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琪,韓銀月,你們身為學生會部長,居然漠視校規,聚眾鬧事。立刻和我回學生會辦公室。」
「費文風,你又不是會長,憑什麼在這里發號施令?」程美琪不買賬地大聲駁斥道。
「程美琪,你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秘書部部長,有什麼資格對副會長如此大呼小叫?」韓銀月見程美琪對費文風如此無理,憤憤不平地「挺身」道。
「切,你也只不過是是一個小小文化部部長,憑什麼教訓我?」程美琪越戰越勇,令韓銀月一時氣短。
「太熱鬧了!看來真是想裝看不到都不行了?」權項君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費文風的背後。清晨絢爛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使他顯得越發俊美亮眼,卻始終都無法溶化他眼里的冰霜。
「項君!」權項君的出現,讓程美琪的神情頓時更加鎮定。
只見她像只小兔子似地跑跳著奔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一手挽起他的手臂。
「你又在鬧事了?」雖然是在對程美琪說話,但是權項君的目光卻始終都鎖定在白羽菲的身上。
「才不是呢!是她,都是她在添亂!」程美琪邊說邊信手一指正處在人群正中的白羽菲,同時用眼神制止著費文皓蠢蠢欲動的嘴巴。
「對啊,都是這個女人在起哄!」韓銀月非常「配合」地也將手指向了白羽菲。
什麼?這兩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成為眾矢之的的白羽菲非常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周圍的人,希望能有人站出來說出實情。可是大家居然都像是默認了她們的話似的,一言不發。
「不是,不是我。」
這是什麼世道?我明明是來勸和的,怎麼反到變成了「戴罪羔羊」?白羽菲的自辯在眾人沉默的指證下,顯得是那麼得微不足道。
「哦?原來是我們的學習部部長在聚眾鬧事。看來我不得不嚴懲以待,免得同學們說我包庇屬下了。你跟我來!」權項君當然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會是白羽菲鬧起的,現場的情況,只要不是白痴,無論誰來看,當事人絕對就是程美琪和韓銀月。可是,他還是委屈自己當了一回「白痴」,這個代價當然也會要這個可惡的女人一並償還。
「好了。可以散了吧?」看著權項君和白羽菲的背影逐漸預遠去,費文風看著韓銀月和程美琪,「微笑」道。
「散就散。反正本小姐也累了。」把氣出在白羽菲身上後,程美琪總算是暫時消了氣。
「哼!」她抬著高高的下巴,大步離去,在經過費文皓時,特意給了他一記可以殺死人的目光。
不過,費文皓還是在撥開了這層殺意後,領會到了其中的另一層深意,悄然地跟了過去。
費文風發話後,韓銀月立刻驅散了眾人。當她微笑著看向他時,卻發現他已然背過了身去。
「文風!」她硬是走到了他的眼前道。
「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你以為這是在幫我嗎?」費文風看著她冷冷地訓斥道。
「對不起!」他對她日益明顯的冷漠,令她的心不斷地刺痛著。
遠處,任長風遠遠地望著這里的一切,一眨眼間便失去了蹤影。
學生室里,白羽菲一進門便一臉不平地大吼道︰「權項君,你是瞎子嗎?還是你已經變成了一個白痴?」
「我只知道在場所有的人都在指證你。難道不是嗎?」權項君走到窗邊,倚靠在窗台上,轉身望著氣憤的白羽菲。這種針鋒相對的感覺突然讓他感到無限懷念!沒有她陪伴的幾個夜晚,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寂寞的。
「但是那樣的場面怎麼可能是我一人所為?你可以去問問那些同學,我也只不過剛到學校
,怎麼可能糾集到那麼多人?」
「你現在可是老太公的掌上明珠,糾集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麼?」
「這麼說,你硬是要把這個罪名強加到我頭上了!」逐漸冷靜下來的白羽菲總算漸漸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羽菲,你要注意用詞。這個罪名不是我強加給你的。而是剛才那些人指證你的。我只不過是要照章辦事而已!」
「照章辦事?你打算怎麼照章辦事?」白羽菲冷笑著反問道。
「根據校規,在學院里聚眾鬧事者,必須嚴懲。根據事件的嚴重性以及犯錯者本人的思過程度,可相應做出閉門思過1個星期至一個月的處罰。」
「你——簡直是太可惡了!」從未受過如此冤屈的白羽菲終于忍無可忍地沖到了權項君的面前,揮手用力地向他的臉上打去。
「怎麼?想打我?你做的到嗎?」權項君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還懸在半空中的手臂,一個反身將她壓制在牆上。
「權項君,你居然如此不明辨是非。我一定會上訴的!」
「上訴?是找我們那位尊敬的費校長嗎?」
「沒錯!」
「上次他居然為了你沒穿制服這點小事來找我替你說情。我到是對你和他之間的關系挺感興趣!」
「上次我是情有可原。這次我是被冤枉的。我和費校長只是師生關系,還能有什麼關系?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也會替我討回公道的。」
「公道?白羽菲怎麼你還是那麼天真呢?」
權項君望著她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她清澈的眼眸,「強悍」的目光,嬌艷的嘴唇,都是一種最致命的吸引力,使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唔!」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急欲爭辯的嘴,貪婪地吸吮著她唇齒間的芳香!
混蛋!這個可惡的混蛋!為什麼總要欺負我?雖然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推開他,但她還是努力地用力想推開他的身體。情急中,她想按動手鏈上的小熊,在模空後才想起,手鏈已被她收入了包中。
不要!不要再這麼對我!
權項君的吻逐漸蔓延到了她的頸項間。他的手靈活地退去了她的上衣,令她的身體不听使喚著回應著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