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靜婉掙扎道︰「抱?那為什麼要解我衣服?」
皇上語氣強調道︰「真的只是抱……」
他只是覺得她身上有靜婉熟悉的感覺,他只是覺得她的身體比自己涼,想用她來退卻身上這股熱。
靜婉可是記得當初皇上說過自己不踫她,結果還是踫了她,而且也是他醉酒的那一天,他現在喝醉了,若是也像當初那晚一樣對她的話,那可怎麼辦?自己的清白本身就沒了……而且她的第一次……想到這里,靜婉愈加開始掙扎起來。懶
皇上見靜婉掙扎的愈加用力,干脆一手將她兩只手舉過頭頂,冷聲道︰「你要是再敢亂動下去,朕就解了你的衣裳以後,還要你的身體!」
「你……」靜婉又氣又急,「不要!你個騙子!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皇上整個人愣住,這句話如此似曾相識,就連語氣、表情、動作……都是一模一樣的相似……
一雙醉眼緊緊盯著靜婉,才一愣,他的胸口又莫名疼了起來……
皇上整個人將靜婉壓在身下,靜婉看著他一張俊臉正向自己逼近,以為他又要吻自己,卻發現……
「啊……」
靜婉頓然明白為什麼剛進鳳華宮里,聞到一股血腥味,又明白為什麼那張椅榻上有那麼多血跡。
她的脖子被皇上狠狠咬下,溫熱的血水徐徐流瀉而出……映到了床單上。蟲
「痛……好痛……」靜婉想要拉開皇上咬著自己的頸項處,卻發現他竟然還嗜血!此時的他,竟還依偎著她用力吸吮她細女敕頸項上流出的血液。
靜婉整個人一怔,恐懼得看著這個男人,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從前都不曾發現他竟然會嗜血?為什麼從前都只是看到他對自己溫潤的模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嗜血的?
靜婉忍著痛,卻又無力去推開他,只得動也不動的承受著……
皇上半晌後,才漸漸停止了對她的吸吮,原本的啃咬逐漸變成輕吻,他吻得很輕很輕,像是在替她料理傷口一般的輕緩,像是對自己最珍貴的寶物輕輕的擦拭,他的吻里帶著難以察覺的愧疚,他閉著眸子吻了一遍又一遍這處傷口,舌尖輕輕舌忝舐去那抹流出的血液……
靜婉微微舒了口氣,還好他沒再繼續吸取下去,疼痛也逐漸因為他的輕舌忝而消散,便也接受了他的親吻,這樣能緩解疼痛。
皇上見靜婉不再掙扎,似是因他這樣的吻而變得有些乖順,問道︰「好點了嗎?」
靜婉點了點頭。
皇上又在她細女敕的頸項處,輕啄了一口,才離開,卻還是雙手牢牢環住靜婉,頭便靠在了她的身上,像是受傷的人是他似的。
靜婉任由他這麼抱著,見他沒再像剛才那樣瘋狂的去解自己的衣裳,就放心了許多,讓他這麼靠著便靠著罷,也漸漸感覺到他身上那股熱徐徐退下,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踫了血就會恢復原狀?身體的那股熱就沒有了?
「前面對不起……」皇上靠著靜婉,聲音低柔道︰「本來月兌去你衣裳,因為你身體冷,可以讓朕恢復原來的樣子,就不必讓朕吸取你的血液。但是你一直掙扎,終是讓朕來不及……才咬傷了你。」
靜婉听著皇上的抱歉,語氣薄弱,似是在懺悔剛才做的事。
「讓朕在你身上靠一會兒……」皇上的面頰輕輕摩擦著靜婉的前頸,低喃道︰「你真的好像她,好像好像……像到朕都不忍心傷害你。」
論是方才那幾個女人,他也同樣咬傷了她們,也吸取了她們身上的血,但隨後都不管不顧的將她們扔在一邊,根本不在意她們有多痛,或者血水流得有多少。
而換作了她,卻是對眼下這個女人極其的好,所以前面沒有去咬她,而是要去解她的衣裳,自己一人忍受痛苦,卻終是忍不住傷害到她了。
靜婉耐不住好奇,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病況?」
皇上一臉緊繃,卻還是靠在靜婉的身上點了點頭。
靜婉也不知該不該問,要是皇上不說,反而又惹惱了他,那自己豈不是完了?
