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響尾蛇熟悉的聲音傳遞過來。莫含簡單明了了說明了給他電話的意圖。想都沒想一下,響尾蛇就爽快的答應了。隨後響尾蛇的解釋讓莫含知道,明天正是響尾蛇值班采集新聞的日子。
原本以為頗費口舌的事情,就被響尾蛇這麼三下五除二的拆解了。莫含陰沉和憂傷了一天的心情爽朗了起來。經過一番耐心的解釋,然玉消除了對莫含的敵意。上午還是惶惶不可終日,現在卻是峰回路轉,莫含在夜色里看著眼楮依舊紅腫的然玉心情禁不住疼惜起來,並自然的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里。
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踏實覺,等莫含睜開眼醒來的時候,然玉已經不在床上了。又是一陣慌亂的穿衣和起床,莫含踉蹌著拽開房門躥進客廳時,正在做早飯的然玉回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品起來了鹽味。
按照約定的時間,先到的鄭鐸在莫含的介紹下認識了然玉。他們剛站在約定的地點,沒說幾句話,就看見提著涂料桶的戴銘和周若麗從遠處小跑著趕來。在大家相互的寒暄里,戴銘和周若麗喘勻氣。在在鄭鐸和莫含的幫助下,周若麗站在了鋪滿了報紙的牆角落里被戴銘從上到下涂了一個邊。
晾干的一段時間,被路過的市民驚奇的看著,周若麗有些不自在起來。但現在的情勢是騎虎難下,不能半途而廢。好不容易等到最佳的藝術上演時間,等周若麗被莫含等人夾在中間走到白鶴市廣場東北角的圍牆上坐下來,響尾蛇也在約定的時間內準時感到了。
晚秋上午十點半的白鶴市廣場上,陸陸續續趕來的人們開始聚攏在這個被「思想者」佔據的東北角,驚奇的看著這有些稀奇和意外的一幕。在有些微涼的秋風里,周若麗擺出「思想者」的造型一動不動的被人們關注和評點著。
這時,一位老大爺好奇地湊過來,左看右看後問︰「真的還是假的?」「假的!」圍觀的市民逗他。老大爺又湊過去看︰「在冒氣!」「那是風吹的。」圍觀的市民繼續逗他。老大爺轉過身,又看了一會︰「是真的,她眼楮眨了。」一正在白鶴市廣場上做素描的畫家看到這一幕之後,停下來動手畫了一個多小時的素描,然後帶著素描作品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臨近中午的太陽開始熱烈起來,坐在廣場圍牆上的周若麗終于坐不住了。在人們逐漸離去的身影里,她也站起來身在,在鄭鐸等人的護送下離開了白鶴市廣場。留下來的莫含帶著然玉,邀請著響尾蛇去了就近的一家快餐店。
和響尾蛇吃飯的時間里,莫含了解了他被黑之後的近況。經歷那次意外的輕傷,響尾蛇因禍得福,成為他們報社的骨干記者。據他說下一步報社以他的名字命名一個社會新聞的專欄,做一些縱深的報道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