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36.見玉還淚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我家四哥是個冷面閻羅;熱火佛爺,他的家務事,是我這個凡夫俗女的可以管的麼,再說我還沒有及竿,老太太您沒年老體衰到健忘的地步吧。」我陰著臉把話說完,也不管我說出的話是什麼了,再一次的確定加肯定我討厭賈家的一切,和這里的犯沖!

「老太太,寶二爺回來了。」丫鬟尖叫了一聲。嚇得我還以為國家元首來了呢,哦,在這里叫皇帝駕到。

正想著,門簾外就听見喊道︰「寶二爺來了。」才說著,但見一個身著紅衫,一頭發絲只扎了個辮子,發絲上也留了一些紅色的瓔珞流蘇,然後進來了。

「老太太安,太太安。」寶玉進來,壓根沒看見別人,含笑給賈母和王夫人請安。

賈母看見寶玉滿臉慈祥,只含笑道︰「外客都不曾見呢,只換了衣服,還不見過你林家妹妹。」

寶玉打量了黛玉一番,笑道︰「這個妹妹我見過。」在寶玉打量我的時候,我也在仔細尋思。不是說這假石頭是神瑛侍者麼,那我為什麼看見他的時候一絲想流淚的感覺都沒有啊,奇怪了。

「又來胡說,你何曾見過了。」賈母笑罵一聲。不過也是高興兩個小輩的關系親密些。

寶玉笑道︰「雖然未曾見過她,然我看著面善,心里就算是舊相識,今日只作遠別重逢了吧!」賈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壓根就沒有在意我那越來越像女包公的臉色。

寶玉便走近一些坐下,又細細打量一番,因問︰「妹妹可曾讀過書?」我不愛搭理他又不能太明顯道︰「認得幾個字。」寶玉又道︰「妹妹閨名是那兩個字?」我原不喜告訴外人,可是後一想在這賈家哪有秘密可言,再說又是名義上的表兄便說了名。寶玉又問表字。黛玉道︰「沒有。」有也不打算告訴他,我的字還是四哥幫忙起的呢。寶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顰顰’二字極妙。」,看著其他人那不明所以的表情便笑道︰「是我前一段時間看的那本《古今人物通考》上說的︰‘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畫眉之墨。’正是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這兩個字,豈不兩妙!」

「放肆,公主的婊字是要及笄之後由林老爺取了。這位哥哥是不是有些逾越了。」冬雪看實在不像話就說了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只不過聲音中帶有些冷氣。

探春見狀笑道︰「是啦,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寶玉一震忙笑道︰「除《四書》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又問黛玉︰「可也有玉沒有?」見過臉大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太極品了吧。

寶玉見到如此神仙似的妹妹,早已喜之不盡,見我沒有開口理會他的問題,渾然不在意的又絮絮叨叨地問著我其他姓名家鄉等瑣事,偏不見黛玉答話,便忘情地伸手去拉黛玉,含笑瞅著黛玉分外清然的玉容道︰「好妹妹,你也和我多說說話兒,我留了好些玩意兒呢,在我房里等著妹妹來玩呢!」

我最厭外人拉扯,只有四哥和親人才可靠近我的身。地原就厭他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此時又見他要動手動腳的,不禁心中大怒,摔手將帕子打到了他手背上,漲紅了一張粉紅的小臉,冷聲道︰「放肆,你作死的呢,誰許你動手動腳?」四季丫鬟見我發貨忙站在我身邊等我的指示。

看著面前小姑娘陡然之間不怒自威的神態,灑落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來,所有人都不由得大氣不敢出一口的,連賈母不由得也是一怔。

她剛見黛玉之時,見其年紀雖小,卻有一種清麗婉約的絕代風華,讓人見之忘俗,心中已經喜了幾分,此時見其氣度,卻又更添了幾分的喜歡,這才是應有的大家氣度,這才是將來能做賈家主母的威嚴,豈是自己身邊這些庸脂俗粉可比的?見到黛玉如此的模樣,卻又不免想起多年前愛女在自己膝下撒嬌的情景來,現在為了這個家,也為了自己的寶尖地位要開始謀算自己的女兒,要開始算計自己的外孫女,不覺一點心酸溢上了眼角。

