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對我們來說,考試是最重要的事情;長大後,我們才發現,除了考試,還有很多問題要面對。
他早就告訴過我「這世上的事情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就已經很幸運了」。直到後來我才體會到這句話的深意。
原來命運總是斤斤計較,卻從不等價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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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菲報名參加了注冊會計師的考試,她埋頭一心備戰,以至隔了兩個多月,我們才又見面。
我倆約在午後的迪吧見,這個時候,迪吧放著舒緩的音樂,正適合朋友聊天、打牌娛樂。
我倆嘰嘰喳喳的東聊、西聊,不時竊笑。午後的陽光暖暖灑在她紅色的頭發上,像鍍了一層金輝。現在的曉菲,又如我最初認識的她,蓬勃朝氣。
「琦琦,如果張駿重新追求你,你會怎麼辦呢?」曉菲突然問。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來。曉菲自然是從烏賊他們那里听說了張駿和我以前的事情,估計好奇,問得真夠直接。
「不怎麼辦啊?我和他又不合適。」
「他現在可是黃金單身漢,就條件來說,和你倒匹配。」她調侃。
我佯裝生氣「還說我,你看你自己,我以為你不會喜歡陸浩這樣的‘風塵男子’」
曉菲正色道「我以為我不會,所以最初他表明心意,我也碗轉的回拒了。那次他在台上表演,散場之後大家都圍著他和他照相啊什麼的,眾星捧月,他是當晚的明星。我一個人很黯淡無趣,就默默離場了。走出門沒多遠就收到他的信息︰‘看見你走,抓了吉他就沖出去,還是沒有追上你。’當時情緒低落,看到這一句,心里突然覺得很感動。……再後來,就在一起了。好了,該你了?」
我望著曉菲眼里流露出的幸福感,真為她高興。未經深思,我的目光已經匯聚到在酒吧櫃台充當調酒師的小波身上。
「我不會背棄小波。」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是張駿,他會在意他和小波誰在我心里更重要?若是小波,他不會讓我面臨取舍,讓我有一點為難。
我的回答似乎有些模稜兩可,曉菲靜靜凝視著我,好似想穿透我的眼楮去一探究竟。
好一會後,她食指一翹,用力點上我的太陽穴,笑罵道「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哦。」然後一手搭上我的胳膊,眼神暗示酒櫃方向,耳語道。
「小波真的不錯,雖然不算富有吧,可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你是不知道,听陸浩說,迪吧里不少來伴舞都盯著呢。看,現在就有一個。」
酒櫃前方來了一個女子,穿著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臍裝,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明顯勾勒出來,雖背朝著我,看不清長相,但看那長腿、縴腰、翹乳,絕對有讓男人一步三回頭的資本。不知她和小波說了什麼,小波邊繼續手里縱向翻轉酒瓶的動作,邊笑著說了幾句什麼,女子就轉身走了。
「說了什麼呢?」我在心里疑問著,單手撐起下巴,尤不自知的看著,連曉菲什麼時候走的,也不清楚。
眼里只有小波在給客人調酒時,正面翻轉兩周起瓶,正面兩周倒手,一周半倒酒,卡酒,回瓶,手腕翻轉酒瓶,最後搶抓瓶那利索漂亮的花樣調酒姿勢……
好一會後,江文出現在視線里,他推了推小波,小波這才扭頭朝向我所在的方向。
當他溫柔的目光鎖定住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正在犯花痴,回神過來的時候手臂一收,直接將桌上的紅茶給踫翻了,一臉窘態。
小波愣了一下,想若無其事繼續忙他的事情,可才剛拿起酒瓶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等止住笑,他指了指辦公室的門,意思就是到辦公室‘私聊’會。
我剛走進辦公室,小波就將我圈在懷里。
「剛才看什麼,那麼入神」
看著他眉目間淡淡地喜色,不由地想讓他更開心,直接承認道「你啊,現在才發覺,你長的還不賴。」
聞言,小波的眉目瞬間飛揚起來,他貼近了我,溫和的吻點點碎碎從頭頂的發端、額頭、鼻梁、臉頰慢慢下滑,繞過嘴唇,直接滑到耳際處輕咬起來,喃喃道「才只是不賴?」
低沉性感的聲音還有敏感地帶傳來的酥麻感,直引得我往他懷里縮,不禁承認道「好啦,是很帥啦,別……癢……」
後面的話直接被他的吻給封住了。他似乎很喜歡吻我,索吻的次數日益增多,且每次都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此刻的我沉浸在他的柔情蜜意里,鼻尖、唇瓣都充斥著他的氣息。剛才他花樣調酒時瀟灑利落的樣子也不受控制的涌進了腦海,眼前浮現出他穿白背心時膚白、肩寬、略瘦卻肌肉糾結的有型身材。
「色迷心竅」下,懷抱住他腰的手不自覺從他的襯衫衣擺下探了進去。我以為我會觸模到白色的背心,卻不料著手處是chiluo的肌膚。
心下一驚,快速抽回了手,小波停下親吻的動作,低頭揪住我的目光,取笑道。
「怎麼,怕了」
「誰怕了」盡管有些害臊,我還是不願意服輸。
小波索性放開了我,兩手自然垂放在身子兩側,微笑注視著我,大有「我任你宰割」的模樣。
我不是十幾歲的黃毛丫頭,早從書本、碟片、閨蜜那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隨著感情的加深,對小波的種種「好奇心」也在增加。這麼個好機會擺在我面前,我豈有拒絕的道理,而且這也正常,對吧!
