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吻住那張柔唇,他不再按耐自己的悸動,使勁的蹂躪著她的紅唇,讓她有些吃痛不已。
「籬……」她好容易掙月兌他的唇,低喘著,他將火熱的唇印在她的洋裝領口處,大手也探進她的衣內。
她的體溫在提醒著他,他真的又一次抱住了她!
「籬……」他的大手讓她嬌喘連連︰「籬……別……別……」
他停了下來,她不想要他是嗎?是不是還在敷衍他?為什麼?
她攬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悄聲說︰「外面有人偷看呢!別……停……」
「偷看?」
「籬……等下跟你說,別停,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個夠,但是……我可不想被他們看光光……」她嘻笑著,壞心的在他耳邊吹著熱氣。
他渾身緊繃著,這個磨人精,不是為難他嗎?
可是她芳香的身子令他無法拒絕,他咬著牙悶哼著,俯身吻著她領口處雪白的肌膚,在那里印著自己的標記。
「女主……」門外一聲輕輕的咳嗽聲傳來。
她哀嘆著︰「進來吧。」輕輕退出他的懷抱,卻緊攥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女主……」一個男人彬彬有禮的低著頭,不去看整理衣衫的兩人。
「什麼事?」
「听說女主讓這位段先生住在您的臥室……這不妥吧。」
柳香塵早已褪去了嬌艷的面容,冷冷的看著跪坐在下面的人︰「怎麼了?難不成是這個家沒有主人太久?一個個都開始放肆起來了?」
「不敢……只是……」
「我喜歡和誰睡在一起就和誰睡!難道這點自由都沒有?還說什麼主人?難不成躺在我床上的男人是誰你們都要過問?」
這就是她現在的狀況嗎?時時刻刻被人監視著,約束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女主……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只能跟東氏少主結婚。」男人嘴里說著不敢,語氣卻十分的強硬。
「我知道了!我沒說睡在我旁邊的就是我的丈夫!這點你要記住了!」柳香塵恨恨的說著,手指微微發抖著,她感覺到段籬的手心在出汗,緊緊抓著她的手指,捏的她好痛。
段籬更是心煩意亂,只能
靠死死抓著她的手,將她緊緊抓在手心,似乎這樣才不會讓她走。
「既然女主知道,那是我多嘴了!」男人低聲說著,瞟了一眼段籬。「這位先生想必就是雲間的‘鷹眼’少主吧。」
「沒錯!是我以前的老公,我跟他重溫舊情不行嗎?」
「當然,女主願意隨便哪個男人都行。」男人說完也不行禮起身退了出去。
「烈火流的老混蛋……」柳香塵咬牙切齒的說著,那雙鳳眼也眯了起來。
「香……我不想看到你現在的表情。」段籬伸手捂住了她凶狠的眼︰「我的香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不會這樣凶神惡煞……」
「凶神惡煞?你干脆說我是母老虎!」她冷哼了一聲,賭氣的拍掉他的手,將頭扭向一邊。
「香……」他嘆息著,她還是這般愛使性子,不過剛才她那副樣子,著實有氣勢!很像一位幫主。
不過他真的不喜歡她那樣子,過于凶狠,過于咄咄逼人了!
「抱我回房間,我累了!」伸出手,她撒嬌的說著。
段籬嘆息了下,不顧旅途的勞累,抱起了她走出了大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進了她的臥室。
「嘿嘿!終于回到自己的地盤了!」她開心的跳了下去,歡快的說著。
「籬……累不累?休息下吧,洗澡去……」
段籬點了點頭,發覺自己的行李不見了!有些為難的看著她。她明了的拉開衣櫃︰「我就知道花子放這里了!諾!你的衣服……」
看著衣櫃中掛在一起的衣服,每一件都挨著那麼近,就好像他們是夫妻一般,段籬會心的一笑,伸手取了自己的衣服,走近浴室。
「男人,洗干淨點,然後躺床上等我愛你啊!」柳香塵笑嘻嘻的說著。等浴室的門關上後,她重重的嘆息著。
坐在桌前,她打開了電腦,不住的埋怨著,段籬怎麼這個時候來呢!
放在一邊的手機不停的響著,她知道那是誰,東植樹……
「女人,听說段籬來了?」東植樹低沉的聲音在那邊笑著。
「你消息很快啊!不到一小時只怕所有人都知道了吧!」她嘆了口氣!只怕做明星也不會這般受人注目吧。
「那是自然,你是女主啊!你的一舉一動所有人都知道!感覺幸福嗎?沒跟他在床上打滾?」東植樹曖昧的笑著,那聲音讓她很惱怒!
「喂!我跟他睡你吃醋啊!」
「不是!只是覺得他來的不是時候!」
她嘆息了下,的確太不是時候了。
「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送他走,越早越好!」
「你舍得嗎?听說他一來,你就想趕他走哦!不怕他傷心嗎?」
「傷心?傷心也比丟命的好!」她哀怨的說著,耳邊的水響聲令她更加擔憂,段籬住在這里真的好危險,那個多事的花子!
「是啊!早點送他走,跟他解釋清楚。」
「我也想啊!這里說話不方便,怎麼跟他解釋,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只怕他更不會走了!」她有些頭痛,心里越發的埋怨起自作主張的花子。
「那你打算怎麼辦?這樣很危險,只怕他……」
「只能讓他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了!目前那幾個老家伙還不敢對我怎麼樣!估計這段時間不會對我下手,只希望這該死的台風早點完,在我們的事開始前送他回去……」
「哎!想著你每天跟他在床上打滾,我可真寂寞難捱啊!」
「拉到吧!白神愛不在你身邊吧!皮癢是不是?你快點送白神愛走才是正理!段籬的身份讓那幾個老家伙還是有所顧忌的!白神愛可不同!你別記著打滾就忘記正事了!」
「放心吧,我前天就送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