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怎麼來的,你到底跟誰?」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跟自己做了那種事情之後,竟然還跟別的男人做了,這怎麼可以!
募然之間,有一種深深的被背叛的感覺,這個女人給自己帶了很大的綠帽子,而且時間竟然這麼近。
野景春將自己的衣服從文豪鄴的手中解救過來,看到文豪鄴有些異常的反應,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這個,就不需要跟你報備了吧。」
深吸一口氣,文豪鄴全身顫抖,手指指著野景春,「你這個可恥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這麼下賤。」
跟一個男人做了,轉身又跟別的男人做了,這個跟**有什麼差別。
野景春的眉頭深皺,下賤這個詞從文豪鄴的嘴里說出來,讓人異常難受。
原來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人,她就是個下賤的女人。
野景春現在不想跟他辯駁什麼,「我會在客棧里等你們。」
「我以為你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至少是個純淨的女人,也不過如此,風洛初,也不過如此。」文豪鄴冷笑,「我一開始就不該對你抱有期望的。」
野景春屏住呼吸,不想跟文豪鄴吵架,但是文豪鄴此番難听的話進了野景春的耳朵,竟然很有一種想要揍扁他的沖動。
「別太晚回來,我會擔心的。」野景春閉緊了唇,她想要置身事外,卻根本不可能,吵架不是唯一的途徑,她也沒有這個精力去跟別人吵架。
手被文豪鄴抓住,文豪鄴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她竟然是那種人。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給我個解釋。」文豪鄴抓緊了野景春的手,緊緊的,幾乎要把野景春的手腕都弄斷,「告訴我,你不是那樣的女人。」
野景春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無奈和冷漠,「你都把我想成了是怎麼樣的人,我何必浪費口水。」
「我真是不敢相信,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文豪鄴鄙夷的目光掃射過來。
野景春更加咬緊了唇,讓自己鎮定下來。
野景春想要掙月兌開文豪鄴的手,卻沒想文豪鄴的力道如此之大,愣是沒動半分,「放手。」
「那個男人是誰,到底是誰?」文豪鄴腦子里有些亂,真想立馬就知道野景**儀的男人到底是誰。
野景春暗暗加了力道,這才松開了文豪鄴的手,「我好像沒有這個必要要告訴你。」
文豪鄴握緊了雙拳,骨骼作響的聲音讓野景春一愣,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嘴角揚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文豪鄴,你喜歡我?」
腦子好像被炸開一般,文豪鄴下意識地拒絕,「誰說的,我喜歡你,怎麼可能?」
哼,不喜歡干什麼那麼緊張,不喜歡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喜歡我的麼。」
文豪鄴有些尷尬地撇過臉,「我才沒有,你別自作多情。」
野景春淡淡搖頭,自作多情,她倒是真的有點,「那你為什麼那麼大的反應?」
文豪鄴猛然驚醒,剛才對野景春的大吼大叫似乎太過于明顯,「毒娘子把你交給我,我就有照顧你的義務,昨天你跟誰在一起了?」跟哪個野男人做了,竟然弄成了這樣,那麼明顯的草莓痕跡,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說,而且我也沒有這個義務要告訴你。」野景春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文豪鄴的反應讓她覺得困惑,現在這事情倒是好玩了。
「野景春,請你自重。」文豪鄴眼里閃著寒光,心里那種被深深地背叛了的感覺更加的深刻。
野景春一呆,心里被深深地刺激了,這個詞,一樣深深打擊了她的自尊。
「請你搞清楚,你不是我的誰,所以……」野景春握緊了拳頭,全身都在顫抖,「我的事情,你少管。」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那些壓抑著自己的不好情緒重新涌上心頭。
文豪鄴瞧見了她微微有些紅腫的眼眶,暗惱自己好像傷害到了眼前女人的自尊心,但是說過的話怎麼可能收的回來,「誰稀罕,誰想要管你的事情。」
野景春咬緊了雙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喉嚨口堵得慌。
她曾經那麼堅強,什麼打擊沒挨過,什麼難听的話沒听過,她一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從來是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但是為什麼此時此刻,心里這麼的難受,為什麼那麼想要掉眼淚。
野景春轉身,不想要文豪鄴看到自己即將溢出眼眶的淚水,「是啊,我是賤人,所以,賤人就不該得到尊敬。」
眼前有些憂郁的帶著沉重氣息的女人讓文豪鄴有些怔愣,她語氣中的傷心也感染了他,微微垂下的頭,那蕭瑟的背影,那種經歷過生離死別,國破家亡的悲哀,籠罩住了這個女人。
對不起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文豪鄴心里也很難過,到底是什麼讓他對眼前的女人出現了不該有的情緒。
眼淚順著臉頰滴落,野景春輕輕抹了臉上的淚水,「別太晚回來。」
文豪鄴看著離去的背影,一時呆在那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野景春在客棧等著文豪鄴和伍司玄,卻遲遲不見兩個人回來,天已經大亮,還是沒有回來,心里不禁有些急了。
不行,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野景春收拾包袱,開門,卻被外面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吞了口口水,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眼前的男人不是尚鏈宇是誰。
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門,立馬就要關上,卻被藍眸用腳一下子踹開,門頓時成為了他腳下的犧牲品。
「好久不見啊,什麼風把你刮來了。」野景春覺得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去翻翻黃歷了,怎麼每次都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見到尚鏈宇,到底是命中注定的緣分,還是他在自己身上安裝了雷達,更有一種可能,這個家伙派人跟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