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當皇帝 第八卷 濯足洞庭望八荒 第二十九章 安定湖湘

作者 ︰ 康保裔

顯德十年的四月初,通過吏部和樞密院的提名,經過了皇帝和三個宰相、兩個樞密使的反復商議,禁軍和地方上的多項人事與政務決定密集出爐。

在荊南軍方面,有以下變動︰

江陵少尹高保紳遷衛尉卿;

節院使高保寅遷將作監、充內作坊使;

左衙都將高保緒遷鴻臚少卿;

右衙都將高保節遷司農少卿;

合州刺史高從翊遷右衛將軍;

衙將高保遜遷為左監門衛將軍;

其他如巴州刺史高保衡、知峽州事高保膺、衙將高從詵、高從讓、高從謙均入京任諸衛將軍,以上人等均在東京各賜宅第一區。

王崇範任荊南節度判官,高若拙任觀察判官,梁守彬任江陵少尹,韋仲宣任節度使掌書記,胡允修任節度推官,左驍騎大將軍郭廷贊權知歸州(今湖北省秭歸縣),左武衛大將軍華光裔權知峽州(今湖北省宜昌市)。除此以外,其余州縣官悉仍舊,別賜管內符印。

在湖湘方面,則有以下詔命︰

原武平軍節度使周保權詣闕,上章待罪,優詔釋之,賜襲衣、金帶、鞍勒馬、茵褥、銀器錢帛等,授右千牛衛上將軍,葺京城舊邸院為第。

下詔朗州,增築周行逢之墓。

取消武平軍軍額,以潭州為防御州,朗州為團練州。

原棣州團練使、湖南道行營副都部署何繼筠出任潭州防御使;

樞密直學士、尚書左丞高防權知潭州;

原慈州團練使、湖南道行營都虞候王繼勛出任朗州團練使;

樞密直學士、戶部侍郎薛居正權知朗州;

如京使趙延勛拜岳州刺史;

氈毯使張勛拜衡州刺史;

襄州馬步軍都指揮使田守奇拜道州(今湖南省道縣)刺史;

左神武大將軍姚漢英權知永州。

湖湘初定,正是需要精兵強將守御一方的時候,也正是需要能臣干吏撫定地方的時候,以上的任命就是為了盡快治理好新佔領地,將其迅速變成朝廷月復心。配合上述這些任命,自然還會有一系列的赦令和減免稅措施,就是力求盡快地安撫好當地的百姓。

對原南平和武平軍轄境行大赦,給荊南和潭州、朗州的死罪囚減刑,流刑以下均予以釋放,充軍配役之人一並放還;

免去百姓積欠三年以上的賦稅與場院課征;

當地的原文武官員一並留用,在此次南征中立功者銓敘以優等計;

重賞湖南道行營諸軍立功將士,不過勒令軍士交出其趁亂俘掠的人口,命令襄州地方嚴加盤查,務必使諸軍所掠生口不入原境,並且著襄州派遣吏員將截留下來的人口分送回家。

荊南和武平軍轄境內今年的夏稅減半征收,免征今年湖南地區的茶稅;

于橫征暴斂現象嚴重的澧州、朗州等地頒行標準度量衡,務使百姓不被滑吏所欺;

武平軍轄境內所有兩稅之外的加征一律放免,並嚴令州縣不得以特產名義在地方加稅增役。

對荊南軍和武平軍的軍士進行編遣,放武平軍鄉兵歸農。對兩軍裁汰老弱,荊南兵願意歸農者,一律由官府給予耕牛、種子糧食,為其修葺屋舍,務使其不生盜心;荊南兵願意留在兵籍者,打散之後派到復州、郢州等調兵參與南征的州郡,補足抽調兵力以後形成的缺額。

同樣是因為湖湘初定,周圍的覬覦者尚未放棄在這里咬一口的妄想,湖南道行營的軍士都必須暫時留駐當地,其中侍衛親軍的三個軍作為駐屯禁軍分駐幾大重鎮,一旦局勢緩和就會另有調動,而從襄州和那十個州抽調過來的州郡兵將會分到各個州郡,作為當地州郡兵的基干。

因為北兵不服南方氣候,加之春夏多疫,尤其是以瘧疾和血吸蟲為甚,特遣中使賜湖南道行營將士茶藥,並且派出錦衣衛親軍所屬檢校病兒官隨行。

結合對立功將士的升賞,禁軍的各級軍官和一些地方官員也都發生了一些重大的變動,其中比較重要或者醒目的任命有︰

以武平軍節度使掌書記李觀象嘗為周保權畫謀納土,特進為左補闕。

原殿前東西班都虞候楚白授通遠軍使(通遠軍在今甘肅省環縣),領羅州(今廣西廉江)刺史,以通遠軍西夏近邊,境內多羌戎,許以便宜制軍事。

華州團練使張暉遷為鳳州團練使兼緣邊巡檢壕砦橋道使,從控扼潼關的華州來到靠近蜀地的鳳州;

