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七十九、有流氓同做!【手打VIP】

作者 ︰ 紫予

她這一栽其實到並沒有多少要緊,想那地板上都已被鋪上了厚厚的波斯毯,頂多也就是自己受了點驚嚇。還順帶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特別是七七和蘇醫生,自責的恨不能自己扇自己耳光,非逼迫著初錦上醫院去全面檢查一下。

結果是稍微有點動了胎氣,待在醫院觀察兩天,靜心養著就是,至于那惹禍的孕吐,蘇醫生也找到一個老中醫,給配了點止孕吐的中藥,雖然效果還是有的,可那中藥的味道實在不敢恭維,初錦可算是給折騰個通透。

七七是一直陪伴在初錦的身邊,眼下見她睡著了,便退出房間來,望著掌中的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告訴月清玦。

這自然是初錦的吩咐,她不希望自己這一點點的意外,而影響了他去辦正事。

兩個多月來,七七眼見初錦這樣飽受相思之苦,卻沒法替她分擔。每一次她過來做產檢,都是由自己和蘇醫生陪著,可人家懷孕女人呢,都是由自己的丈夫陪同來做產檢,雖然初錦的嘴上沒說什麼,可心里定也是很失落的。

現在,又被那強烈的反應給折騰到了醫院,心中怎可能不掛念自己男人呢?想到這,七七終于下定決心,撥通了電話。

躺在WIP病房的初錦,這整個下午就沒有安生過,各項檢查逐個做了個遍,然後就是一大堆人的噓寒問暖,這會兒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唔,沒事,誰也不準來打攪……

如果這是夢,她寧願這輩子都不要再醒來。

月清玦深深凝視著眼前的小女人,才兩個月未見,他居然覺得仿佛分開了兩年,撫上她小臉的手更是不可抑制的在顫抖,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輕,生怕一個用力,就會將她從美夢中吵醒似的。

看著她美目緊闔,一臉安詳,嘴角牽起的弧度說明,此刻的她正在夢中經歷著美好的時刻,不知,是不是有他的身影?

灼熱的目光下滑,來到她的月復間,那兒,有一雙縴白的小手,正般的護衛著,連睡覺都不忘要保護自己的孩子,這大概就是母親的天性吧!

月清玦輕輕的移開她的雙手,將自己的臉,緩緩的貼近她的肚皮,隔著一層病號服,感受她月復中那幼小的生命。三個月,還沒有胎動,可即便是如此,他也心滿意足。

初錦是被身旁那突來的重量給弄醒的,迷糊間,咕噥了一句︰「做夢也能有這樣清晰的感受?」是啊,她夢見月清玦回來了,正躺在她身邊情意綿綿的說著話呢。

月清玦輕笑,「什麼感受,什麼清晰?」

咦,好像還有人在說話,連聲音也和月清玦一模一樣,看來她真是太想他了,這是不是就叫幻听啊?初錦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又睡了過去。

月清玦沒法,只得伸手在她已經不算細的腰上輕捏了把,企圖喚醒她,難得回來一趟,總不能就這樣被她睡過去吧?

「錦兒,醒醒,睜開眼,看看我。」月清玦以低沉極富磁性的聲音,在初錦耳邊呼喚。

「唔,玦,是,你麼?」初錦若有似無的嘆息,接著,嬌軟的身子朝著月清玦的方向依偎,雙手更是無意識的摟緊了他精瘦的腰身,小臉還貼近他的胸膛蹭了兩下。

看著初錦那乖巧的模樣,月清玦竟不忍心叫醒她,算了,看到她安然就可以了,就讓她睡吧。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被遮窗簾的百葉窗分割成一片片的,犀利的讓人不能直視。

初錦用雙手遮著眼,眯著雙眸,半坐起身,慵懶的伸了伸腰,不太雅觀的打了個呵欠。昨晚,好像夢到了月清玦,好真實的感覺,她攤開雙手,手中那溫潤的觸覺,仍然清晰。

「哎……可惜,那只是個夢。」初錦雙手支頜,喃喃自語。

「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被初錦的動靜給吵醒的月清玦,略有些不滿,最近一直就沒有睡個好好的覺,昨晚,看了某個女人半夜,也是沒睡飽,所以,有點起床氣。

初錦這下被嚇得不輕,她的床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竟是!

