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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風雙眸放光,好看的臉上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低聲道,「朕恕你無罪,那麼,你要求的,又是何事?」
阮冰墨拉住鳳逸寒的手,輕聲堅定道,「微臣,想要求皇上賜婚,臣和易寒,相知相許,求皇上成全!」
蕭臨風微笑不語,鳳逸寒窘迫的想要鑽進地縫,眾人一時議論紛紛,原來阮冰墨不是斷袖,那麼他當初和家奴私奔的事呢?恐怕那個家奴,也是女子所扮。
旁邊一雙幽冷的眸子看向這邊,鳳逸寒轉頭,看見了人群中傲然挺立的蕭臨楚,他站的那麼直,臉色淡漠,仿佛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一樣,只是他幽深的眸子中閃爍著難解的心痛,旁邊的力翔伸手扶住他,他沒有拒絕,薄抿的唇中溢出一線血絲,他回頭,咽了下去。
「易寒,易寒……」阮冰墨拉過一旁看著蕭臨楚發呆的鳳逸寒,輕聲道,「皇上問你的意思呢……」
鳳逸寒抬頭,看著蕭臨楚,手上傳來阮冰墨手心的溫度,兩人守了這麼久,不就是等這麼一天嗎?輕聲道,「民女,但憑皇上做主!」
「嗯,那就這麼定吧,你們,擇日完婚!」蕭臨風微笑著走開,在太監宮女的擁簇下走向拿頂明黃的軟轎。
「皇上,皇上,草民冤枉啊,皇上救命……」遠遠的一個灰衣的僕人奔跑著走來,像是身後有人追趕他一般,邊跑邊回頭張望,沒有靠近蕭臨風,已經被侍衛拿下。
「你是何人?有何事喊冤?」蕭臨風蹙眉,好看的臉上,威嚴之氣盡現。
「皇上,草民是郊外的游民,平時靠做一些雜活為生,三天以前,草民接了一個活,就是在城外挖地道,地道是通往這里的陵墓,因為東家出手闊綽,當時我也並沒有多問,直到今天,突然有人要殺我滅口,跟草民一起挖地道的差不多都已經被殺了,草民九死一生,躲在這附近,就是想尋一線生機……」
今眾人嘩然,蕭臨風犀利的眸光掃視著阮冰墨,然後又看著跪在地上的僕人,冷聲道,「托你挖地道的東家,你可認識?」
僕人低泣,開口道,「不認識,但是草民若是再看見他,定然認識他!」
蕭臨風冷笑,「那好,你看看,這些人當中,可有你認識的人……」
磊僕人站起身來,想是走到阮冰墨身邊,仔細的打量著阮冰墨,鳳逸寒緊張的手心都是冷汗,握住阮冰墨的手也緊了幾分,阮冰墨依舊是淡然的表情,仿佛這一切,和他無關。
還好那僕人看了阮冰墨以後,就緩步走開,接著繞場上的文武大臣,走了一遭,都沒有他認識的人,回到場中間,對著皇上跪下,「啟稟皇上,那人不在此列。」
眾人竊竊私語,蕭臨風大怒,一拂衣袖,厲聲道,「開棺!驗尸!」
旁邊一個近臣,上前一步,對著蕭臨風抱拳道,「啟稟皇上,還有一個人不在此列。」
「什麼人?」蕭臨風蹙眉。
「楚王……」近臣微微一笑,意味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