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巨大的潮水沖刷著大腦,大腦里變得空洞,只听見彼此粗重的喘息和那劇烈的心跳。一波又一波奇怪的感覺幾欲讓她呻|吟出聲。
紅夢水咬住了下唇,她不能,她不能輸給皓月南笙,她不能在皓月南笙的身下申吟承歡。
「水兒……我知道是你……我知道……」皓月南笙啃咬著她的耳根,「你喜歡這里……你喜歡……」他舌忝著,用他那熱湯的舌頭著,她無力的抵上他的胸膛,那結實的胸膛在她掌心下跳躍,起伏,有什麼東西凸起,她下意識的撫模著它,瞬即,皓月南笙癱軟在了她的身上。
當他徹底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他的**,他那已經堅挺的**。
慢慢的,他的撫模變得緩慢,他解開了她的外衣,當他想解開她里衣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身影。
那身影落下就帶出了寒光,她慌忙帶著皓月南笙在地上打滾,躲過了他的攻擊,反手點了皓月南笙的睡穴,他癱軟在了她的懷里。
她懷抱著皓月南笙,鄭重的看著站立在樹蔭里的黑影︰「你不能殺他!」
「為什麼!他那樣對你!你到底在想什麼!」一砣砣走出了陰影怒吼著。他站在了月光之下,手中的雙截棍在森然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她放下皓月南笙,為他蓋上了衣衫,他潮紅的臉上還有著尚未退卻的**。隨即她站起身看著渾身殺氣的一砣砣,他看著她,憤怒的看著她︰「你是不是被他迷住了!」
紅夢水愣了愣,月兌口而出的話被他一下子堵回,一時無語的看著他,他忽然扔了手中的雙截棍就大步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就將她往後推。
腳步隨著他而動,直到後背重重撞上了樹干,她吃痛的擰緊了眉。
正想開口問他做什麼,他的唇就壓了上來,唇中還是皓月南笙雲釀的味道,頃刻間,就變成了一砣砣喝的桃花酒香,她一下子怒了,一砣砣又在發什麼神經!
野蠻而霸道的吻讓她無法喘息,她抬手推他,他卻扣住她的雙手繞到了她的身後,他一手扣住她的雙手,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離開她的唇便是一聲怒吼︰「我要讓你清醒!」
「清醒?我很清……唔!」唇再次被堵上她氣得開始聚集內力準備震開他。
他的吻開始變得溫柔,那吻讓她想起了當初她第一次吻他,身體的熱度漸漸退卻,一砣砣的吻卻讓她漸漸恢復了冷靜。當他再次搜刮了一遍她的唇舌後,她的唇里徹底變成了他的桃花香。
他抱住她,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輕喃著︰「答應我……別愛上皓月南笙,答應我……」他的唇開始在她的肩膀上輕吻,用他的唇著她的肌膚,她的雙手依然在他的手中,他用那只手將她按在他的胸前,讓她感受著他透過衣衫而出的熱度。
細細的胡渣隨著他的吻而輕輕滑過她的肩膀,帶來一片麻癢。她深吸了一口氣,幽幽道︰「桑……」
一砣砣怔住了,他的唇停落在她的肩膀上,不再游移︰「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放開她的雙手捧住了她的面頰,她嘆了口氣︰「皓月逍遙沒有死,而且,就在這個皇宮中。」
「父親!」一砣砣詫然的開始後退,「我就知道,就知道他還活著!還活著!是皓月南笙關押了父親,就知道是他關押了父親!」
紅夢水收攏了衣領,看了一眼地上安睡的皓月南笙︰「不是的,是皓月逍遙自己囚禁了自己,是他讓皓月南笙保密。還記得我們去的那個禁地嗎?」她系好了衣帶看向震驚的一砣砣,「那後面就是你的父親,去吧,用你的誠意打動他。」
一砣砣呆立在月光下,縷縷的清風撫起了他散亂的,但卻是那樣瀟灑的長發,他怔怔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
是啊……她到底是誰,她看向皓月南笙︰「我現在……應該就是他心中的那個女人……」
「你們……果然是故友……」一砣砣的感嘆里,帶出了幾許無奈,她看著他哀傷的眼楮,淺笑著︰「我和他,是敵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只是有些事,出乎了我的意料。」
「那你會和他在一起嗎?」一砣砣上前了一步,認真的問著,她淡淡的搖頭︰「不會,我不會跟任何人在一起,除非……你們都願放棄現在所擁有的,跟我走……」
紅夢水緩緩走上前,仰起臉看著一砣砣︰「如果你能說服你的父親,我就會帶你們離開,一砣砣,我不適合你,不適合這里所有的男人,所以一砣砣,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她拉起了他的手,握在手心,緊緊的,握起,然後放開。
轉身扶起皓月南笙,離開了這片用來祭奠她的樹林,這片皓月南笙注滿哀傷的禁地。
「水兒……水兒……別走……別離開我……」她看著躺在床上囈語的皓月南笙,徘徊著。似乎她總是在他的床邊徘徊,讓自己冷靜。
他現在究竟是把她當紅夢水的替身?還是已經認出了她?可是怎麼認出的?她與之前可以說是天差的別,他又是如何認出的?
問他?但如果他並沒認出呢?那她豈不是投鼠忌器?不問,心里又堵得慌,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該死!為什麼她知道皓月南笙愛上她會這麼煩!她知道張三豐和西照墨喜歡她的時候,心里毫無反映,甚至有一絲開心,認為這是他們欠她的,但為何皓月南笙愛上她,痛苦的卻是她?
她又在皓月南笙的床前徘徊,但只是這徘徊卻依然無法消除她心中的煩悶,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今天又被皓月南笙攪成了一團亂麻。
「呃……」身邊忽的傳來一聲輕吟,她驚覺的望去,看著皓月南笙撫著額頭緩緩坐起來,長發隨之而散落,遮住了他的容顏,她一時怔在原的不知怎麼辦?
他會不會記得?應該不會吧,這只禽獸,每次都這樣!
好亂,腦子里浮現出一幕又一幕讓她呼吸困難的畫面,身體不禁又開始發熱,視線不覺開始下移,趕緊收回,自己在想什麼?怎麼會那麼色!
可是,第一次身臨其境的感受讓她真的很震驚,自己錯了,認為不鬼混是潔身自好,可沒有想到踫觸到的時候卻讓她如此震驚!
不,是恐怖!簡直太讓她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