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冠爵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眾人,慵懶的走向被一群大漢包圍著的萱萱。他每進一步,那些黑虎的手下就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讓他毫無阻礙的直接站到萱萱面前。黑眸緩緩的從她身上掃過,彷佛在確定她的安好。
「你好過分,居然給我蓋章!」萱萱忿忿的扯下那根項鏈,塞回他的手里。
「你不是很喜歡?」
他淡淡的開口,依舊沒什麼溫度,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面前那個小女人是不同的。
「喜歡是喜歡啦,但是你其心不正!說,你給我蓋章的用意在哪里?」她伸手戳著他的胸膛,無視周圍因為她的動作而頻頻響起的抽氣聲。
「你是我的女人。」看到那個圖案,他就不信還有不怕死的男人敢追求她!
「厚,根本沒用啦,人家說我這個是自己偷偷做的,還打算給我點教訓呢!」
司冠爵的眸光倏地變寒,淡淡的掃過一旁的黑虎,讓黑虎顫抖的臉色更加慘白。「什麼教訓?」
「他模我的胸部!」
萱萱白女敕的手指著黑虎,一臉的氣憤。這個死黑虎居然敢說她是賠錢貨,哼哼,給她等著!
「我……我沒有!」
黑虎見司冠爵渾身的氣勢凌厲起來,驚嚇的連忙開口,「我沒有!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只是想看看那個項鏈,絕對沒有模她……」
誰會想的到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展家的惡魔的女人,那副樣子……那副樣子……和傳言里的有哪點像了!?
「項鏈是我自己給你看的?」
她冷哼,「明明是你自己從我身上取的,那項鏈我可是戴在脖子上,而那時的位置剛好在……哼……」
萱萱低頭瞄了一眼自己柔軟的胸部,成功讓司冠爵的危險等級又上升了幾分。
「我……我……」黑虎百口莫辯,第一次後悔剛才自己魯莽的舉動。
「他還打算要強暴我。」萱萱毫不客氣的落井下石。
「嘶——」
黑虎倒抽一口氣,不可置信的瞪著萱萱。含血噴人,她這絕對是含血噴人!
司冠爵轉身半靠在桌邊,半眯著眼楮看著冷汗不斷的黑虎,室內靜悄悄的,直到那沉悶壓抑的氣氛讓人徹底喘不過氣來,他才緩緩開口。
「黑虎,什麼大事能讓你將我的妻子抓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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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
黑虎驚嚇的一坐進後面的沙發,雙眸暴睜的看向萱萱。他的妻子?展家的惡魔的妻子!?這個女人的身份竟然這麼重要!這一刻,他覺得眼前發黑,似乎看到了地獄的景象。
他努力的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被司冠爵打斷。
「不要說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看到那條項鏈了,你就該明白,除了我的女人,否則身上沒資格出現我的印記。」司冠爵緩緩盯著他,神色陰森乖戾。
「對、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
黑虎結結巴巴的說著,好不容易擠出來的聲音沙啞的可怕,額頭上的冷汗更是直接往下滑落。
「不知道只是借口。」
「那……那……那我可以向她道歉,我真的不是……」
「只是道歉夠嗎?」司冠爵回頭,神色淡然的問著萱萱。
「當然不夠!」
萱萱蹦起來,惡狠狠的瞪著黑虎。「要不是你剛好趕到,在晚上片刻的話,說不定看到的就是我的尸體,他們剛才打算做什麼,自己心知肚明!」
「你听到了?黑虎?」
「那……那梁小姐要求什麼賠償,我們都……照辦……一定照辦……」
黑虎看著眼楮放光的萱萱,無語問蒼天,第N次後悔自己眼楮沒放亮,踫上了這麼個……這麼個……唉……
「賠償?」
萱萱盯著黑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那就把這個酒吧拆了,所有的小姐都帶回去,然後將他也拉回去,把我們所有的酷刑都讓他嘗一遍就……唉……你怎麼暈了,別暈啊,我還沒說完!」
黑虎在听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面色如土,在听到‘酷刑’兩個字時更是兩眼一翻的往後倒去。
「萱萱。」
司冠爵無奈的嘆息,都什麼時候了,她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