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膚三兄 正文 (第二十五章)深情痛別離

作者 ︰ 鄧源台

卻說四保跟其師學藝,武功大有長進;天師劍法以能使得出神入化!天沖道長大為贊嘆!見四保天資如此之高,才幾日,就有如此成就,真想不到我天沖、我青城派將在油盡燈枯之時,收得如此好徒;實乃老天相佑,不絕我青城派!見四保舞完天師劍法後,遂叫到身邊扶著長須點頭笑道;「如今你以熟練掌握天師劍法!明晨我就再授你我們青城一絕,日月心法!此心法能夠吸收日月之精華,凡修煉此功者,定會功力大增!」四保聞之,高興拜謝!

此刻郝東與聚和到來,為大哥表祝賀!

四保見郝東精神煥發、紅光滿面,終日與聚和形影不離!便知兩人以墜入蜜情之中!遂高興道;「看你們兩現在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郝東與聚和不知其意,遂疑惑問道;「我們兩又怎麼了?不知大哥所言是何意?」

四保笑道;「三弟難道忘了在京城時,都是我的一面謊言,才讓公主她誤會你麼?所以我心中內疚,如今真相大白,我當然放心了!」

郝東笑道;「原來是這樣!大哥,我今兒特別高興!不如你我兄弟一起找二哥喝酒去?」

四保高興道;「好!我正愁今兒個清閑!反正我們三兄,也好久沒有在一起喝個酒了!就照三弟意思吧!」二兄一同前去邀世南,讓聚和前去請點因、蘭青、小卓!

卻說點因見世南離去,遂愁著臉,坐在桌旁長嘆!

蘭青問道;「怎麼啦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點因點頭問道;「蘭青,你說兩個彼此相愛的人,若忽然間分開,心中會是什麼滋味?」

蘭青思量道;「我又沒有愛過,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他們彼此之間都應該非常失落,看什麼都沒有顏色,吃什麼都沒有滋味吧!」

點因又問道;「是嗎?那你說若我現在離開世南,世南他失落心情要多久才能緩過來?」

蘭青見小姐今日情緒有些反常;遂反問道;「小姐,你問如此多的問題,難道你真想離開慕公子麼?」

點因點頭!蘭青疑惑道;「我不知道;人家慕公子對你那麼好!你為何想要離開他?」

點因嘆道;「有些事情說出來,你也不會明白!你想想,以我青樓身份,若真與世南在一起,豈不影響了他的名譽?所以我想要離開他!」

蘭青心想,小姐怎麼會有如此想法!人家慕公子都不在乎,她卻……!這豈不是欺騙別人感情麼?遂道;「小姐,雖說什麼是愛我不知道;人家慕公子現在已經對你用情至深,你這樣做,就是欺騙了他的感情!早知有今日,那何不在當初就拒絕與他往來,也免令人家受這傷害!以慕公子的性格,那我相信失去你,他定會生死不如!」

點因听罷,自感自己確實如此愧對世南,但干娘反對我與世南交往,自己又能如何!與其在這里與世南相愛而不能圓,還不如一去千里,以免耽擱了他的青春!就算自己遺憾千年,只要世南以後能夠幸福,今生也算滿足了!遂嘆道;「真愛付出易,真情收回難!希望世南他能夠知道我的難言之隱!因為我愛他,所以才為他將來著想!」

蘭青搖頭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而你呢?卻偏要選擇逃避!我真搞不懂?」

小卓愁著問道;「大哥哥那麼好,點因姐姐你真的舍得離開他嗎?」

點因微笑道;「小卓,你現在還小,以後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小卓道;「那你們走了,留下我怎麼辦?」

點因笑道;「不是還有大哥哥嗎?」

小卓翹著嘴唇道;「大哥哥他很忙的!我可不想和你們兩個分開!」

點因安慰道;「小卓乖,以後姐姐我們還會回來看你的;不過在點因姐姐我還沒有離開你大哥哥之前,你可不許告訴他哦!」

小卓點頭;

聚和、小喜到來;見幾人都在,遂邀得點因三人與世南三兄一起下得華山,入得蓬萊酒家;為郝東因禍得福,為四保武藝提高而慶賀!

