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當皇帝 第八卷 濯足洞庭望八荒 第十八章 小強的末日

作者 ︰ 康保裔

第十八章小強的末日

「結果那三個工匠學徒都留在作坊中沒跑,據他們交代,那慕容英武確實是從馬逕逃回了番禺城,也的確找過他們,要他們和他一起逃亡尋求富貴。(最穩定,,)只是這三人當初听了慕容英武的蠱惑從金陵跑到嶺南,卻並非是像其聲言的那樣追隨唐主,而且嶺南偽主給的富貴也是屬于慕容英武的,這三人並沒有分到多少,所以這一次他們不打算再跟著跑了,更何況他們也不擔心我軍會拿他們怎樣,而離開嶺南又能去哪里他們就更是心中無數……」

嗯嗯,這種無關劇情的東西就不要拿來灌水了……趕緊說正題啊!郭煒听得很焦急,慕容英武果然是不會在馬逕被燒死的,這個結果讓郭煒很是得意于自己的判斷力,然而卻又為這種事情果然發生了而增添了一些煩惱。

慕容英武沒有在馬逕被燒死,而且還惦記著回到番禺城的軍器作坊,試圖帶走三個已經算是制造火器的熟手工匠,可見其人真的是賊心不死!以前他依靠南唐的力量來向大周復仇,南唐剛剛垮了就立刻棄如敝屣,一轉身就到了南漢,現在南漢也垮了,于是又要帶著手藝跳船,不過他這一次卻是準備去上哪一條船呢?無論是契丹、交州還是南洋,那都比南唐、南漢還要煩人的吧。

「……未能說動三人,慕容英武很果斷地就離開了軍器作坊,那還是十一月二十一日晚間的事情,自那以後,慕容英武的行蹤再一次不為我軍掌握。曹帥當時還以為就這樣讓此人從我軍的眼皮子底下溜掉了,實在是有負于陛下的仔細交代,好在從另一個渠道獲得的消息從側面佐證了慕容英武的死訊。」

另一個渠道?

本來郭煒听到這里已經有些大失所望了,孤身一人離開軍器作坊的慕容英武哪里是那麼好抓的?以這人極其豐富的逃亡經驗,以這個時代普遍薄弱的基層控制力,慕容英武喬裝逃亡的成功率幾乎就是百分之百的,即使因為已經成了閹人,慕容英武這一次多了一點可供旁人甄別的特征。

不過在听到靳承勛話中的下一個轉折的時候,郭煒不由得眼楮一亮,看樣子自己在開戰之前作出的萬全布置竟然在這里生效了……泉州道行營的水軍,從海路過去封鎖伶仃洋,郭煒作出這種布置,原本是為了防止劉鋹從海上逃跑的,畢竟南漢以海貿立國的名聲非常響亮,劉鋹手里有規模龐大的海上船隊而且掌握著南洋的許多商路,這種消息是瞞不了人的,郭煒肯定得防著劉鋹攜帶大量財寶逃跑的,那些財寶可都是已經被郭煒看作自家的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現在看來,劉鋹因為某種郭煒不知道的原因而沒有選擇從海路出逃,大概是便宜了慕容英武最終選擇乘船逃跑,而這個滿以為可以從海上逃出生天的小強甫一出海就會被定遠軍攔截住。

「在我嶺南道行營陸路大軍披荊斬棘南下的時候,走海路的泉州道行營水軍已經佔據了伶仃洋口的香山島,並且以水軍晝夜巡查海面,甚至派出了一支船隊直逼番禺港,結果就在二十二日午間將一支從番禺港駛出來的船隊堵個正著。」

果然……一直等听到這里,郭煒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氣,走海路突襲,從海上封鎖,這可是穿越者才能擁有的眼光和福利呀~怎麼的也應該給自己帶來應有的報償吧。不過這慕容英武還有能力從番禺港偷出一支船隊來逃跑,其能量倒是不小,好在總算是被自己的埋伏給截住了。可是……為什麼又說慕容英武「多半已經死了」?莫非當時他還敢率領船隊頑抗不成?

「在被我定遠軍擊沉了打頭的兩艘海船之後,這支從番禺港出來的船隊就向我軍投降了,不過就在我軍受降並且派人登船準備將其押回番禺港的時候,有一艘船選擇了自燃。據後來訊問得知,這支船隊原本是嶺南偽主留在番禺港預備其隨時逃亡出海的,卻被其執掌宿衛的內官樂範和千余名衛兵提前盜走,那艘自燃的海船上面裝運的正是慕容英武及其府中家丁,還有隨行的箱篋細軟……」

「嗯,想必是那南漢主在那些海船上裝滿了各種財寶,原來是準備在自己逃亡海外之後還能靠這些財寶營商,並且繼續維持其驕奢婬逸的生活,結果卻令樂範之輩見財起意監守自盜,悍然劫走了船隊,也徹底地斷掉了南漢主的後路。」

