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諾言,再更一章。~~超速首發~~下午四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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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的睜開雙眼,關了鬧鐘,司恆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晃晃悠悠的走進洗手間,鞠了捧涼水清醒了一下。看著鏡子中自己通紅的雙眼,他苦笑了一下,天天睡眠不足可不是好事,恩,下次一定讓旗桿兒請我吃頓大餐,好好補回來。
昨夜他終于讓旗桿兒解開了心結,對這件事,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他始終相信,朋友不光是分享快樂的時候才能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在當他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伸出你的手,拉他一把,這不光是作為朋友應盡的義務,更是一種做人的準側。司恆始終堅信這樣做才可以讓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瀟灑。等到我們年華老去的時候,回想著匆匆幾十年的經歷,至少我們知道,還有很多可以和自己分享快樂和憂傷的朋友陪伴在身旁,有很多事我們做的問心無愧,這就夠了。
洗漱完畢,他走出洗手間,母親做的早點早已擺在了桌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小恆,昨晚上哪里去了?我听到你回來了,後來又出去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母親永遠是關心兒子的,龔秋娥也不例外,她不希望自己兒子因為工作上的事而過分操勞,盡管兒子現在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空間,但在母親的眼里,他永遠和穿著,搖搖晃晃走路,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媽媽抱抱」的時候沒兩樣。
司恆心里沒有不滿,反而有一種溫馨的親情在胸口流動,他知道母親這是在關心自己。
他來到母親身邊坐下,伸手摟著那依然保養的非常好的身體,親熱地將臉貼在她的臉頰上,微笑著說︰「媽,昨晚有個朋友最近受了點挫折,有些想不開,我去安慰他一下,沒什麼事,已經被我勸好了。」
「哦,這樣啊,如果是朋友,那應該在他有難的時候拉一把,怎麼樣,他心情真的好了麼?要不改天你叫他來家里吃頓飯吧,我也可以幫你勸勸他的,年輕人,沒有什麼想不開的,年輕就是本錢,有什麼挫折,都可以闖過去的。」龔秋娥認真地說道。
听母親這樣說,司恆心里更加開心了。從小到大,都是母親一個人把自己拉扯大,在他的心里,母親永遠是自己身邊的榜樣,她對自己的教育,一如她的性格一般,認真、善良,而且待人真誠,自己的為人處世完全是受到了她的影響。想到這里,他忽然在母親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站起身道︰「我先換衣服,一會兒出來吃飯。」
「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這麼皮。」龔秋娥笑著拍了司恆一下,心里為兒子和自己的親近而高興。
吃過早點,他趕往公司,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就看到薛翹的身影了。
這丫頭,總是來得這麼早,不給她加工資都不合適了,他笑著想到。
「司總早。」薛翹抬頭望見司恆走進來,說道。
「再早也沒你早,呵呵,是不是想爭先進啊,看來我得給你包個大紅包才是。」他笑著應承道。
「司總說笑了,我是你的秘書,很多事都是份內的工作,沒什麼應不應該的。」薛翹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倒讓司恆覺得奇怪了。
這丫頭常年板著臉孔,在公司從來都是一副別人欠她二百萬的樣子,怎麼忽然轉了性兒了?側眼望去,她辦公桌上擺著一只花瓶,花瓶里插著一束鮮艷的玫瑰花,嬌艷欲滴。哦,難道說小丫頭戀愛了?怪不得今天會笑了,嗯,是該到了談戀愛的時候了。
司恆忍不住有些好奇,不知道哪位大仙能讓冰美人也展露笑顏。
「薛翹,這束玫瑰很漂亮啊,好象就要到二月十四號了吧?看來今年你的收獲不小啊?」他有些怪聲怪氣的說道,臉上還露出賊兮兮的表情。
薛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表情有些不自然,應道︰「沒有……沒有……就是位朋友送的……」
「嗯,看來關系不一般啊,這日子口玫瑰可不便宜啊……」他略有深意的說道。
「是……是麼……我對這個不太了解。」
盡管嘴上這麼說,但她的眼神里卻流露出了一絲幸福,更讓司恆覺得有趣了。
「不了解沒關系,現在不就了解了麼,唉,春天就要到了,呵呵。」他抿著嘴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留下看著花發愣的薛翹繼續沉默。
上班鈴聲才打過,默默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一進屋,大咧咧的就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沖著司恆道︰「老大,這些日子夠忙的啊,也不見你約哥兒幾個撮一頓,怎麼著,當了領導就瞧不起兄弟們了?」
「你丫少廢話,我這不是忙麼,誰有你那份閑情逸志的整天泡吧。」司恆笑罵道。
「靠,你這是典型的倒打一耙,不行,我代表哥們兒委員會宣布,你這周末必須請我們吃飯,否則我們就撂挑子,讓你丫獨耍光桿兒司令。」
「我警告你,你這是人身威脅,小心我讓你滾蛋。」
「靠,你敢開了我,我就天天上你媽那里哭訴去,我看你小子咋辦。」默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倒讓司恆笑出了聲。
「你小子夠狠,真不知道你丫這樣的,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個管住你的人。」話一出口,司恆就知道要壞,明知默默對心緣有意思,卻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說起了這事兒,他顯得有些尷尬,怕默默想起傷心事。偷眼望去,卻發現默默的表情沒什麼異常,這才放下心來。或許時間能沖淡一切,也許他已經想開了吧。司恆不由想到。
「喂,你知道麼,大餅有新情況。」默默忽然神神秘秘的說道。
「呃?什麼?」被打斷思路的司恆一愣,下意識地問道。
「大餅有新情況。」默默重復了一遍。
「什麼新情況?」
「這小子最近總是跟發花痴似的,跟個傻X一樣,整天一個人坐在辦公桌旁發呆,有時候還滿臉婬笑,非常可疑。」默默嘿嘿笑道。
司恆撲哧一聲就樂了︰「有你丫說的那麼夸張麼,還滿臉婬笑,我看你現在就是滿臉婬笑。」
「你丫愛信不信,真的,丫真跟中了邪似的,整天傻呆呆的,我估計準又是看上哪個妞兒了,估計還沒得手,要不肯定不是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兒。」默默勁頭十足的分析道。
「行,這事兒交給你辦了,套套他的底兒,看看是哪家姑娘讓我們的大餅惦記上了,這還得了,簡直是送羊入虎口啊,咱不能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往火坑里推。」
「就是就是,我這就去辦,你就瞧好吧。」默默說完就要起身,大餅的秘密讓他現在有些好奇心大泛濫,如果查不出那姑娘是誰,恐怕他連覺都睡不好了。
「等等,我把大餅叫進來,跟你倆說個事兒。」司恆拿起電話,直接撥到大餅的辦公室,讓他過來一趟。
一會兒工夫,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司恆按下免提,薛翹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司總,陳主管找您。」
「讓他進來。」司恆答道。
隨後大餅晃著骨感的雙肩就走了進來,但雙眼放光,樣子像是剛吞了新鮮的金蛋一般,引起了屋中兩人的興趣。
「你小子是不是中五百萬了,要真中了,可別忘了兄弟我還沒有娶媳婦的新房呢。」默默頗有些嫉妒的道。
「去你丫的,你少泡兩次吧就全有了。」雖然在和默默斗嘴,但大餅的精神狀態卻異常地好,咧著嘴笑呵呵的,全然沒有往日和默默之間一張嘴就就相互拆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