夜下,華山微風輕扶青柏嘩嘩!暮山溪澗、空曠寂靜!點因與世南坐于溪澗草坪,只聞溪水嘩嘩,暮色憂人!可謂情人深戀蜜影盡,浪子何知此夜愁?世南自感這夜下溫馨!而點因卻為這最後一夜惆悵輕嘆!遂作詩道;

此夜悲歌苦,

明去不復還!

真情唯可留,

獨帶思滿懷!

世南點頭笑問道;「好一句真情唯可留,獨帶思滿懷!實乃令人惆悵感嘆!」此詩是否是你所作嗎?

點因見世南那幅傻傻之貌,遂沉思片刻微笑謊言道;「是司馬相如吧!」

世南疑惑道;「不會吧!司馬相如怎麼會做此類詩呢?難道你真的要走?」

點因笑道;「恩!我明天就走!」

世南心中微驚!遂沉默問道;「那你要到哪里去?」

點因笑道;「我呀!我就到司馬相如的墓前,去問問他到底作過這首詩沒有!」

世南見點因之樣,以為是在開玩笑而已!遂笑道;「問他,都去世這麼多年了……!」言至此處,點因打斷其言微笑地問道;「假如我真的走了,你會怪我嗎?」

世南笑道;「怪,我當然怪了!我怪那個叫什麼司馬相如的引你去的……!」

點因暝嘴一笑!又道;「那我問的是事實呢?」

世南尋思道;「不怪,凡是人都會厭倦在一個地方!出去走走透透氣,也是很正常嘛!」

點因望著世南又問道;「那要是我永遠也不回來呢?」

世南心想,點因與己如此深愛,她又怎能舍心離我而去?更不用說這里還有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干爹、與干娘!若她離開了我們,她又能去往何處?她言之意,大概是為了試探她在我心目中到底處在那種地位!遂道;「我也不會怪你,因為你選擇離開我,大概就是因為我不夠好,不夠體貼,所以你才會離開!」

點因聞此嘆道;「你很好!可你說為何在這個世上,有些深愛的情侶卻總是難在一起?」

世南搖頭嘆道;「這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緣分還沒有到吧!」

點因輕嘆;心中很是感傷!台起頭仰望天邊冷月嘆道;「情為何物,牽動彼此心魂!卻牽不到長久!月老啊月老,你為何就不幫幫這人世間的真愛情侶們呢?」

世南聞此,傷感道;「是啊,只可惜月老他不在職;」言畢他遂作詩又道;真可謂……

目探天外月宮冷,

想必月老四海游。

不問身職尋歡去,

不聞世間情何愁!

點因聞此,遂笑道;「想不到二哥你也會作詩?」

世南想起其母親之言遂嘆氣笑道;「感同身受而已!」

點因微笑道;「想來這月老也真是的,讓我問問他!」遂也作詩一首道;

蒼穹夜下孤影寒,

冷月遍灑華山巔。

只聲高語問月老,

月老何在將線牽!

世南笑道;「其實這月老也瞞辛苦的!人世間那麼多因緣,就唯他一人經管,你說;他能管理得過來嗎?」

點因托著下巴,望著溪水閃閃,聞松柏嘩嘩!她從懷中掏出一只紅色吉祥結握在手心;遞給世南微笑道;「這是我親手為你所編織的,我希望你能夠時常將它帶在身邊,它會給你帶來吉祥的!」

世南接過帶著點因余溫地吉祥結,放在手中打開;是多麼精致的吉祥結,一串長絲飄飄!若將它配于自己腰間,可更顯幾分美氣!若將它配于兵器上,又更現幾分優雅!他自是愛不釋手!倍感珍惜!遂高興地道;「這真是太漂亮了!」他急忙將其配于腰前謝道;「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他將點因擁入懷中!

點因見世南如此珍惜,遂假問道;「是嗎?」

世南笑道;「當然是的,因為它是你親手為我所織!我又怎能不珍惜!」

點因心中自是高興,心想,這吉祥結,乃是吉祥物,希望它能夠保佑世南這一世吉祥如意!而世南哪里知道,這點因送給他的吉祥結,過了今夜便就是紀念物品!就要各分東西!

夜下清風不盡,卻吹不斷二者心思纏綿!看似萬里星空,卻無法挽留住這夜星辰墜落,面對昨日那道夕陽而去!