听靳承勛說到這里,郭煒終于完全理清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當下就忍不住笑著說了起來︰「而那慕容英武起心逃亡,不知如何選準了走海路,卻正好與樂範走到了一路。其後他或許是用了些脅迫的手段,也或許是用什麼利益收買打動,總算在船隊當中尋到了一個容身之地。只是他萬萬都沒有料到,這樣一支船隊竟然會被我軍堵住,那樂範在生死關頭還是惜命,一看無力抵抗又無法逃跑就很干脆地投降了,而慕容英武卻知道自己難有生路,所以最終選擇了速死。」

「陛下英明!所料確實一點都不差。慕容英武所乘船只自燃的速度極快,火勢非常猛烈,定遠軍根本就撲救不及,想來他們隨行的箱篋之中並非樂範等人所言的金銀細軟,而是火藥。正因為那艘海船燒得太快了,定遠軍不光是救不得船,甚至連船上都有哪些人都看不到了,只能通過樂範等人的口供才知道船上是慕容英武一行,所以曹帥據此判斷慕容英武多半已經死了,卻又不敢說完全可以確認,因而在軍報上面就不敢言之鑿鑿了。」

靳承勛恭聲奉承了郭煒一句,然後就詳細地講解了當時的情況,充分說明了曹彬的苦衷,一席話倒是說得郭煒頗為理解。也是,除了樂範這些人的口供之外,曹彬他們並沒有實在的證據,謹慎起見,軍報上面就不好白紙黑字地寫明慕容英武赴火而死了。

這恐怕也是曹彬派靳承勛上京報信的原因之一吧,別看他還很年輕,經歷的事情卻是不少,對于涉及慕容英武生死問題的這一大塊都有所接觸,而且言辭便給,很適合在皇帝面前為曹彬作辯解說明。

「嗯,嶺南道行營如此謹慎是必要的,朕對此甚為寬慰。不過從你說的情況來看,那慕容英武之死基本可以成為定論,這個功績就算給定遠軍了……」

慕容英武在那艘船上,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假,因為證明這一點的不只是樂範一個人,沒理由那些南漢的衛兵都在騙人;「慕容英武在樂範手下玩金蟬月兌殼,先假裝登船,然後再迅速離開」,這種假設也比較生硬突兀,沒道理慕容英武能夠預見到船隊出港之後就會被迅速攔截;而在那艘船迅速著火之後,船上的慕容英武等人也不大有機會逃生,畢竟這是在海上,被敵軍的船隊一堵一圍,船上還在快速燃燒,哪有那麼容易逃生而不被覺察。

所以最合理的結論就是——慕容英武已經死了,死在了他自己燃起的大火之中。

這個事情曹彬不好下結論,當然得由郭煒來敲定了,因為這可是涉及到了論功行賞的,懸而未決的影響可不小,而郭煒並不認為這事還能出什麼意外。

「好了,稍後你就去樞密院述職,等到給嶺南道行營的詔書下來,你再速速攜帶詔書返回。」

及時地確定了新的首相和樞密使,讓年尾的工作幾乎沒有受到明顯的影響,各個部門的運轉毫無滯澀,新任首相王著固然比範質一點都不遜色,新任樞密使李崇矩即使比王樸要差一些,也不至于會延誤了樞密院的事務,更何況樞密院出現的官缺是補得最齊的。

也就是兵部和工部、三司暫時缺了主官,有些重大議題只能暫時擱置,不過好在到了年尾也沒有太多的決策性工作,一般的事務性工作有郎中、員外郎及其屬吏就完全可以正常運轉了。

當然,三個宰相暫時只有兩個在政事堂辦公,他們這些天無疑是會稍微辛苦一些了,而且隨著嶺南的成功兼並,又會有一批新的人事任命誕生,中書比樞密院確實要忙亂一些。

新的樞密使、樞密副使和度支部尚書全部到位,靳承勛去樞密院述職一點都不會被耽擱了,而扈蒙也是老資格的翰林學士,接過盧多遜的承旨同樣不會誤了詔書的草擬、回文與頒行。

就是兩個宰相手頭的事情多一點,估計也不會耽擱了給嶺南道行營的詔旨,不會延誤了對嶺南的人事任命,相信給嶺南道行營的詔旨能夠趕在年前送達廣州(南漢的興王府在南漢滅亡之後即被改為廣州),南漢君臣一行在年後就可以動身北上,由嶺南道行營安排人手押送到東京來了。

總之,在顯德十四年的這個冬天里,首相和樞密使幾乎同時亡故雖然沖淡了南征勝利的喜悅,終究還是不致于讓朝政大亂的,到了新的一年里,一切又會重上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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