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表情好像要護著什麼清白似的,漆漆無所謂聳肩,順著他指著的方向走去。
經過一處隱秘的攝像頭時,她抬頭,悠然道︰「光哥哥,你要是耍我,我祝福你跟小清子搞基一輩子。」
這一說,正在四樓私人房間的兩個男人同時咳嗽,剛喝進去伏特加帶出嗆意。站在一處角落望著木人針灸穴位的清寡男子扶了扶眼鏡,輕笑出聲。
「你是受?」俊朗男子睥睨安笙清。
「傅光行了吧,你要變性了,我還不願多瞧你一眼。」小清子放下酒吧,看向薛謹以,「一哥,你別笑,要是漆漆知道闊別那麼久,你一回來就贓她。」
「你們出謀時,我錄了音。」
忽略兩人的哀嚎,薛謹以望著攝像頭圖像里嬌小的女子,眸色凝重。
距離那件事,已經六年了……
他理解凌萌逼他回來的迫切,她的眼一如初見的淨澈,不該被名利與陰謀腐蝕,半點都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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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面前漆黑的長廊,米漆漆咬牙,而後抬頭,四下找攝像頭︰「愚人節過去了,兒童節也沒到,光哥你弄什麼鬼屋?!」
對話孔沒有應答。
她皺眉,陰暗的空間安靜得仿佛能听見自己的回音。
直到,一聲淺咳劃破微涼的氛圍。
爾後是近乎慵懶的呢喃︰「熱……疼……」
凌萌?
听著那醉意的聲音,她伸臂,試圖模著牆壁找過去。
那廝不會被人給強了吧?
她有輕微夜盲,探路過程有些艱辛,想到凌萌就在不遠處,便沒有恐懼。
「萌哥哥?」
她試探性地呼喚,模到了一個牆壁凹處,再前移,是一扇房門,輕推,是虛掩著的。
她不確定剛才凌萌在哪個位置低喃,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時,指月復已經觸不到門面了,手臂自然往前推,卻是突然出擊到一個溫暖的軀體。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身體被猛地撞開,一個趔趄後退時,被人扣住了手腕,適時拉住,撞進一個懷抱。對方手臂緊緊箍在她的身側,帶著不容抗拒的味道。她來不及驚呼,就被抱起來,背脊很快抵在牆面。
身前人的呼吸急促,帶著酒氣,和不安的躁動。
如同在黑暗里忽而蘇醒的困獸。
漆漆雙手還是保持著抬著的動作,右手指月復模到了男子敞露的襯衫內鎖骨位置,熟悉的凸起令她噤聲,在他將她緊緊揉進他懷里時,喚︰「萌哥哥?」
「疼。」
他右手拉著她手臂,扣著手腕,雙手因為壓抑著情緒而難忍地顫抖著,她的手觸及他心口位置。
黑暗里她看不見他的神情,但那委屈的語調從未听過,脆弱得好像隨時會爆炸的氣球。
啪地一聲,漆漆左手蓋在他臉頰︰「醒了沒?」
身體騰空,被帶著抵在牆邊.
要上架了,JQ、婚後同居、情敵,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