晨時的露珠晶瑩剔透,滾落松葉尖塵,猶如少女淚滴!劃過林陰間歇,掉入枯葉爛枝中!大地雖能恢復夕日光澤,而逝去的時間卻再也無法重現!此時點因的心,就如這清晨之景般濕潤!她早早與蘭青二人,站立華山山口;是多麼的想留,卻不能回頭,她望著華山內一處處景致,雲海踴躍、松濤駭浪!心里想起與世南所在一起度過的喜悅,默默地掉淚輕嘆;

此時,慕夫人與雪兒和小卓一同前來相送;雖有贈錢贈物,但點因拒授之!

慕夫人挽留道;「我看你倆還是留下來吧!我們相互也好有個照顧!」

點因搖頭輕嘆道;「多謝干娘好意!只是和世南在一起,我們都無法拒絕彼此的愛意!只有我離開他,他才能夠徹底忘記我們這段愛戀!」

慕夫人見點因為世南一世名譽,而舍痛割愛!真是難為她了;遂遺憾道;「點因,可真是委屈你了!送你錢財,你又不要!但這對玉琢你無論如何也得也得收下,畢竟你作為我的干女兒,干娘我還沒有送給你什麼東西呢!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紀念品吧!」

點因這才將玉琢收下;

慕夫人又問道;「江湖凶險,也不知你們此去何處?」

點因嘆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總會有我落腳的地方吧!」

慕夫人沉默心想,兩個女子在外,若沒有地方落腳,那是多麼艱難!他們是為了世南所去,難道我就忍心令我的干女兒浪跡天涯麼!遂道;「這樣吧!此去不遠的黃河對岸就是萵城,那是我娘家之地;你若不嫌棄,就去那里有一個郭姓大戶人家,讓他們收留!我立馬寫書一封,讓你一同帶去,好得到照應!」

點因心想,這樣雖好,但我總不能總是這樣讓人照顧吧,遂謝道;「多謝干娘好意!此去雖難,但我也有自己的打算!」

慕夫人沒有強求;遂嘆道;「那好吧!也不知我們日後何時才能夠相見?」

點因抹去淚水微笑道;「放心吧干娘!等我們安頓好了住處,若逢逢年過節,我會去岳陽探望你的!」

慕夫人嘆道;「那好吧!請你們一路一定要多加保重!」

小卓哭道;「點因姐姐,你們一定要回來看我們!我會想你們的!」

點因微微點頭笑道;「放心吧小卓;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地听女乃女乃的話!可千萬不要調皮哦!」

小卓點頭;點因又對慕夫人告別道;「干娘!你自己也要多加保重!就此拜別……!」

幕夫人望著點因消失的背影;心頭久久不能平靜!是自己愧對了點因!遂輕嘆道;「多好的姑娘!只可惜……!」

點因以遠去,是懷著思念的心情而去,懷著沉重而又迷茫的心而去!可她那里知道,自己心中人,此時甜夢纏綿,待醒來後,不知心中是多麼地傷心!自己就這樣而去,雖有蘭青一同,也覺是一種孤獨!此時她才深知自己與世南相處不過數天,竟如此深愛著她!在心中揮之不去,抹之不絕!無奈這命運的作弄,從此孤走天涯!好似落葉,飄往何處歸根……!正當她情緒低落地步入這條通往洛陽的大街,心中所感一陣孤憐!此時,幾輛貴族馬車,從京城方向疾馳而過,揚起塵風,掀動點因衣襟飄飄,她便覺一陣淒寒!

卻說這幾輛馬車,直往桂花客棧而去!這桂花客棧乃是這小小華陰城最為豪華的旅店;馬車上,一行下得數十男女,看其穿著華麗,想必這群人身份及高!看那婦人雖有四十左右,可依舊青春倩亮,楚楚動人!她攙扶一老,下得馬車;這老人,冠冕堂皇,氣勢磅礡!有九五只尊之貌!一丫鬟前來邀二人入桂花客棧道;「老爺、夫人,客棧里邊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就快進去吧!」

二人在前,其余隨從武士隨後;他們入得客棧私下議事道;「我們這次前來,為隱其身份,最好不要驚動本地的地方衙門;此地的安保問題,就由程卿家負責吧!至于尋其公主之事,就由魏征、魏卿家前去尋其下落!」原來此婦人與那老人正是蘇妃與當今聖上、李世民!此來華陰,正是為尋聚和公主而來;

魏征與程咬金二人恭謹領命而去;話說這魏征,本對聚和公主在了解不過,他知道聚和公主愛游山玩水,來到這華陰城,定是上華山去了!遂帶著兩侍衛,前往華山打探!

