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鎮海見賈萍坐著不起身,又拉扯不動,以為賈萍的意思是想︰就在包廂里「玩」,只好自己也貼著賈萍坐下了。他一手把賈萍摟在懷里,將另一只手伸向了賈萍的胸部。賈萍感到了胸部被林鎮海揉捏的力量,知道大事不好,于是奮力掙扎。但林鎮海人高馬大,力氣也很大。很快,他就把嘴貼上了賈萍的雙唇……。懶
此時的林鎮海,正在忘情之中,容不得賈萍半點反抗。他的雙手就如同一把巨大的老虎鉗,夾得賈萍絲毫也無法動彈。他同時將摟住賈萍右臂的右肘折返回來,用手掌和手指捏住賈萍的右腮腮幫,往自己的嘴里送。這樣,賈萍就不得不自然地張開著嘴,來接受這位商業巨頭的狂亂之吻。林鎮海就這樣得逞了,他終于吻到了自己的夢中情人。而且,這一吻是如此的深情和持久。
因為嘴巴被林鎮海粗壯的舌頭徹底堵住了,賈萍根本無法喊叫,她只能任由這個男人盡情地吻她個夠。
可是,一旦哪個男人走到了這一步,他都欲罷不能,此時的林鎮海也是如此。當林鎮海的舌尖,與賈萍的舌頭零距離相貼靠的時候,他感到了,這個女人的柔軟與香甜;他才覺得賈萍的嘴里,含著他青春不老的激情。于是,這個吻讓他無法自拔。所以,他在持續狂吻的同時,任性地將自已放在外面的左手,猛地伸到了賈萍貼身的內衣下面……。蟲
賈萍被林鎮海的狂亂之吻攪昏了頭,一時難以反應,也無法反應,她在身不由己之中慌亂地掙扎,但卻無濟于事。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突然感到自己胸前,那對至高無尚的雙峰,被一只極具肉感的手佔領。這只大手,不停地在兩個高峰之間來回磨蹭、抓揉,讓她作為一個女性的無限尊嚴損失殆盡,她立即便感到奇恥無比。
但更加可怕的事情,還在繼續發展。連不停地掙扎著的賈萍自己也不知道,林鎮海什麼時候停止了強吻,滕出了右手,正在用力拉扯著賈萍褲子前面的拉鏈。由于他急著要解開賈萍的褲子,手不停地在賈萍的檔部和肚皮上滑動,以致于賈萍感覺到褲子全被扒光了。她想,這個無恥的老男人,就要爬到她的身上來了。這下賈萍怎麼受得了?她馬上就發起了神經,一邊絕望地哭喊,一邊拼命朝林鎮海的臉上抓去。林鎮海見到賈萍如此情形,也深感意外,他在心里想︰怎麼了?剛才不是接了我的錢,還挺自願的嗎?這會兒要動真的,怎麼突然變得奮起反抗了?莫非她反悔了?還是嫌我出手少了?
想到這里,林鎮海停止自己的動作,納悶著愣了一下。賈萍見機,從他懷中拼月兌而出,離開了身下的長沙發。
林鎮海見賈萍哭著離開了自己,明白情況不對,但又怕她到外面亂哭亂鬧,就想向她解釋幾句,便伸出手去拉了賈萍一把。賈萍以為林鎮海不肯放過,深怕他又再胡來,自己便沒了逃跑的機會。所以,不加思考,她便迅速從身邊桌上操起一瓶啤酒,朝著林鎮海的頭頂直砸而下,用力之猛,使啤酒瓶瞬間碎裂。林鎮海腦部立刻血流如注,他應聲倒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下可把賈萍嚇傻了,她甚至不知道林鎮海為何倒地?為何躺在血泊之中?她的全身都在因恐懼而發抖,她傻傻地看了一眼還緊握在手里的,那破碎了的半截啤酒瓶。在那形如刀口的藍色玻璃片上,還留有林鎮海頭部鮮紅的血跡。
賈萍似乎這才明白過來,她慌張地扔掉手中的那半截啤酒瓶,害怕地向後倒退幾步,然後突然發瘋般地向包廂外面跑去。嘴里不停地拼命呼喊︰「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506包廂外面的工作人員,听到喊聲,都紛紛跑進來看個究竟。不管是什麼原因,先救人要緊。大家馬上有人找來了「雲南白藥」和紗布,進行了簡單的止血包扎。還有人打了120叫救護車,然後在場的人一齊動手,七手八腳地幫忙把林鎮海背下樓去。
不一會,陳歡和王露露也跑過來幫忙和了解情況。看到自己的爺爺血流滿面,陳歡非常氣憤,他惱怒地對著王露露罵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是怎麼做工作的?看看你招聘的都是些什麼人?……我爺爺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拿你是問。」說完,他坐上救護車,護送著林鎮海,去醫院進行搶救。……。
王露露把賈萍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厲聲質問她︰「怎麼回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麼……。」賈萍語無倫次地回答著,眼淚頓時涌了出來。