我從初看紅樓時便一直不喜歡這個只知道廝混在女孩子身邊的胭脂公子。嘴里說著不喜名利富貴,偏偏做派喜好無一不是將家里的銀子如水一般花了出去。真真是一個敗家子外加真正的繡花枕頭。更何況,他沒有印象,可自己卻有,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還調戲過自己的。這樣的人一點都沒有爹爹那樣的惡風骨,連自己的弟弟都比不上、

忽而外面一陣風聲過,只听得幾個丫頭嚇得作鳥獸散,有的闖了進來叫道︰「有獅子!」

我擰起眉頭,走了出去盯著從牆外飛竄進了自己跟前的彥妮,過去撫著她嗔道︰「我好好兒在這兒,你來嚇人的呢?」

彥妮親昵地在我身上蹭了蹭,哼,她是最听話的靈獸,父王發話了,讓我來保護母後我豈能不听?

丫鬟們驚魂未定,就是賈母王夫人們也是發顫並瞅著龐大凶悍的彥妮,都道︰「這獅子,怎麼單听姑娘的話兒?竟不凶的?」

夏雨見我得意地模著彥妮的頭,便上前道︰「別瞅著這彥妮很乖,其實牠可凶著呢,你們可也得仔細著些兒,咬人可厲害著!」

賈母听了,臉上更加歡欣︰「這是上古吉瑞之獸貔貅,有的古書上有記載的,可是真正的卻從來沒有人見過。都說貔貅乃是龍的第九子,遠勝于龍,道行深的,亦可成仙成佛,此時竟甘做玉兒的保護神獸!」賈母畢竟活了這麼大,資歷也擺在那里,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說完就帶著眾人擁著我走回了大廳,寶玉笑著只到黛玉旁邊︰「妹妹何時來了,可吃過了,是不是在家常住了。」

「玉兒,要不今天再在這休息幾天吧,也好我們娘倆好好敘敘親倫。」才想起這個事情的賈母看了一眼旁邊的鴛鴦和鸚哥,「我那鸚哥兒倒是極細心妥帖,送給玉兒使喚可好?多一個人,也多了一份力。我看你身邊的丫頭都是不大的。」

我淡淡一笑,不語,倒是一旁的秋霜代答︰「原老太太吩咐,我們也是不敢攔阻,但是公主身份尊貴,有時住在貝勒府,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服侍的,所以還望老太太見諒。

听了這話,我明了那是四哥之前特地吩咐過四季丫頭的,便露齒一笑也搖了搖頭,愈加顯得清新月兌俗,見黛玉與身邊的人都有拒絕之意,賈母亦不好操之過急,剛就是自己太過急躁差點吧事情弄僵,于是只得一笑不提了。

看了假石頭的這塊玉,我心中還是有疑惑,人體中有好多成分,因此在人死後或者也會有可能出現一些異樣的東西,比如佛教高僧死後會出現全身舍利或者碎身舍利,但不管是什麼舍利,都是那些高僧長期以來吃食和生活起居或者他們原本的悟性有關,但是寶玉的這一方玉是天生而來,這似乎有點離奇了。

我看了一眼寶玉︰「我能看看這玉嗎?」沒有人發現或者說是沒有人注意,從頭至現在,我都沒有開口叫過哥哥。

寶玉含笑點頭,只拿下玉給黛玉,黛玉看了看,但見這玉雖然圓潤光滑,但是似乎並非人體之物,畢竟人體以水為主,就算有各種元素,也不可能結成這麼一塊玉,而且憑了黛玉的經驗,看這一塊玉分明是礦物石頭,哪里能夠從人體中出來了。這其中大有文章可作了,看了一眼王夫人,她雖說面色平靜,但是還是能看出她的不悅,自己的寶玉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眼楮中的火花都快要想我發出來了,里面的貓膩我之後再找。

