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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去了哪里?屬下已經找了你一整夜。」力翔對著失魂而歸的蕭臨楚抱拳,他不明白,只是一夜不見而已,他絕美無匹的王爺怎麼就變成了這幅霜打過的一般。
「啊……」蕭臨楚如一頭爆怒的獅子,所有的怒氣全部凝在拳頭,一拳揍在力翔的月復,雙眸猩紅,兩鬢的青筋跳動,不顧他口吐鮮血,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撕心裂肺的聲音仿佛來自心靈深處,他爆喝,「她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里……」
靜「她任由他牽著手……」
「她不要我踫她……」
「她跟那個男子抱在一起睡覺……」
珍「她不要我……」
「不要……」
每吼出一句,他就揍力翔一拳,或者踹他一腳,鳳眸中有灼熱的液體流出,他的動作越發用力,仿佛想將滿月復的悲傷爆發出來,「啊……」
他叫的撕心裂肺,悲戚絕倫,在他的暴力下,發現力翔一動不動,已經昏死過去,踉蹌著退後,抹去滿面眼淚,逃似的離開現場。
她怎麼能如此對他?怎麼能?
嘴角有些血絲,是他咬破了唇的內壁逸出來的,眼淚模糊的雙目一片猩紅,端坐在椅子的上方,他頹廢的如彌留一般,自火旺的他,此刻卻手腳冰涼,渾身發寒,猶豫掉進了冰窖。
門外一個聲音,他抬頭,受傷野獸般的眼神讓門外人身體發怵。
「爺,湘南王有請,是介紹王爺和阮世子見面……」
蕭臨楚垂首,半響,他抬首,冷冷的道,「請他們稍等,本王更衣就到。」
花廳內,湘南王阮梟桀踱著方步,他炯炯的雙目犀利如刀,鷹勾鼻梁冷然昭示出他為人的陰鷙,看著立于花廳中的阮冰墨,他冷笑,圍著他儀表不凡的兒子走了幾遭。
「怎麼?听,你昨晚讓管家刺傷了?」阮梟桀嘲諷的笑,鷹眼中滿是譏誚。
「傷,不礙事。」阮冰墨垂首,濃密的眼睫半掩,看不出眼底的情緒。
「哈,傷!」阮梟桀繼續嘲諷的冷笑,他五指成勾,用力的抓住阮冰墨的腰眼,使勁的一按,猩紅剎時染紅他的手掌。
阮冰墨一動不動,臉上沒有半點情緒,只是額頭有薄薄的冷汗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