侍衛親軍龍捷左廂第四軍都指揮使杜漢徽拜華州團練使,落去軍職。

亳州防御使郭廷謂調任復州防御使;

原復州防御使、湖南道行營前軍戰棹副都指揮使兼排陣使梁延嗣調任蘄州防御使;

原蘄州防御使張建豐調任亳州防御使。

雄武軍節度使兼西面緣邊都部署王景以老病歸闕;

京兆尹、永興軍節度使李洪義赴闕,授左龍武大將軍;

歸德軍節度使、侍衛親軍副都指揮使韓通出任雄武軍節度使兼西面緣邊都部署,落去軍職,赴秦州就藩;

鳳翔節度使兼西面緣邊副都部署王彥超轉任京兆尹、永興軍節度使,自鳳翔府移鎮京兆府;

平盧軍節度使、侍衛親軍馬步都虞候韓令坤出任鳳翔節度使兼西面緣邊副都部署,落去軍職,赴鳳翔府就藩。

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袁彥升任侍衛親軍副都指揮使;

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柴貴升任侍衛親軍馬步都虞候;

侍衛親軍龍捷左廂都指揮使祁廷義升任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

侍衛親軍虎捷左廂都指揮使陸萬友升任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

侍衛親軍龍捷右廂都指揮使王晉卿轉任侍衛親軍龍捷左廂都指揮使;

侍衛親軍虎捷右廂第四軍都指揮使白廷訓升任侍衛親軍龍捷右廂都指揮使;

侍衛親軍虎捷右廂都指揮使馬全義轉任侍衛親軍虎捷左廂都指揮使;

殿前司控鶴右廂都指揮使尹崇珂轉任侍衛親軍虎捷右廂都指揮使。

殿前司都虞候劉光義升任殿前司副都指揮使;

殿前司鐵騎左廂都指揮使王廷義升任殿前司都虞候;

殿前司鐵騎右廂都指揮使馬令琮轉任殿前司鐵騎左廂都指揮使;

殿前司控鶴左廂都指揮使崔彥進轉任殿前司鐵騎右廂都指揮使;

殿前司控鶴第一軍都指揮使尹勛升任殿前司控鶴左廂都指揮使;

侍衛親軍虎捷右廂第五軍都指揮使解暉升任殿前司控鶴右廂都指揮使。

隨著職位的升遷,這些人實授或者遙領的州郡也是各有變化,譬如袁彥就從治所曹州的彰信軍節度使換到了治所青州的平盧軍節度使,而柴貴則從治所相州的彰德軍節度使換到了治所宋州的歸德軍節度使。

在這些任命當中,移鎮的目的還是在其次的,更重要的是給他們找到合適的發揮舞台。

譬如讓梁延嗣從復州去蘄州,一方面依然利用到了他的水戰特長,一方面又免去了讓他面對故主舊地的尷尬,復州基本上就是面對荊南,而蘄州對面則是南唐。

而讓郭廷謂到復州來,也還是為了讓他可以用自己的水軍專長操練士卒,而又不必面對昔日舊主。

這一次調動的各地守將,最明顯最集中的就是西北方向,這自然是因為荊、湖一定,郭煒已經開始把視線轉向了後蜀。

王景和王彥超這對西面緣邊部署的老搭檔,差不多從郭榮派兵收復秦鳳開始就在那里了,對蜀地的防御和攻略準備都是做得很不錯的。

可惜現在的王景已經太老了,七十四五歲的高齡,早就不堪折騰了,廉頗黃忠畢竟不常有,所以還是把他召回東京頤養天年算了。而王景一走,王彥超雖然還算年富力強,卻也不合適在那里與後生晚輩們配合,因此還是讓他去京兆府作為西線的後盾更為合適。

至于原先京兆府的李洪義,誰會在乎他?只要安排好他的閑職,做得不是那麼令旁觀者寒心就足夠了。

派過去接替王景和王彥超的是侍衛親軍司的二韓,這兩個中生代在各方面都不會比那兩位老將差了,在配合上就更加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且讓二韓去西邊也可以給侍衛親軍司騰出升遷位置來,畢竟他們兩個人的位置都已經有將近四年的時間沒有動過了,而在下面苦等著的袁彥就更是有六七年沒有動過窩,更何況袁彥比二韓的年紀還要大著一截,也是應該升一升的了。

讓楚白去通遠軍,卻不是打算對定難軍動手,真要想對定難軍動手的話,那應該是延州的彰武軍和靈州的朔方軍配合行動,弄不好還得加上鄜州的保大軍和府州的永安軍,和這四大節度使比起來,通遠軍這個刺史級的軍鎮根本就不夠格。

不過靈州的馮繼業太不爭氣了,一點都不像他老爹馮暉,眼瞅著境內的羌夷不附,士卒也有些離心,早晚會把他爹的基業給丟了。

郭煒讓楚白去通遠軍,其實是配合著慶州刺史姚內殷,力爭維持住關西到靈州的通道,以備在馮繼業那里生變的時候來得及派人趕過去收拾殘局。

西北的局面還就是這麼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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