青眉道長正在晨練,忽有弟子報說;「有一老者帶著兩武士上山,我們為提防是唐門奸細!便將其捆綁,關在柴房之中,看師父該如何處理?」

青眉一面舞劍一面道;「此事暫放著,等我沉練後再說!」

那弟子應允而去!

卻說慕夫人回到房間,慕公晨練而歸,見夫人沉悶地坐在桌前,似心事重重!遂問之道;「怎麼了?一大清早的,就這幅心情?」

慕夫人嘆道;「點因走了!這孩子,怪可憐的,是被我給逼走的!」說來淚水長流;

慕公問道;「那你為何要逼走她?」

慕夫人哭道;「是我自私,都怪我,要不是因為世南名譽,我又怎麼舍得讓我剛收的干女兒離開我呢!多好的姑娘,就這樣被我給逼走了!她走得是那樣的孤獨,是那麼的痛苦!而我卻為一己私意,竟狠狠地拆散了她與世南之間的緣份!我真是太狠心了!」

慕公聞此,遂將其擁入懷中安慰道;「好了,夫人!你就不要自責了!為夫能夠理解你現在的感受;點因她是一個好女孩,相信她也定能夠理解你的心情的!你就安心地讓她走吧!但願她能夠找到比我們家世南更好的另一半!」

慕夫人拭去淚水嘆道;「但願如此吧!」

世南只因昨夜熬夜太深,一貫早起晨練的他一見天色大明;遂與往常一樣,到華山山中活動筋骨!時候雖晚了些,但也比沒有鍛煉得好!正當他饒過後圓時,忽發現智遠大師正在授三弟少林無藝!

郝東使棍,打完一套棍法後,即驚又喜道;「想不到這少林棍法竟如此精妙!」

智遠見這郝東是位武學好才;天賦及高!才半柱香時間,便記住了整套棍法套路!他自是高興不已!笑道;「這少林棍法,攻防兼備,無堅不摧!郝少俠能在短短的時辰內,就學會此套棍法!實乃令我驚喜不已!」

世南在旁自是高興;想不到這大師竟背著眾師弟授三弟少林派絕學!也不怕受自己受他寺杖法麼?他可真是擔心在旁還有其他人目睹而走漏風聲!他轉念又想,反正三弟時早都是要拜大師為師的;大師早一天授藝與遲一天授藝只是時間問題!更何況三弟現在以有一身內功,若時早學得一些絕技,定會立馬成為武藝高強的俠士!現在也正處江湖動蕩之時,三弟能盡早煉就一身本領,為江湖出害!豈不更好麼!

郝東謝大師道;「多謝師……大師傳授!我初學不懂,日後還請大師多多指點才是!」

智遠大師笑道;「應當……應當!看你學藝之心高漲,明晨我在授你少林伏魔掌!」

郝東高興拜謝!

智遠笑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明晨我們在再此相論!」

大師離去,郝東又使棍獨煉!世南見大師以去,遂前來為三弟郝東祝賀道;「三弟棍法如水,真沒有想到,你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其棍法煉至如此地步,真是可喜可賀!」

郝東一見是二哥,遂止住笑道;「原是二哥,怎麼,你都看見了?」

世南笑道;「我當然看到了!這少林棍法,乃是少林僧侶必學之術!若能煉就人棍合一,其威力遠勝刀槍!」

郝東笑道;「是嗎?那要煉就人棍合一的境界,也不知要多少年!」

世南笑道;「以三弟資質,相信也用不了多久!只要你能夠將棍法煉好,那日後使刀槍就更易手了!好了,你就慢慢煉吧!我就不防礙你了。」

世南晨煉歸來,返回自己房間,心中一直在想,怎麼今晨沒有看見點因散步呢?是不是自己晨練過晚,她早已回房了!他來到點因房間,發現房門緊閉,門外以上鎖;他便覺奇怪,以為點因、蘭青出去還未有歸,遂坐在小亭中等候!

