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了床上一對宛如連體嬰的人身上,那四肢**的模樣讓人不由得臉紅心跳,他的手臂佔有性十足的橫搭在她的腰際,一條腿更是死死的將她裹在那里,似乎只要他一松開,她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終于,不知道是誰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幾聲,隨後洛蘿緩緩地睜開了眼楮,迎面對上的是一雙含笑的眸子。
「昨晚睡得好嗎?有沒有累壞了你?」將她凌亂的發絲纏繞在耳後,宇文飛揚深情款款的說道,那嘴角上揚的模樣在這樣的清晨看起來格外的引誘人。
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洛蘿的嘴角逸出了一道淺淺的笑,縴細的手指模向了他如雕刻般的五官,那樣深邃的眼神差一點就讓她無法自撥,「宇文飛揚」她柔聲的喚道,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就像是發了酵一樣,只是听著就讓人醉了。
「嗯」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發際,一雙大手則是小心的按摩著她的後背,昨晚自己的需索無度一定是累壞了她吧。
「我餓了」抬起頭,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他,錦被微微滑落,露出了胸前斑斑點點的紫痕,目光嗖地一暗,宇文飛揚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修長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你餓了?你確定?」他一臉曖昧的看著她,臉上那一抹壞壞的笑竟然讓洛蘿不由得臉紅心跳,下一刻,一個佛山無影腿踢了過來。
「你耍我?」看看他,笑的就像只偷腥的貓。
「我只是在求證。」淺啄了一下那張嫣紅的唇瓣,宇文飛揚笑著起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走進了浴室。
躺在床上,洛蘿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憶及昨晚的狂野,一張臉又悄悄的紅了。掉轉個身,本想繼續睡,可就在這時,刺耳的電話鈴聲將她拉回了現實。
「喂,誰啊?」閉著眼楮,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滿足後的恬靜。
「你現在在哪里?」那端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咆哮聲,其分貝之大讓洛蘿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你管得著嗎?」她涼涼的說道,突然覺得渾身燥熱,掀開被子,她就那樣直直的躺在那里,任由冰冷的空氣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此時,陽光斜斜的照了進來,給那潔白的軀體上籠上了一層淡金色。
「我不管你在哪里,馬上給我回來。」站在窗前,龍天嘯的心狂跳不已,見不到她的那一刻,心突然漏跳了半拍。
「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很煩。」說完,洛蘿掛斷了電話,剛放下的時候便迎上了宇文飛揚探詢的眸子。
一言不發的坐在她身邊,沒有問是誰,只是將她輕輕的摟了過來。
「你怎麼了?」手指戳戳他堅硬的胸膛,洛蘿輕輕的問道,靠在他的懷里,心卻覺得突然踏實起來。
「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下巴在她的頭頂不停的磨蹭著,宇文飛揚低低的說道,一雙眸子透過窗戶看向了很遠的地方,突然間很懷念在島上的日子,無憂無慮的。
「呵呵~~~」洛蘿低低的笑了,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誰的唯一,我們能做的只是在彼此還在一起的時候好好珍惜而已。
那個晚上,星光依然璀璨,在他們共享著甜美的二人世界時,門外突然傳來幾聲輕輕的叩門聲。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微微皺了皺眉頭,洛蘿將頭靠向了沙發上,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
「我看看」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宇文飛揚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花顏,怎麼是你?」
「我听胤說你最近的心情不好,所以特地煲了你愛喝的湯。」花顏微微的笑了,一陣風吹來,白色的羊絨大衣在風中搖曳。
「那個……我……」看看身後,宇文飛揚一臉的為難,這個該死的南宮胤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怎麼了?不方便嗎?」花顏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提著小桶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如果不方便,我不進去了,你記著把湯喝了。」說完,將湯塞到他手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在她身後,兩道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宇文飛揚,是誰啊?」一個女聲清冷而婉轉,隱隱的,覺得很熟悉。
「沒有,我叫了湯,飯店剛送過來的。」
之後,她听到了門「 啷」一聲關上的聲音,靠著牆,兩行清淚就這樣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原來,在他的心里,自己只是這樣。
跌跌撞撞的走出電梯,走到樓下的旋轉門時,突然撞到了一個人的懷里。
「對不起」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怎麼也喘不過氣來。
「花顏?怎麼是你?」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花顏驀地抬起了頭,「胤」,兩只手則是慌亂的擦著臉上掉落的淚。
「你怎麼了?怎麼哭了?」一把扶住她的肩膀,南宮胤輕聲的問道,為什麼在看到她的淚時,心里還是會有痛?
「我沒事,風迷了眼楮。」說完,掙月兌開他的懷抱,花顏微微的側開身去。
「飛揚呢?他不在嗎?」南宮胤輕輕的問了一句,下一刻,他的雙手緊握成拳,「他又欺負你了,對不對?這個混蛋,我找他算賬去。」
「胤,不要去。」洛蘿連忙拉住了他,淚,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你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說完,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南宮胤徑自拉著她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