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既然你不願意洗澡,那我們安眠吧……」死活不肯穿衣服,光果著身軀雙臂一直摟著無音,像是生怕他逃跑一般。
逐邪說了,不穿衣服‘坦誠相待’才是夫妻!
話說那小子也是經常半夜一絲不掛爬上自己的床,他將來會不會因名節不保而死活要嫁給自己?
————不管了不管了,那是以後的事,將來若是有機會,再給逐邪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大不了自己多陪他點嫁妝當補償!
總之師父現在是自己的!
連拐帶騙外加威逼利誘這才將無音拽上床鋪,雙臂死死鎖住無音結實腰身,久央滿足眯眼如貓在其後背蹭蹭……
咦?有衣服?
「師父不乖!」久央瞪眼看著無音白衣整潔不染,咬唇,不禁委屈重復「師父你不乖!」
那一聲聲抽泣猶似控訴。
「我……」又怎麼了?無音也是一臉指控委屈,想自己堂堂仙尊已經被徒弟拐到床上‘陪睡’了,她還想要自己怎麼樣?
這孩子怎麼就今日如此磨人?
決定了,日後不論她如何哭訴,都不會再讓她沾半點酒邊!
「師父您說好了,不陪人家洗澡,就陪人家睡覺的!」
「……」
自己不就不說話是給她一個背影麼?那也至于她翻身爬過來跑到自己面前幽怨哭訴?
「怎麼了?」看那眼淚汪汪的大眼,縱使窗外銀月當空皓輝普撒,如今看來,卻怎都不及眼前之人眼角一滴璀璨晶瑩。
「別,別哭……」無音無力伸出指月復去擦拭久央眼角,可那里似乎像是洪水決堤一般永不止境,晶瑩剔透越來越多,越來越澎湃洶涌。
看這淚水蓄積標準要挾的模樣……
湊近久央明媚的額頭示意安慰薄涼一吻,結果卻是不管用,難道小徒弟不是要這個?
「你還有什麼要求?直說罷。」
「我……」嫵媚大眼瞬間劃過一絲狡黠,不過片刻又是抽抽搭搭楚楚可憐「師父不月兌衣服!」不月兌衣服就不能‘坦誠相待’那就不是夫妻!
「月兌衣服??」這次換無音無語「誰教你的?為何要月兌衣服?」
「沒有原因的,就要月兌就要月兌!久央都已經辦到了,師父怎麼可以耍賴!?」
「……」人間所謂霸王硬上弓莫過于此吧。
「為師,畏寒,央兒若是也冷的話,最好也穿上些。」
「那怎麼行!?」小臉微詫「不月兌衣服怎麼洞房!!」
「……」小徒弟學壞了,洞房?「這都誰教你的?」
久央小手利落找到無音緊抿的衣襟,威脅地將其死死揪住,強硬道「先洞房再說!」
小臉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淒慘,其實如果現在將台詞場景調轉過來,那她這幅委屈的模樣看起來才是符合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