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飛翔之藍天 重生的開始(中)

作者 ︰ 顧夕維

輕輕的敲了敲那扇木門,有禮貌的往里面喊了一聲。「您好!有人在嗎?」

從門內回應給我的是一句。「進來,門沒關。」聲音冰冷而不帶有感情的回應讓我在門外打了個寒顫.

我暗自望了一眼身後給我帶路的人以經離去的很遠,心里猶豫的將門把扭開,當門推開後的一剎那,刺眼的光劃破了身在黑暗中的我,眼楮在不適應的情況下,我用手遮擋著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一張黑色的辦公桌上放滿了黃色和白色的文件,堆集起來的文件碼起來差不多比人還高,但在這些礙事的文件中並沒有擋住我要見的人,因為在那中間正好空出來一個空隙,足夠看到躲在後面的人在做些什麼?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走進一步,這才發現文件後面是一位身著非常整潔的黑色禮服的女人,她正埋頭看著桌上的文件,大量的日照光從頭上落到落地窗上,然後折射到在那個女人的背後,看著她就好像在閃閃的發著光,而那畫面更像是從天堂來的魔鬼一樣,即冷艷又美麗。

雖然,感覺這個不足藍球場那麼大的地方卻有股很溫暖的感覺,應該是因為這里的光射性強烈的關系吧!也可能是因為停電的原因我還沒有從外面的世界適應到這里,可為什麼這個溫暖的地方卻依舊散發著一種叫冷冽的東西,而我在她面前站了這麼久,她卻連頭也沒抬起的看我一眼,只是依舊寫著手上的東西,筆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就在我覺得進退兩難的時候,我以經不能在用理智和禮貌提醒她,注意到我的時候「 , 」身後的門板上響起了一連串的敲門聲,緊急的救起淹在水深火熱中的我。

我正感激的轉過身去看來人時,結果卻看到那個給我帶路的家伙正一臉冰冷的站在門外,他怎麼過來呢?不是說不陪我的嗎?看著他繼續敲著門,不輕不重的聲音在一次響起,我正在想會不會打擾到那個女人的辦公時,他卻笑著對那個辦公桌上的女人說;「白岩,有客人來了哦!怎麼也得去招呼一下人家嘛!看你煩的。」

終于,那個女人聞聲抬起頭看著我們,一臉寒冷的樣子,讓我擔心她會不會因為他而討厭我,正想上前補充一下時,就听見那個叫白岩的女子,眼光冷冷的說;「唐鈺!你找我有什麼事,弦琴不需要照顧了嗎?這麼閑的你.」

原來他叫唐鈺呀!這麼好听的名字怎麼就配了這麼一個人呢?我在心里小聲的嘀咕著.這時,唐鈺微笑的開了口說;「弦琴睡了,你不用擔心她。」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說著,白岩又拿起手中的筆開始寫著。

這回我算是長了見識,原來那女的一直當我不存在,心里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但畢竟有求于人,在怎麼不好受表面也是不能顯露出不高興的樣子,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大活人在這兒,可人家壓根就沒當我是個事嘛!我正打算說點什麼好引起她的注意時,這時唐鈺又開口道;「嗯!在門口遇見一個要來應聘的,便帶她過來看看。」

唐鈺說這話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他眼里的那份失落,可每次想要在接近點,那東西卻又一閃而過,仿佛我剛才看到的全是幻想。

白岩听他這麼一說,這才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我,她盯著我看了好久我沒敢哼聲,但是被她看到我全身發麻時,我覺得她的目光猶如一條蛇般纏緊了我的身體,讓我一動也不能動,那目光中像是帶著血腥的味道正在慢慢的向我襲來,我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心里也一直在發怵,腦袋里全是那雙可怕的眼楮,活月兌月兌的寒冷讓我不得不說,她的眼光太冷了,不但冷,更有一種看透人體本身的秘密一樣,我真的有種被她的眼神看透了的感覺。

「你叫什麼名字,是來應聘什麼崗位的,以前有做過這一行業沒!」白岩機械似的說完,然後目光轉向另一邊,我終于有種被放開的感覺,她剛才的樣子真的有點可怕,要不是這里還有個活人唐鈺站在這兒,我真怕她會吃了我也說不定。

整理好情緒表情的我看著她,微笑道;「我叫成英雪,以前沒干過這一行,是剛從學校畢業的。」

她「嗯」的點點頭,然後在她身邊的櫃子翻著什麼東西?

「你畢業了沒,哪兒人?」

我想也沒想便回答道;「我是X人,高中畢業的。「剛說完,這才想起自己其實還沒畢業了.我想起自己沒有參加高考,是屬于直接輟學的那種,但這種事情,還是說成畢業效果應該會好一點吧!

看著她從櫃子里找出來一個文件放在桌上看了起來,身後的人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正在想,他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才看我的,可惜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在這種小人眼里我就是個嘲諷,除了這個在他眼里什麼都看不到。

小聲的罵了自己這麼笨居然這樣也會上當之後,我真的有種想暈死的感覺,我到底到了個什麼地方呀!心里正在觀察著,她突然接著道;「哦!你就是成英雪呀!是小帆介紹你過來的,對吧!」

「小帆?」我疑惑道︰「你,你認識小帆」當听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時,心里那股流動的熱泉涌涌流到胸口,是那樣的安慰,那樣的鎮定,小帆是我的好朋友,能夠在三年前認識她,我真是三生有幸了,或許我在悲慘的生活中有了她這樣的朋友,或許我還不算太悲慘,但她對我的感情似乎

白岩平靜的說;「是的,幾天前,小帆就打電話跟我說過,她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會來我這里,讓我好好的招待你,看來你這關系托的不錯,謊也說的很溜口呀!」

我听她拐著彎著嘲笑我的時候,一下子臉都紅了起來,想起之前撒的謊就不由的臉紅,畢竟我是不知道她也認識小帆的,我沒想到上火車前小帆在我的火車票上留下的那一行字,她做這麼多事,目地怕是在她畢業後,可以快速的找到我,只要我沒月兌離掉她的視線她就可以隨時幫的到我。

「那個,抱歉!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低下頭不敢在看她的說。

白岩微笑的收起我的檔案,然後接著說;「你什麼也不用說,我明白,做我們這一行就是要用謊言來遮掩那些缺口,你不用太在意。」

我小聲的「哦!」了一聲,只好盯著地面使勁的跟地毯暗暗的較著勁。

「唐鈺,這小女孩估計是沒進過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你帶她去三樓好了,那里是餐廳受影響最少的,我就把她交到你的管轄之內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幫我好好的照顧她,相信朋友之托,你會做的更好,對吧!」

唐鈺听完那四個字「朋友之托」的時候,整個臉都拉黑了下來,只是這里有我在所以他依舊保持著一臉的平靜,我看著他像沒事人一樣接過白岩手中的文擋,不知道是我的一時恍惚還是什麼?總覺的唐鈺臉上有一種叫苦笑的表情,而白岩在看著他的時候,眼里的東西又像是在逃避著什麼?這兩個人古古怪怪的樣子,讓這氣氛突然也變的尷尬了起來。

不過,好在這感覺沒有維持的太久,當唐鈺帶著我離開後,我看著那扇木門又關上的瞬間,白岩正在憤怒的撕著她桌上的紙,那張從我剛進去就一直不停的朝上面寫著字的紙,她為什麼寫了又撕?在那上面寫著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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