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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楚看向她手中拿的衣服,兩件外衣,一件是他的,還有一件是她的,都已經洗干淨,折好。
「你的衣服,已經洗干淨了!」鳳逸寒將衣服遞給他。
「不要了,那麼髒,還洗了干嗎?」蕭臨楚轉身,朝墓地走去。
「敗家子!」鳳逸寒冷哼一聲,想要將他的衣服扔掉,然後看見衣服上金線繡的祥雲,一定很貴,收回手,將衣服拿在手上,窮的時候,還可以賣幾兩銀子。
回到墓地,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們,兩人一起失蹤這麼久,又一起只著中衣回來,發生了什麼事,眾人心知肚明。
一直都知道,阮冰墨是名聞天下的斷袖,和手下的易寒統領有曖昧,沒想到,楚王也是,而且勾搭的人還是阮冰墨的老相好,眾人偷笑,卻被蕭臨楚一記眼刀嚇的噤聲。
阮冰墨找不到鳳逸寒,正在著急,又不方便離開去尋找她,一見兩人同時回來,眉頭蹙的老緊,聲音不由得嚴厲了幾分,「你去哪里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他伸手月兌掉自己的外衫,罩在鳳逸寒身上,看著蕭臨楚的眸光,隱含著殺氣。
蕭臨楚冷笑一聲,雙手環胸離開。
鳳逸寒拉扯著阮冰墨的衣襟,「冰墨,不要怪蕭臨楚,我有話要對你講!」
阮冰墨將衣襟從她手中拉出,低聲道,「不用了,我都知道了。」
鳳逸寒抬眸,「你都知道了?」
「嗯!」阮冰墨攬著鳳逸寒的肩膀,看著蕭臨楚消失的方向,溫潤的臉上浮現一絲陰狠。
「逸寒,你願意嫁給我嗎?」阮冰墨低頭,看著鳳逸寒,目光灼灼。
「為什麼突然這樣問?」鳳逸寒愕然。
「你只要告訴我,你願不願意!」阮冰墨看著鳳逸寒的眼神,又緊了幾分。
「我,願意……」鳳逸寒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出了願意兩個字。
「嗯,我們現在就去找皇上賜婚!」阮冰墨拉著鳳逸寒的手,疾步朝皇上休息的地方走去。
「冰墨,冰墨,不用急的,我們還是在商量商量。」鳳逸寒被拉的險些跌倒。
阮梟烈的木棺已經落定,土已經填滿踩實,皇上已經準備出發回宮,儀仗隊列好。
阮冰墨急急的走來,拉著鳳逸寒,見了皇上立即跪下,揚聲道,「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蕭臨風抬眸,好笑的看著阮冰墨,然後又掃視了一眼他身邊跪著的瘦弱男子,輕聲道,「愛卿不必拘禮,但無妨!」
「皇上,微臣首先要跟皇上請罪!」阮冰墨雙手抱拳,垂首。
「何事?」蕭臨風淡笑,眸光落在鳳逸寒身上,意味深沉。
「易寒統領,乃是女兒身,當日她混入軍營,立下戰功,微臣知情未報,求皇上懲罰!」阮冰墨對著蕭臨風一個叩拜以後,伸手拉下鳳逸寒頭上的發帶,頓時長發飄逸,半干的秀發,帶著女子的芬芳,迷了眾人的眼。
好一個傾國傾城的佳人,她扮作男子的時候,又沒有絲毫女子的嬌柔姿態,立下赫赫戰功,簡直是東祈的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