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此笑鬧了好一會兒,李儇才抓住甄兒的素手,將她的氣喘吁吁的身子禁錮在懷里,輕笑著開口。
「甄兒何必吃醋,我的心思如何你又不是不知曉。」
他一句話便讓甄兒安了心,只是她被輕易戳破心思,難免有些羞意,便裝著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嘟著嘴撒嬌,「反正,不許你和她親近。」
那模樣實在嬌俏,惹得李儇輕笑,低頭吻上她的唇,細細噬咬著,柔情萬千。
甄兒紅著臉乖乖伏在他的胸前,任他親吻,任他修長的手指挑開自己的衣襟,肌膚相親,感受著他的溫熱。
「甄兒,親親我。」李儇呢喃著,聲音暗啞。
甄兒忍不住身子顫抖,春情涌動。
屋中生出幾分旖旎,二人的溫言軟語漸低。
而屋外,是謝爻黯然離去的背影。
如此又過了五日,多虧得謝爻時時照看診治,李儇的身子已然無恙,而經此一事,李儇對他的態度也客氣了許多,不似先前,處處提防,兩人偶爾也會把酒言歡,倒似相交多年的知己一般。
甄兒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十分歡喜,她本就覺得對謝爻多有虧欠,如今扯去繁雜情意,能成朋友自然是好。
這一日才過了午時,茯苓忙完了客棧中的雜事,便隨著甄兒三人分坐于茶桌兩旁品茗小憩。
時至深秋,汾城中卻依舊是艷陽高照,日光曬得茯苓的臉頰紅彤彤的,渾身泛著懶意的斜倚在凳子上,惹得李儇不住的逗她似吃撐了的貓。
茯苓不依,便撅著嘴反駁說自個兒分明吃的不多,嬌憨的樣子惹得李儇笑個不停。
甄兒見狀,心里泛酸,斜眼瞧向李儇,便見著他也正眉眼含笑的看著自己,眼中全都是促狹,心知他必是故意如此,看她吃醋。
忍不住紅了臉轉頭,卻又看見謝爻,他也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三人胡鬧。
甄兒心中一動,便又輕笑著轉臉看茯苓。
「說起來,茯苓妹妹也到了適嫁的年紀,卻不知可有看著順眼的人?」
茯苓聞言立刻紅了臉,瞪著一雙美目期期艾艾的看向李儇,隨即,臉上又更紅了一層,似染了胭脂,分外俏麗。
甄兒見狀,心下煩躁,臉上卻一徑的笑著,伸出素手指向謝爻。
「妹妹看謝公子如何?」
「什麼?什麼如何?」茯苓偷眼看看謝爻,隨即便立刻轉了臉,紅著臉嬌嗔,「甄兒姐姐總愛逗我。」
甄兒被她逗得撲哧一笑,隨即又正色問到。
「說真的,妹妹喜愛什麼樣的男子?是翩翩君子還是風流瀟灑的?挺拔穩健的抑或是柔情萬千的?」
茯苓見她認真,臉上的紅又深了一層,卻也不好再推月兌,只得喏喏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