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石室同嚴懷山他們呆的那間石室的風格差不多,也是十分破敗,不過要小得多,象是一間小小的臥室。
里面沒有點蠟燭。
但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過牆壁的縫隙和窗口,把整間石室都照亮了。
白司晨可以清晰地看見,石室內的一張□□,一個男人正在撕扯一個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衣衫被扯壞,上半身整個暴露在外。
白司晨剛才听見叫聲,就猜到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親眼見到這種場景,還是呆了一下。
不過,怒火馬上就壓倒了窘迫,她沖進去,揪住那個男人的衣領,將他甩開,甩到屋角的地上。
喝道︰「滾,不許欺負女孩子。」
鼻間嗅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敢情這個男人喝醉了酒,所以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敢在這兒尋歡。
女人匆忙坐起身,拉著被扯碎的衣衫,試圖遮掩住自己的身子。
口中催促︰「你快出去,不要呆在這里面。」
「為什麼?」
白司晨奇怪地問,想上前拉她一道出去。
女人撐著床頭站起身,用力把她往外推。
「我沒見過你,你是剛被他們抓來的嗎?這里面的味道聞不得,小心中迷香。」
白司晨剛才一心想著救人,加之那個男人身上的酒味太重,因此沒有聞到別的異味。
這會兒,經這個女人提醒,才發覺這間石室內果然有一種奇怪的淡淡的甜香。
香味很好聞,卻辯不出是什麼味道。
她听了女人的話,不敢耽誤,拖了她就要往外跑。
被她甩在地上的那個酒醉的男人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醉眼朦朧望著月光下的白司晨。
歡喜道︰「好漂亮的一個小妞兒,是老大新抓來的?正好讓大哥我嘗嘗鮮。」
搖搖晃晃地朝白司晨撲來。
白司晨哪肯容他近身,厭惡地皺緊了眉,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胸口。
踢得他連連倒退了好幾步,重重地撞在石頭牆壁上,撞掉了一大塊石頭。
「好潑辣的娘們,不過我喜歡。哈哈,呆會你就潑辣不起來了,得乖乖服侍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