「你、你,怎麼冒出來的!」初錦驚訝的舌頭都開始打結,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鳳眼睜得大大的。

月清玦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什麼就叫冒出來?她還以為他是蘑菇哪?一夜之間能從地下冒出來?為了證明自己是真實的,他干脆伸出雙臂,輕輕一撈,就把某個受驚嚇中的女人給擁進了懷中。

原來昨晚不是做夢啊?竟是真的?初錦啞然失笑,小手揪緊了他的襯衫,心中很是不滿。

「你回來干什麼?怎麼也不叫醒我的,還有,這里是醫院,你怎麼睡到這來了?看,你還穿著襯衫,皺巴巴的,丑死了。」

月清玦的臉色不大好看,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還知道這是醫院呢,他正好還有帳要跟她算呢。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住醫院來了?」若不是七七給他打電話,那麼這會兒,他還不知道她躺在病床上呢。其實他更氣的是自己,錦兒會瞞著他,也是不想讓自己擔心,真恨不得放下所有的事情,不顧一切的陪在她身邊,一刻都不離開,親眼見證寶寶由小到大的過程。

不等初錦回答,月清玦又自責的說︰「不是跟你說過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跟我說,而不是你一個人承擔著,你這樣,我很不放心。」一番話,既樸實又道出自己的心意。

初錦半趴在他的胸口,不去看他擔憂的眼色,「其實沒什麼的,你看,我都沒事啊,寶寶也沒事,好好的在我肚里待著呢,不要擔心,我就是怕你擔心,才……哦,對了,你怎麼就知道了?誰說的?」難道她的話,都被當成耳旁風了麼?小臉頓時垮下,不行,她定要查出來!

不一會兒,木之年給月清玦送衣服過來,而後站在門邊等著。同樣在門外的,還有七七,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生生別開。

七七那白皙的小臉,突然泛起絲絲的粉紅,這個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記得那次初錦被抓,她跑到溪園去求救,見到的就是這個冷漠的男人,如今已過了四年,他還是那般模樣,可是自己,他不知還人不認識?

雖然已到初冬時節,可寮城的天氣,仍然停留在晚秋,戶外也不是太冷,陽光懶洋洋的鋪灑在每個人身上,說不出的溫暖和適意。

初錦不知道月清玦想要干什麼,只是說他有一天的時間待在寮城,時間有點緊。

一行四個人,上了銀魅。對了,自從回來寮城,好像都看不到風舞。初錦疑惑的側眼望向月清玦。

「風舞最近是不是也被派出去了,怎麼都看不到她人?」

月清玦挑了下眉,眼光轉向別處,「沒有,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沒有?初錦的疑惑更甚,「那我最近怎麼都沒有看到她?以前,不都是她陪你出來的麼?」

這女人能關心一下自己的切身利益麼?譬如說,現在他們要去哪兒?

「對了,我們這是要去哪兒?」車里除她之外的其他三人,皆詫異的望向她,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難道孕婦都這樣?

月清玦憋著笑意,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呀,被我騙了去賣掉都不知是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的。」說完這句,他便開始閉目養神,任初錦再怎麼軟磨硬泡,也不再開口。

七七欲言又止,想要告訴她,爺這是帶她去民政局登記,可是話到嘴邊,被木之年一個涼颼颼的眼光飄過來,又只好灰溜溜的吞回到肚子里。

這地方初錦可以確定,自己沒有來過。地方好像並不在鬧市區,有點僻靜,卻也挺熱鬧,看那門口停的滿滿的車子,像是什麼機關單位,那進進出出的男女,有歡天喜地的,有扭扭捏捏的,還有邊吵邊哭的,更加詭異的是還有明明是從一處車上下來的,一下車就相互不睬理,仿若陌生人般。

這地方的人可真是奇怪,初錦好奇的望向那棟建築,不是太高,卻莫名的讓人感覺莊嚴神聖。好奇極了,腳下的步子不由加快。

月清玦輕笑的握緊了她的小手,「慢點,當心腳下的台階!」大手又不著痕跡的把她往身邊帶了帶。寵溺保護之情溢于言表。

他們這一對,無疑是惹人注目的,男人高大俊朗,女人嬌小美麗,尤其是兩人之間的小小互動,有種說不出來的親昵味道。

木之年在前頭帶路,月清玦牽著她在一個紅色桃木門口停下,初錦略一抬頭,終于發現了門上那個標牌︰結婚登記……

月清玦知道她看見了,並沒有催促她進去,他在等。

他這是要?要和她結婚麼?眼前忽的模糊起來,一層密密實實的霧氣遮住她的雙眼,頓了頓,悄然落下。

「我,我沒帶戶口簿……」

月清玦剛要上前給她擦眼淚的手,微微一滯,這個女人,還能在煞風景一點麼?難道她忘了,她的戶口早就和他的在一起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對方的名字填寫到配偶欄里,就這樣簡單而已!