「什麼不知道?我問你林董事長為什麼會頭破血流?你是506包廂的客房服務員,出了事情你要完全負責,現在你竟敢裝痴賣傻?」王露露氣得用手直拍著辦公桌,顯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和副總經理離開包廂後不久,林董事長他就對我動手動腳,而且向我提出無理要求,並想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賈萍雖然覺得自己丟了面子,但也只好把事情說清楚。
「我說賈萍,上次你自命清高,我就說你什麼來著?你今年都幾歲了,這是你的工作。誰樂意和你動手動腳?人家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何止是天壤之別?你配嗎?你值嗎?……我同你說過
多少遍了?這是娛樂場所,人家花錢就是來找樂的,你今晚身為506包廂的客房服務員,你就得滿足客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你就得保證你的客人笑著而來,笑著而去。這是公司的嚴格規定,這一點,你做到了嗎?」王露露氣急敗壞地說。
「王經理,我是盡量滿足客人提出的要求,為他提供需要的服務,我也對他很熱情。但是他的要求太過分了,作為女人,他的這種無理要求,我是絕對不能接受的。」賈萍堅持著自己做人的原則。
「你不要開口一個女人,閉口一個女人。‘樂派娛樂’這麼多KTV包廂,哪個房間不是女服務員?所有的這麼多女人,誰都可以同顧客和平相處、相安無事。唯獨你,總是和顧客過意不去。哪個女服務員有你賈萍這麼自以為是?有你賈萍這麼刁鑽刻薄。」王露露的聲音越來越高,大有壓服一切的氣勢。
「我怎麼自以為是、刁站刻薄了?今天晚上明顯是他的錯,你卻非要指責我,叫我如何接受?」賈萍哭著,但卻不作讓步。
「他的錯?你目無尊長,還敢指責董事長?是嗎?」王露露突然用手一指賈萍,說出的話咄咄逼人。
「我不是指責他,這本來就是他的錯,他不但非禮,而且強迫,誰不知道這個理?你們不顧是非,都想來包庇他」賈萍也一針見血。
「我說賈萍,你還真好意思說?這本來就是他的錯?這本來就是你的錯。……既然你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我就也不得不說兩句公道話。你說我奉承拍馬也好,說我包庇誰也好,都隨你的便。……我來問你,你口口聲聲說誰想強迫你?那你今天晚上在包廂內,拿過人家的錢沒有?」王露露說著,臉上露出對賈萍鄙異的神色。
「我……,我沒有,我沒有拿過人家什麼錢。」賈萍的眼楮閃爍了一下,語言也變得閃爍其詞。她想︰我是拿過林董事長兩千元,可那是他偷偷塞給我的小費呀,這個錢當然不能承認。如果說出來,他們反倒要查我這方面的歷史。一查出來,不就還要同我算總帳嗎?處分肯定也輕不了,所以她只有死不認帳,又有誰還會知道?
「賈萍啊,賈萍,我說你可真會睜眼說瞎話。這事你瞞得了別人,你還瞞得了我嗎?……我老實告訴你吧,林董事長要給你的那些錢,都是我給他定的數目。你說,我能夠不清楚嗎?」王露露拆穿了賈萍的謊言。
「是,他是給過我兩千元錢,可那是他硬塞給我的小費,我又沒有伸手向他要。」賈萍見紙已包不住火了,于是就干脆承認了它,並作出了相應的解釋。同時,她從口袋里掏出那兩千元錢,交到王露露的辦公桌上。
「賈萍,我現在才發現,你的嘴真是越來越能說會道了。……你能把這個錢都說成是小費,還有什麼事情不能顛倒黑白的呢?小費?有誰會給一個服務員這麼多的小費?鬼才信!顧客消費一個晚上,一共才有多少錢?滿打滿算,有一半也就夠了吧。……別裝了,自以為身價高,嫌少了又來反悔是不是?俗話說‘盜亦有道’,做什麼都要講規矩,過分了,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王露露將錢往辦公桌右前方一摔,示意不收這份錢,將它再交還給賈萍。
「王經理,我可以發誓︰這真的是小費,我也沒有嫌少。我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我高興都來不及呀,怎麼還會嫌少呢?」賈萍听出王露露的話里,含著對她的譏諷和不信任,所以用發誓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
「你還在狡辯!你收這份錢的時候,有誰明確地告訴過你這是小費嗎?‘樂派娛樂’的所有KTV服務員都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小費。你還要來跟我裝什麼傻?」
「王經理,我真不知道這是什麼錢哪。如果不是小費,那還能是什麼費?還有什麼費客人會給我呀?」
「什麼費?上床費。否則,男顧客會有這麼爽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