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王府的下人們都是膽戰心驚的做事,王爺的心性真的令人揣摩不透,原以為親自將紀夫人抱到自己的住處是對她有所改觀,下人們自然也就就對她另眼相看,可是不久前又把她丟回了夜月閣,讓大家一下又明白夫人的地位依舊。
可是即使是在人前百般疼愛的王妃,也沒見王爺怎麼寵幸啊,依舊每天待在書房,晚了就回自己的寢殿,沒有召幸過任何人。莫不是就連王妃也沒能讓王爺真的上心?
依舊是待在書房,左澈看著從宮里發來的密報,濃眉深深地聚在了一起,手上的青筋也慢慢的浮起。
偏偏就是有人不知死活,竟然突的從一旁的窗戶那翻了進來。
可還沒等站穩腳跟,已經被一把利劍抵住了喉。
持劍的人一點都不手軟,一個轉手將來訪者劃出了一個細小的傷口。
「啊,啊啊」玉面公子夸張的叫了出來,秀氣的臉變了色,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劍痕這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收回劍,那人冷著一張臉,倒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氣得咬牙切齒的簡文墨,腦子里不停的尋找可以出一口氣的辦法。
「你以為我和你的二夫人的肌膚的恢復能力一樣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左澈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怎麼知道?」
「哼,許大夫可不是你一人認識的,他昨日才去的簡府,真不巧,我的腿磨破了皮,讓他給我看看。」
磨破了皮也好意思找大夫看看看!真不知道許大夫會是怎樣的表情。
「他還真多嘴,看來以後左府不能請他了。」
「這不是重點吧,我雖然沒見過新娘子,但那日很多見過的人都對我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怎就這麼不如你的眼?」
入不了他的眼嗎,是吧,他不能原諒她的姐姐,他不喜歡她口里的大哥哥,他厭惡她的狠毒,可是,每每的單獨相處都會讓他失控,他不明白為對她的**,不明白自己莫名的難受,所以,讓她離開視線,眼不見心不煩。
「你倒是對她挺感興趣的。」冷冷的看了多事的人一眼,不舒服簡文墨對她的特別關心
「她可是秦邵陽中意的人。」別有深意的話,再一次惹怒那個不苟言笑的冷君。
「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左澈的腦中不停的響著這幾個讓他憤怒的詞。
「澈,」難得看他生這麼大的氣,簡文墨有點幸災樂禍。
「就算你再不喜歡她,秦丞相和辰國到底有何陰謀,現在誰都不知道,秦丞相可是有不少的將軍親信,萬一真的勾結辰國對我國不利,到時候如果一個女人就能解決的問題,自然不需要千軍萬馬,澈,你可要想清楚。這個女人最後到底有沒有用處都好,至少有可能幫到我們,你要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你死,這才是最好的。」
心甘情願的為他而死?她會嗎?她敢不會嗎?「她不敢,我自信,如果我讓她死,她絕不敢和我討價還價。」她強行隱忍帶血的唇角,小聲哀求到不敢出聲的模樣又浮現在他的腦海,心又莫名的難受著。那樣的她,如果他讓她去死,她敢不從嗎?」你讓她做什麼,她當然不敢不做,因為你是王爺,這里你最大,你要活活打死她,她也只能承受,但是我說的是心甘情願!你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去做你讓她做的事,這對我們才有用,不是真的要她死,她死能解決什麼問題?我們要她幫我們,適當的時候攻破秦邵陽的心防,這件事除了她,我還想不到別人,不然我干嘛這麼擔心人被你整死了。」最後故意的撒嬌,只是為了緩和左澈凝重的表情
真的要她介入這種事嗎?其實說到底是政事,是男人的事,與她女人有何相關?他不想讓她進入男人的紛爭,可簡文墨說得對,能用一個女人解決的事,何需要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