「你個傻丫頭,你見過你的戶口簿嗎?還有,你以前有過這種東西麼?」月清玦心疼的將她鎖緊自己懷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哎,連眼淚都多了。

初錦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是哦,她有戶口簿嗎?翦水雙眸閃過一絲慌亂,「你,我,沒有戶口簿,你也會有辦法的吧?」他既然都已經把她帶到了這,應該就沒問題了,是吧?

「有什麼辦法?你在想什麼?說給我听听。」月清玦故意吊住她的胃口,偏要她親口說出那呼之欲出的答案。

初錦知他是故意的,話到嘴邊又不甘心就這樣被他耍,咬緊了唇瓣,就是不說,那別扭的模樣,將門邊的木之年都給惹笑了。

「看嘛,讓人家笑話了吧,你不說,那就拉倒!」初錦轉念一想,既然是他帶她過來,必然是做好一切準備,只怕一進這個桃木門,不出十分鐘就會辦好了,她不急。

月清玦狠狠的回頭給了某人一記要吃人的眼光,開始好言相勸︰「別介呀,來都來了,要不我們進去試試?」

把結婚當玩笑呢?還試試!初錦嗤了一聲,轉身作勢要走,嘴上也不依不饒︰「試什麼呀,沒有戶口簿,人家不給辦的,要不,我們現在去補個?」哼,當她懷孕了,智商就降低了麼?這樣子耍她,真是沒誠意!

月清玦直接忽略掉木之年和七七看好戲的眼神,這倆家伙,一個個的學會吃里扒外了?輕輕從鼻孔哼出一聲,轉身又只好俯到初錦的耳邊,誘惑的吹氣︰「來都來了,就進去吧?我保證,領完證後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好不好?」

初錦半信半疑的嘀咕︰「真的?」

「不騙你,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那對我有什麼好處?」月清玦十分不滿意被自己女人這樣不信任。

就這樣,初錦被半推半就的進了門,那辦公人員一見是月清玦,立馬都站起身來打招呼,「玦少,我們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你們來了!」

「王主任,你們這好像還挺忙的。」木之年從他們的身後探出身來,把手上的檔案袋遞給她。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連主任都給拉出來為他們服務,感情還是預約好的?怪不得她見外邊窗口那麼都排隊的人,怎麼到他們這就什麼都準備好了呢?哼,果然是有預謀的!初錦臉色不大好,瞟了眼某男。

「呃,這位太太,過來合影了。」這就叫上太太了?,初錦更不屑了,雙手懷著胸,眼光轉向別處。

那辦公人員看出了倆人的別扭,也不好上前去說什麼,只是干巴巴的說著場面話︰「呦,新娘子還不好意思了!」

這些人哪只眼楮看到她不好意思了?不對,她的意思是,他們哪知眼楮看到她這是在害羞?呃,她這是生氣了還不好?這些個人,還真是能掰。

平日里,初錦是不會在外人面前給他難堪的,只要自己稍稍軟一些。月清玦這樣想著,只得湊上前俯用肩胛骨踫了踫她的後背,「老婆,別給我甩臉子了,回家後你愛怎麼樣都成,過來拍個照,乖。」

「你這樣厲害,不是安排的挺好的麼?這壞水憋了多久了?照片,事先弄個合成的不就好了,反正,什麼都不用經過我同意,你也不必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對我低聲下氣了。」初錦自然是不會讓人听到他們說話,把聲調壓得低低,不過在月清玦听來,就好像是從牙縫兒里冒出來的一般。

早知道這樣,還真不如弄張合成的呢。可他也只敢這樣想想,眼下,得要這女人配合才行呀!要不然,這臉,他可就丟大了。

「錦兒,我的時間真的不多,晚上就要飛北京,下一次回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安心就這樣讓我無名無分的走?」利誘不成,那威逼?

果然,初錦的小臉似是掠過一絲松動,不甘心的做著最後的挽回︰「你說的,回家我愛怎麼就怎麼,那我要你跪鍵盤。」說完,惡劣的盯視他的臉,一絲也不放過他的表情變化。

「你變壞了,以後不準老跟陸伊曼那女人在一起,這樣的損點子只有她才想得出吧?錦兒,你不可以跟她學。」月清玦青白交加的臉,看上去有些滑稽,不過某人的報復心里總算是得到紓解。

「哼,不是要拍照麼?走吧!」初錦依然雙手環胸,一副高傲的女王氣勢。

拍照、簽字、交換簽字、按手印、交換按手印、敲鋼印!好了,所有的程序十分鐘不到,統統完成!初錦又開始唾棄那些個辦公人員,要是他們的辦事效率一直都這樣高,那外面也不至于排那麼長的隊伍了!果然,待遇是因人而異的。

月清玦手捧著兩本紅通通的本子,笑意都能染上眉梢了!木之年也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沓紅包,「這是請大家吃喜糖的。」

初錦偷偷瞄了一眼,吃喜糖,用得著那麼厚一疊麼?這可不可算是變相的賄賂了?

