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們從早上一直坐到晚上,誰都不說話,只是這麼坐著靜靜的看著遠方,直到街燈一盞一盞的亮起來,直到霓虹燈開始不停的閃爍,末了,洛蘿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宇文飛揚出聲喚住了她,走過去,深深的看進了她的眼,「龍四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低下頭,洛蘿淡淡的應了一聲。
「所以我們之間沒有問題了,所有的恩怨也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如今的火焰門早已不同往日,而他,終于找到了比報仇更重要的東西。
「重新開始?」洛蘿低低的笑了,抬起的眸子里有著一抹戲謔的笑意,「從哪一段開始好呢?」低下頭,她狀似認真的思考著,「貌似我們之間的哪一段都不是太愉快。」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們只屬于彼此。」握著她的肩膀,手指間的熱力隔著那層薄薄的衣衫一點一點的熨燙著她的心。
「只屬于彼此?」洛蘿一臉自嘲的笑了,「你忘了我是怎樣的女人嗎?我做不到從一而終。」對于男人,她是興趣大于喜歡,難保有一天她不會厭倦了他。
「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宇文飛揚一臉輕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我會讓你對我死心塌地的,其實男人征服女人的手段很簡單。」
「哦?」挑挑眉,洛蘿沒心沒肺的笑了,「說來听听」,靠在門上,視線所及處,他的唇近在咫尺。
「說怎麼趕得上做來的直接」說話間,宇文飛揚猛地將她抱了起來,唇狂野的覆上了她的唇,帶著一絲掠奪,帶著一絲狂喜,更帶著一絲劫後余生的心悸,就這麼吻上了她。
「你的吻還是絲毫長進都沒有。」換氣的空當,洛蘿低低的說了一句,媚眼如絲,香汗淋灕,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
「敢說我不好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一個轉身,他飛起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在不停的撕扯中,衣服零零散散的飄落了一地。
「有人說你很強嗎?」靠著他的肩頭,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吆」,宇文飛揚吃痛的喊了一聲,下一刻,他猛地將她扔向了大床,床在顫巍巍的吱呀了幾聲後重新回歸靜止,低下頭看著她,他的眸子里有著一抹掠奪的光,站在床前,他就像是一只優雅的豹,一步一步的靠近。每走一步,都和她的心跳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突然間,他猛地跳上了床,然後,在她微微錯愕的時候,將她緊緊的壓在了身子底下,「寶貝,千萬別說男人不行,知道嗎?」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盤旋,那一股股的熱浪讓她整個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起來,尤其是那種肌膚相貼的緊密感覺更是讓她的心在顫抖之余多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悸動。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著,輕柔的吻則是帶著無限的憐惜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眼楮、她的鼻子、她的臉頰、最後落在了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上。
無可否認,他有很多的女人,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可是自從遇見她之後,那些鶯鶯燕燕卻再也提不起他的興趣了,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個人,想到這里,他輕輕的笑了。
「我中了你的蠱」淺啄了一下她的唇,宇文飛揚低低說道。一雙大手則是在她胸前的那座小山丘上忙碌個不停。
「我是巫女嗎?」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洛蘿一臉陶醉的看著他。
「你不是巫女,卻迷惑了我的心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一顆心竟然沉淪了,她的一顰一笑都好像魔咒一樣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看來我神通廣大,是不是這樣就說明我能釣到更多更多的男人?」一個嬌喘的瞬間,洛蘿不由得弓起了身子。
「你是我的」狠狠的咬了一下那粉紅的蓓蕾,宇文飛揚緩緩的抬起了頭,「要釣男人,也只能釣我一個人。」
渾身猛地一收緊,洛蘿低低的笑了,「幾天不見,你調-情的手段倒是越見高超了。」
「我在等你說可以」說話間,那雙眸子更顯幽深,低下頭,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恩,可以。」洛蘿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白皙的手指在他布滿汗水的後背上游走著,而她的呼吸也越加的急促起來。
「寶貝,我想要你。」抬起那雙早已氤氳了的眸子,宇文飛揚無比深情的看向了她,下一刻,一個挺身,他再次將她貫穿。
此時的窗外星羅棋布,連日來的陰霾終于在這一刻放晴。
室內,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吟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終于,在一道力拔山河的嘶吼過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我怎麼樣?」男人的聲音猶帶著滿足後的喑啞,卻意外的更增加了一絲邪魅的味道。將她摟在懷里,他緩緩的合上了眼楮。
「一般般吧」女人的聲音有點意興闌珊,動了動身子,如一只小貓一般將身子蜷縮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沒有滿足你?」男人不滿的挑了挑眉毛,听那口氣,顯然是對他不滿意了。
「你也知道我饑渴了很久,而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什麼好料。」女人的紅唇嘟的高高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你到現在還在想別的男人?」猛地翻過身,男人再次將她壓倒,「這次,我非讓你喊求饒不可。」
「是嗎?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嘍。」
一室的旖旎再次緩緩的拉開了帷幕,窗外的月娘也慢慢的將身子隱了起來,獨把這一室的靜謐留給了兀自糾纏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