府的家產。」
挽清話音一落,封玄奕那凌厲的目光便掃了過來,警惕的哼了一聲,「不行!」
「那你們就另謀他法吧。」
封玄奕皺了皺眉,狠狠瞪她一眼,還是轉身出去了。
看他臉色便扭,不知是不想與自己和離還是舍不得那大半個王府。
正想上床睡覺,那小狐狸卻又神出鬼沒的出現了,挽清看了看窗外,卻沒有人的身影,跟著那小狐狸出了門,挽清猜測許是那男人找自己有事,便也顧不得夜色左拐右拐的進了竹林。
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坐在湖邊打坐,妖媚的面容在月色下更加媚人,白皙的皮膚今夜卻似乎特別慘白,小狐狸似乎有些著急,吱吱的拉著挽清似乎想讓她過去,挽清湊近一看,才終于發現他臉上的白根本不是月亮的關系,而是受了重傷,嘴角還有血流過的痕跡,仔細一看,他左胸下還有一個正泱泱流血的傷口。
挽清一急沖到他身邊卻見他一點也沒察覺,探了探他的呼吸,還有,卻似乎是暈過去了。
挽清心中有些疑惑,他今日出現救自己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他如此高的武功怎會被人打成這樣,那小狐狸在前面吱吱的似乎想讓挽清去個地方,挽清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將他搭起來在了肩上。
左轉右轉的終于看見前方一座茅草屋,不明顯的坐落在竹林里,不仔細看還真看不見,看小狐狸的樣子這里該是他的住所,將他拖了進去放在床上,看了看周圍,只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找了半天才到些藥跟紗布,幫他包扎了起來,他仍是迷迷糊糊的醒不來。
本想早點離開回王府,那小狐狸卻擋在門口似乎死也不讓自己離開,看它如此護主,挽清也有些心軟,在他床前坐了下來。
半夜隱約听到耳邊傳來一聲摔地的聲音,挽清驚醒了卻看見包著傷口的他已經站了起來,似乎想倒水,卻太虛弱,忙將他扶了起來,將水杯遞到他面前,他已經有了意識,隱約能知道面前的人是挽清,小狐狸也不知何時嗚嗚的跑到了床邊。
將茶杯接過,不經意的觸到他的額頭,卻察覺他發了高燒,額頭燙的燒手,外頭已是全黑了下去,這荒山野林的也不知從何處出去請大夫。
見他眼楮半睜,挽清有些著急。
「你知不知道有什麼退燒的方法?」
問了許多遍他卻都只是迷糊的搖頭點頭,感覺到他似乎又快要睡過去,挽清也有些心急,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搭個師父,若是真的出了事,多少會擔心難過。
也顧不得那麼多,忙又將他的身子搭了起來在肩上,看著那已經黑透的竹林,按原來的路進去了。
走了許久才見到前頭的光亮,將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特地移了個屏風擋起來,才敢讓寶琴去請大夫,晚上王府有守衛,不敢讓她走正門,還特意囑咐讓她從後門去。
大夫來的時候已是三更了,只說了他的身子非常虛弱,開了個方子便走了。
又是一頓煎熬喂藥,忙完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有些疲憊,便趴在他床邊睡著了。
第二日起來的時候他依舊沒有醒來,一探他的額頭,燒卻還是沒退,挽清心中著急,一時沒了主意,再去請大夫也還是那些話,需要多補補,第二日晚上他還只是痛苦的在床上哼哼。
寶琴許是發現了些什麼,在外頭的聲音有些慌亂的叫著王爺來了。
忙將屏風給擋在了床前,挽清便坐在了桌邊,封玄奕進來時看了一眼床邊有些疑惑,想過去卻被挽清攔住。
「你有什麼事快些說。」
「怎麼,你藏了男人?」
「我看著你煩不行嗎?有話快些說,說完快些滾!」有些心虛的吼了一聲,那封玄奕卻仍是沒有停住腳步,將屏風一掌推開看見了里面的人。
「王妃!」封玄奕的聲音近似于吼,惱羞成怒的上前似乎想提起那受傷的人,挽清一急忙擋在了他身前。
「你有話好好說,反正我們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只要不說出去,我回頭給你納十幾二十個企妾可好!」
「本王像缺女人嗎!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在王府偷人!」
「我怎麼偷人了!你可有何證據!」
「人都到床上來了你還要什麼證據!」封玄奕氣的眼楮發紅,上前想看清床上的人,卻被挽清擋的看不清。「你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