又看上面,但見寫這通靈寶玉,反手一看,上面寫著‘莫失莫忘,仙壽永昌’,只是這上面的字看似精細,但是黛玉還是能看出,這分明不是天然的,黛玉微微一笑,看來所謂的口中含玉也是有點講究的。突然胸口發澀,雙眼含淚,也掉了兩顆金豆子,我隨手一撫就遮蓋了這個,情況讓我自己都有些意外,耳邊響起彥妮的聲音,母後,這個就是神瑛侍者的化身,也是他的一魂一魄,您如今已是有淚相還,灌溉恩了了。

旁邊坐著的王夫人卻忽然笑對我道︰「大姑娘別見怪,你這哥哥從小兒和姐妹們一處廝混慣了的,此時見了大姑娘,不免有些得意忘形。最是個禍根孽胎,竟是家里的混世魔王,老太太又比別人多疼他三分,因此倒都由著他的性子了。只也如此,他性格一會顛一會瘋的,你可別理會了也就是了。」

黛玉倒是一怔馬上又想明白了,王夫人此言,大費周折的警告自己,讓自己跟寶玉離的遠點。她還以為自己的寶貝兒子是什麼香餑餑呢,人人欲得,那塊假石頭現在倒貼我都不要,還有開始的時候提醒鳳姐那段話,自然是昭然她管家的身份,向我證明,像我的母親賈敏證明,她如今是賈府的管家太太。

他們自己找無趣,還要我作陪,可沒有那時間與精力看戲,時間不早了,也就順勢提出離開之意了,賈母還再三挽留,看得出我有些疲倦之感,也就不再多說其他,直說了讓我多來賈家看看她這個外祖母。

口頭上答應了,也沒有往心里去。遂帶著一起跟來的人打道回府了。

三四月份的江南清晨,還帶了一點冬日的薄寒,今年倒是沒有雨花飄落,已露淡淡春色。

賈敏拿著手里給自己寶貝女兒和兒子做的新衣裳,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林如海卻在看書,見狀不禁莞爾,道︰「娘子就不用擔憂了,有四爺照顧他們,還怕他們淘氣不成?」

賈敏嘟囔著嘴,露出一絲小女兒的嬌態,忿忿不平地道︰「我才是玉兒和浩宇的娘呢,這女兒生的外向,倒是和四爺親。也拐的我兒子也跟著跑去了,現在是生的兩個都不在身邊了。」

林如海更是為之失笑不已,道︰「素日里你常常跟我說,玉兒跟著四爺倒好,至少感情也可以培養些,著京城他身邊看著,也不怕他出什麼事情,兒子不再身邊耳邊清淨,如今你又埋怨了他們倆不再。」

賈敏瞪著林如海道︰「你竟處處都替他們兩個要債的說話,我卻問你,他們可有來信說什麼時候回來呢?」

林如海看著自己娘子的表情後,摟著賈敏在懷中笑道,「玉兒來信了,所那邊安頓好了,就把浩宇送回來,她還要一段時間,再說她來信和我說,讓我告訴你,她去過賈家了,可是……」在糾結這用什麼詞匯才不會是自己懷中人兒難過。

「說罷,直接和我說玉兒的結論就是了。」一臉坦然的賈敏已經接受了現實的殘酷,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結。

「恩,玉兒的結論是他可以幫助那府中的小輩,可是老的已經病入膏肓沒救了。」林如海看著放心後的賈敏,才和她說起自己寶貝女兒在信中的有趣用詞,還有浩宇提供的遣句。說的兩個為人父母的開懷大笑。

:竟有人寫的亂,天啊,長腦袋的都看得出我是按時間的來啊,是按照大概的歷史走向來做正文大綱的,還有,關于雷同的地方,或許會有,因為我在寫自己的同時還兼顧著六部紅樓同人,所以奉獻老話一句,如有雷同純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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