想到這,我伸出手,避過他直視我的目光,略低著頭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前襟敞開了。
三顆、四顆,月復肌袒露了出來。
五顆、六顆……再解下去,可就上身光了啊。
在我猶豫間,小波自行伸手,解開了剩余的扣子,衣服立馬就大敞開了。小波身材真好,著眼處身形線條流暢、肌肉有型,全無一絲贅肉。
我伸手觸踫了下他胃部的位置,他曾經用這里幫我當過酒、挨過拳頭……現在,終于可以感謝它了。這樣想著,我輕撫上他的肌膚,下意識抬眼看小波。
小波正低頭凝視著我,眼神深邃黑沉,似有波濤醞釀,卻看不到底。
未等我反應過來,他長呼一口氣,就猛的吻住了我。這個吻如此綿長,直有想把我呼吸一並帶走的感覺。
我手緊摟住他的腰,在他的深吻下,逐漸放開了羞澀,開懷接納,盡心感受他的氣息,雙手也自發地撫上他的果背,細致勾畫他每一處的肌膚紋理。
不知不覺間,他俯身將我壓在沙發上,整個身軀將我包裹在內。他的手也在我無意識中滑進了我的襯衫,開始自下而上撫模起來。然後,單手一使勁解開暗扣。
我只覺得背部在著火,想推開卻全身無力,只能攀附著他。
小波早已經不滿足親吻我的唇、臉和耳朵了,他的吻沿著脖頸密密向下,不時吸吮、啃咬,流連在我的鎖骨處一會後接著往下,居然用牙解開了我襯衫的第二顆扣子。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不停歇,滑過我的肩峽谷後覆蓋上了我的前胸,輕柔地撫模起來。他那有遍布老繭的手,像帶著電,每一次觸踫,都讓我不禁顫栗。
我羞澀的不敢睜眼,直到感覺胸前有著被啃咬的觸感,才于慌亂無措中微睜了眼眸,入眼處,小波正隔著衣服親吻、啃咬我的敏感處。
這從未感受過的異樣情潮,只迫使我更緊貼小波。兩人之間貼的如此近,我自然也感受到他的「異樣」,自己大腿處有硬邦邦物體頂觸著的感覺,這是男**望「蓄勢待發」的癥狀。
但被這樣壓迫著感覺實在不好受,硬硬如鐵柱的東西直閣的我腿不舒服,我難受不安地開始扭動身體。
「別動,真要命」小波停下動作,上身微微抬起,卻固執的一動不動。
他深深望著我,我則定定地看著他,從他那黑的發亮的眼瞳里除了看到嬌羞的自己外,只覺得風雨欲來,直覺告訴我他想一口吃了我。
喉結上下滑動了下後,他有些暗啞的聲音響起「琦琦,可以麼?」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現在的我確定我愛他,可這樣給出我自己,可以麼?
還未等我確定心意,門「踫」的一聲從外大力地打了開來。
只見烏賊冒冒失失闖了進來,嘴里大嚷著「小波,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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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的很猶豫,主要是難下筆,不過感覺也正常,希望喜歡。那個,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