一上車,初錦便迫不及待的向月清玦討要起她的驚喜來,「你說有驚喜的,拿來吧!」

月清玦還沉浸在剛剛的喜悅中,這會兒,到又起了開玩笑的心思了,「老婆,要不,我們請大家吃個飯吧?好歹,我們也算是一下完成了人生中的兩樁大事!」

這明明是顧左右而言他,初錦雖听出來了,卻還是被他話中的兩樁大事給弄糊涂了,「什麼兩樁大事?」結婚了,還有呢?

月清玦不悅的隆起峰眉,伸手扣了記她的小腦瓜,「結婚、生子啊!」這女人到底開不開竅啊。

初錦吃驚的張大嘴巴,簡直能塞進一個雞蛋了,呆愣的表情實在可愛,紅艷艷的小嘴更是充滿誘惑的微微煽動,月清玦心頭一軟,便已欺身過去,毫不猶疑的覆上。

和思念中的一樣柔軟甜蜜,如天雷勾動地火,饑渴了兩個月的人,一經踫觸,便再也分不開。

輾轉、深入、貼合、研磨、吸允……一樣都不能少。

初錦整個人都被他的清冽氣息給包圍,腦袋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整個人被圈了起來,喉間忍不住冒出的輕哼,又如情人間的喃喃細語,讓月清玦呼吸越發的變濁。

不行,呼吸不了了,月清玦只得戀戀不舍的挪開自己的唇,將頭埋進初錦的頸窩,使勁的噴灑著熱氣。初錦也是滿臉潮紅,這男人,前面駕駛室還有兩個人呢,當他們不存在啊?本能的想要伸出手去推他,哪知他也剛好要退開身子,一個撲空,她的小手就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的胯間!

一、二、三……兩個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死死的盯著對方,初錦那來不及撤回的手,正感受著男人某種生理變化,微妙的電流自兩人接觸的部位開始向周圍傳遞蔓延……

「錦兒,你不可以這樣溝引我,你知道的,我對你,沒有抵抗力,你這是在懲罰我麼?」要讓他欲火焚身而死?月清玦苦笑著,如今他竟也這般的不禁逗弄?只是一個吻和不經意的踫觸而已,就被撩撥成這樣,苦笑的瞥了眼某處的灼熱,無奈的搖著頭,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初錦收回魂,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她怕他又從嘴里說出什麼不好听的來,于是惡人先告狀的罵了句︰「你,你個臭流氓,管好你的兄弟!」說完,還若有所指的往某處瞟了一眼,只一眼就尷尬的匆匆別開。

月清玦也是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耳根紅紅的,可這能怪他麼?是她先模的他好不好?他還委屈著呢!

「相信我,我也想管好它的,可是它自己會認主人的,而且,有時候,女主人比男主人更能讓它听話,要不,你再試試?!」

這男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真是不要臉,「你臉皮是長城城牆做的嗎?不要臉!」初錦氣急敗環的指著他的鼻子罵,又急又氣的俏模樣,讓月清玦耍流氓的心也更加的堅定了!

「好、好,是我不要臉,我的臉皮厚,我是臭流氓,可是老婆,你這是在罵你老公,你覺著這樣會讓自己臉上有光?」他是不介意被初錦這樣說,畢竟他也只對她這樣耍流氓。可這火是她點起來的,光他一個人被抹黑,好像不太厚道,不如干脆把她也拉下水。

夫妻嘛,不就是要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流氓同做嗎?嗯,夫妻這個詞兒不錯,他喜歡。

坐在前面駕駛室里的兩個人,要想保持目不斜視簡直太難了,于是,木之年在第N次看到初七臉紅時,不得不自作主張的將駕駛室和後座之間的隔斷玻璃給升起來。

初錦以為,他們會回到溪園或是月清別苑去,可哪知,下車的地點還是讓她的心跳給漏了一拍。

這是,療養院!而坐在初影身邊的那個女人,初錦怎麼看怎麼覺著熟稔,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隨著步伐的臨近,答案呼之欲出……

(嘿嘿,猜猜這個女人是誰?猜中有獎哦!)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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