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清溫順的靠在他旁邊,也不多言語,那男人皺了皺眉,還是抬腳跟了上來。
使臣拉著挽清進了殿內,殿內寬敞而明亮,點了許多蠟燭,一些歌下人在一旁伺候,幾張桌子靠的挺進,都是一張張分開的小長桌,使臣進了屋坐在上首,指了指示意挽清坐在旁邊,挽清也不扭捏,見那男子坐在了自己對面。
手伸在桌子底下模了模那袖口中的藥包,瞧瞧將模它了出來,看了看前面的兩人,已有侍女往兩人的酒杯里倒了酒,挽清笑笑舉起杯與他們干了幾杯。
閑扯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那使臣猥瑣的目光也一直沒停下,正想著怎麼將藥下到他碗里,那使臣卻開口了。
「王妃生的如此國色天香,可會跳些什麼舞蹈,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正巧胥渡會吹笛,你可否隨意舞舞。」
挽清抬頭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知道了他叫胥渡,想想這也是個好機會,便點頭應了下來,那胥渡的神色雖不大放送,見挽清笑眯眯的盯著自己後,還是拿起來了長笛。
挽清月兌了披風,听著他悠揚的曲聲,也顧不得那麼多,憑著記憶力學過的那些跳了起來,輕盈的腳尖起身落地,挽清空閑之余撇著面前兩人的表情,使臣一臉著迷,口水都快掉在了地上,那胥渡卻是淡然的吹著笛子,不過眼楮里也有對挽清的驚艷。
曼妙舞姿在空寂的大殿著顯得十分唯美,良久曲聲停了下來,挽清也便停了下來,拖著不算長的裙擺聘婷的走到了使臣面前,那包藥早已經夾了些粉末在指尖,伸手拿過他的酒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也沒有注意,挽清看了看那胥渡,見他也望著自己,媚然的朝他一笑,他便偏過頭。
趁著機會將藥從壺嘴處灑了進去,那使臣也沒注意那麼多,挽清伸手替他倒了杯酒,他伸手來接酒杯卻也順其自然的握住了挽清的手,力氣很大,直直的將人往懷里帶。
挽清想拒絕,卻站不起身,撇到他那放松的神色也橫了橫心,就吃一回虧,他將酒杯湊到唇邊,聞了聞卻又遞到了挽清嘴邊,看樣子他也沒要全然放松警惕,挽清皺了皺眉,皇帝也沒說這藥究竟是何作用的,喝了會怎樣,頓了頓有些猶豫,卻見那使臣的眼里染上些許警惕。
咬牙一想,皇帝等人若是怕敵國前來攻擊,定會留了這人的性命前去談判的,抿唇一笑,將他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那使臣見挽清喝了,神色放松不少,看了一眼下座的胥渡,兩人像是交流了些什麼。
挽清能擦覺到他的咸豬手越來越緊的摟著自己,那股味道也讓自己不舒服,極力掙月兌了出來,挽清勉強的笑了笑。
「大人,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假意說著這話,挽清知道那使臣一定會挽留自己。
胥渡抬眼看了看挽清,又看了看外面,倒是十分有風度,「也好,天色不早,我送王妃回去吧。」
挽清回頭看著那使臣,他一臉猥瑣的模樣站了起來,伸手扯過挽清往里面帶,「好容易與如此絕色的王妃相見,怎能這麼早就散了呢,王妃若是賞臉我們再喝幾杯如何?」
有些惡心那人手的溫度,挽清將他的手撥開,狀似猶豫,他卻直接將自己拉到了桌前,挽清笑了笑睜開他的控制。
「大人我且是這的奕王妃,讓人看見影響多不好,若是喝酒我當陪你,但還請大人不要動手動腳。」
那使臣猥瑣的望著挽清,手跟身子雖然離開,那目光卻一直鎖定著,舉起手中的酒杯開始一杯接一杯的灌著挽清,挽清知道他意圖,本身酒量就不錯,得以跟他周旋了許久,期間也借著給二人倒酒的機會給胥渡也倒上了一杯下了藥的酒。
但那藥力畢竟對自己還是有些作用,眼見面前的使臣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自己也有些頭疼,那胥渡喝了許多也有些搖晃,雖頭腦還算清醒,眼楮卻也模糊了。
挽清只感覺胸口有股熱流久久消散不去,頭腦也開始發昏,說出的話越來越不經過大腦,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挽清怕露了破綻,知道外頭定有封玄奕他們的人在,也便不再撐著,看了看對面的胥渡,朝他身上倒了過去,他喝得有些多,臉色微紅,被挽清一壓更是拘謹了,挽清只感覺自己頭腦發脹,想昏過去卻睡不著,隱約能听到那使臣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卻听不清,自己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只感覺後腦一痛便沒了知覺,後來的事挽清便不知道了,再醒來的時候已在一個裝扮及其豪華的幔帳之中,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面,有太監跟宮女走過,似乎還在宮中。
隨意套了件衣服剛好有宮女進來,挽清揉了揉發痛的額頭,輕聲問了問。
「我這是在哪?」
「王妃,您在養心殿呢,皇上與王爺在商議政事,待會就過來接你。」
挽清掃視一眼屋內,裝潢的確及其豪華,擺設也都看得出是上乘之物,一個房間比自己住的五個都大,床也軟乎乎的十分舒服,挽清努力的想要記起昨夜後來發生的事,卻發現腦子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
起身看了看門外,卻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象,挽清心中忐忑,也擔心自己有沒有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