良久後,皇上開口道︰「每年冬天朕都會這樣,這是朕以前打仗時,被人下的毒,每每冬季,都會有這種狀況產生,又必須吸取不同女子身上的血液才能緩解朕身體上的痛苦,不然的話……」
皇上的聲音有些哽咽,卻還是將余下的話說出︰「不然的話,朕會在七日內因痛身亡。」
靜婉輕呼了一聲,皇上只是自嘲道︰「怕了?」
「沒……沒……有……」靜婉吱唔著問︰「這毒……不能解嗎……?」
皇上搖了搖頭,無奈道︰「朕連這毒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該如何解?先前父皇有將那人抓來審問,可那人也是受人指使,再找……但也無論如何,這毒都無解藥。」
「這樣的日子已經快有十年了,每年冬天都會這樣。」皇上接口道︰「不過下一次朕不會再吸你身上的血液了,你不必再擔心。」
靜婉疑惑道︰「為什麼?」
「你還想被朕吸不成?」皇上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靜婉的臉蛋,解釋道︰「因為這個毒同吸一名女子身上的血第二次,那就無效了。」
「那下次怎麼辦?」
皇上轉而問道︰「你說怎麼辦?」
「我……我怎麼知道……」
皇上抬著頭看她,看她在自己面前自稱‘我’,這是除靜婉以外的人,唯一一個了,但
他卻竟然不排斥,或許是因為她的聲音和她一樣,所以不排斥,甚至還有些留戀。
靜婉轉而一想,這才明白為什麼他後宮有那麼多女人了……
皇上見靜婉有了一絲明晰的意味,又道︰「如果她在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氣朕娶了那麼多女人,會不會在意……不過從有了她以後,朕就下定自己不再娶別人了。」
「那你的毒怎麼辦?」
皇上只是靠著靜婉不說,他閉著眸子緊緊擁住她,明明是十分用力的,卻又讓人感覺懷抱溫柔。
良久後,他才道︰「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如下一次犯了的時候,隨她一起死去……」
「那可不行。」靜婉蹙了蹙眉,「難道宮里沒有太醫知道嗎?宮里的太醫醫術不都是……」
「沒有人會解。」皇上仍是闔著眸子,淡淡道︰「宮里的太醫也沒有人知道朕的病況,除了太後、李德卿,你是第三個知道朕染毒的人,因為多一個人知道,朕就會多一份危險。」
畢竟如果有人知道一代帝王只要在冬日犯起毒時,七日不踫女人的血就可以死的話,那必定想盡了辦法去毀滅他,那可比奪兵奪權要容易的多。
靜婉不禁產生憐憫,雙手也環住了他的身子,輕輕拍著他的背脊,喃道︰「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解毒的辦法的……」
皇上靠在靜婉身上,竟覺此一時勝過多少個痛苦時分,被她抱住的感覺……真好,但若她是靜婉的話,那該有多好。
躺在靜婉身上的皇上,竟不覺安穩的睡著了,靜婉也不去擾他,想著他也喝醉了,一會兒醉醺醺的上朝實在叫人憂心,便就讓他抱著睡。
也時隔三刻鐘後,李德卿反倒在屏障後喚道︰「皇上,您該上朝了。」
靜婉輕拍了幾下靠在她身上的皇上,他不悅的收了收眉,仍是有些貪戀身下綿軟的身體,環住她的身子沒有放開的意思。
「皇上,時候不早了,您該起了。」李德卿再次喚道。
靜婉也低柔的催促道︰「皇上,您起來罷,一會兒得上朝去了。」
「靜婉……」皇上又錯以為靜婉躺在自己身下,他睜開一雙慵懶的眸子,抬頭看去,又見是陌露的面孔,眼里的希望瞬間磨滅,他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怎麼又錯以為她是靜婉了呢?
皇上從靜婉身上起來,又見自己是赤著身子壓在她身上的,而靜婉也已衣衫不整,臉蛋通通紅,不去看皇上的身子。
他低低一笑,「以後你還得每天看,有什麼是不好意思的?」
靜婉偏頭不語,面頰上的紅暈煞是可愛。
皇上輕捏了她小小的鼻頭,催促道︰「還賴在朕的床上不走?若這麼喜歡,倒不如以後都睡朕的床。」
他又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怎麼總是三番兩次的把她當成靜婉?明知道她是陌露,還把她當成靜婉,竟然還破例讓她睡在自己床上。
皇上坐在龍床上,兩手一伸,絲毫沒有掩飾的敞開自己的身子,道︰「還不快些起來為朕穿衣。」
——
親們,想要哪個人物出現的多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