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著急地催促︰「快出去,別呆在里面。」
她的身子卻軟軟地掛在白司晨的身上,好象沒有一絲力氣似的。
白司晨拉了她,幾步躍出石室外面,大口吸著外面的清新的空氣。
她抓著的女人卻站立不住,坐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里面那是什麼味道?」白司晨問。
看見女人的樣兒,她心里直發怵。
她怕自己也如這個女人一般,失去了力氣。
女人搖著頭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好象是這里的一種草,曬干點著了之後散發的味道。我們聞了之後,有時候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人擺布。有時候,甚至還控制不住自己,主動撲到男人身上。」
女人難過地低下了頭。
啜泣了幾聲,接著說︰「可奇怪的是,這些男人也聞了這味道,卻什麼事都沒有。」
白司晨越听越心驚,她剛才被醉酒男人耽誤,可是聞了不少那種香味啊。
動了動手腳,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異常之處,稍稍放下心。
問女人︰「你說你們?還有別的女人被他們抓了來嗎?關在哪?」
女人朝遠處一間石室指了指。
「那間。我們都是被他們從鎮子里抓來的,關在那邊。剛才這個惡棍把我從里面抓出來,幸好你救了我。」
「可惡。」白司晨忿忿地罵了一聲。
一跺腳,正要過去女人指的那間石室救人,便見剛才被她打倒的那個醉酒男人搖搖晃晃從屋子里面走出來。
口中還不干不淨地叫著︰「小美人,打得可真重啊。你別跑啊,乖乖過來。」
白司晨惱火地想沖上去再揍他一頓。
突然耳邊傳來「撲」的一聲響,醉酒的男人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捂住了右上臂。
月光下可以看見,有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流出。
他中槍的部位,同里面那些嚴懷山的手下中槍的部位一模一樣。
坐在地上的女人嚇得尖聲直叫。
白司晨回過頭,只見一身黑衣的魅夜站在一塊高高的岩石上,手中拿著一支槍。
他的身形筆挺,象是一棵凜然屹立,百折不撓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