此時,小卓哭著走了過來叫道;「大哥哥……!」

世南見小卓哭成這樣,遂抱起問道;「小卓乖!你怎麼啦?」

小卓道;「我想點因姐姐了;」

世南安慰道;「小卓不要哭,點因姐姐等會兒就要回來了!」

小卓哭道;「不會的,點因姐姐她是不會回來了……!她與蘭青姐姐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

世南聞此,遂驚問道;「那你點因姐姐為何要離開?」

小卓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臨走的時候,還留了一封信給你;」她從兜里掏出那封書信遞給世南,

世南急忙撤開書信,信中所描;二哥,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獨走天涯,離你而去;別問我為何要離開;只因為我愛你太深,而不想你因為我而失去名譽!其實愛一個人,像我這樣選擇離開,也算是對你一種濃濃的愛吧!我不乞求些什麼,我只希望你從此幸福平安!忘記我吧!因為我再也不會回來;請你多多保重!落名點因;世南看罷,心想,難怪昨天她會問自己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問題!原來是因為她真有離開自己之意。他拿著信件,手不知不覺而顫抖!傷心地望著池塘紅金魚,痴痴地流下男人最為珍貴的眼淚!

小卓見大哥哥心情不好,遂搖醒世南叫道;「大哥哥……!你怎麼啦?」

世南嘆道;「我沒事!來小卓,到你女乃女乃那里去吧!大哥哥我想要清靜清靜!」

小卓點頭道;「知道了,大哥哥;你可不要在傷心了!」言畢乖乖而去。由于她擔心大哥哥,遂悄悄躲入牆角看著大哥哥!

世南心如刀割,萬分心痛!他恨點因就這樣拋棄自己而去,就這樣令自己從溫馨的夢境中墜入現實的傷心!自問道;「難道你也不知到,我也如此深愛著你!你怎麼舍得讓我如此傷心欲絕!名譽對我並不重要,我只在乎你!」他從腰間摘下吉祥結,想起之前與點因一起開心浪漫的日子,心中悲恨交加!他望著飄悠悠的吉祥結,又想起昨夜自己對點因所說過,無論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遂又自嘆道;「難道這是老天要故意考驗我的麼?這段情戀,我依然是不會放手的!不經歷風雨的情侶,即使再一起也不會幸福!我一定會找到你點因……!」

此時;楊可欣到來,見世南心事重重,其實她知道,點因小姐以離他而去;令世南打擊很大,見她傷心難過,遂前來安慰!她走進世南身旁,有理地叫道;「慕公子,」

世南見是楊可欣遂失落地道;「是楊小姐!」

楊可欣裝出一副不知情而問道;「看慕公子你心事重重,是否是遇見何種難解之事麼?」

世南搖頭嘆道;「沒事,是真沒有事!」

可欣微笑問道;「是嗎?依我看,你的心里像是有很多傷心事,只是你不願說出來而已!」

世南聞此,遂冷笑嘆問道;「傷心又如何!不知怎麼,這傷心竟是如此刺破我心扉的痛!」

可欣問道;「那不知慕公子因何事而傷心呢?」

世南悲嘆道;「紅楓染秋葉,楓葉飛何方……?」

可欣心想,原來這慕公子竟是如此在乎這點因小姐,不然他又怎會將自己比作楓樹,將點因比作楓葉呢!這點因也真夠傻的,放著這麼好的男人不要,若換成是自己,非與他捆在一起不可!她為此而輕嘆!見世南握住一只吉祥結發呆;遂問道;「這吉祥結好漂亮!可否將它借于我瞧瞧?」

世南允許;

可欣高興地贊道;「好精致!不知你是在哪里買的?我也想去買一只」

世南嘆道;「此物是人所送!在大街上根本買不到!」

可欣沉默問道;「是點因姐送的吧?她可真是心靈手巧!︰言畢遂將吉祥結還給世南,

世南接過吉祥結,將其掛于腰間;點頭道;「好了楊姑娘!我想清淨清淨!即使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可欣告辭道;「那好吧!請走好!」見世南背影漸漸遠去,她正想離去,忽發現地上有一紅色吉祥結,她立馬拾起一看,此不是適才世南的那只吉祥結麼?原來適才世南在掛吉祥結時,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可欣本想叫住世南,可世南早已不見影蹤!

小卓見可欣拾到了大哥哥的吉祥結,本想前來幫其大哥哥取回,忽見一人一閃而過,嚇得她心驚膽跳!因為自己太小,她也不知道那人躲在暗處干什麼,遂慌忙前去找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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