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回來了!」似是知道自己回來晚了,吃飯的時候就一直記掛著他,所以一回來立馬就滿家里大喊著。
他站在二樓的書房落地窗看到她被一個男人送回來,而這男人,他們都已經熟悉,正是次她讓他救過的那位,揚子恆。
情不自禁的皺了眉,明明警告過她以後別跟那男人來往。
「老公……!」一打開書房的門就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的站在窗口,正凝視在這里著歪歪斜斜走進來的她。
她就知道他在這里,他每回有事沒事就愛在書房里呆著。
即使醉了也看到他那陰霾的表情,不過她不怕,因為今天她醉了。
她只是好不容易到他身邊就撲到他懷里,很是聰明的抱著他︰「老公對不起,今天同學出院我們慶祝了下就回來晚了!」
「我很聰明吧,你那次說讓我們不要再見,但是你上次也說讓我沒事就找同學朋友玩玩,嘿嘿……老公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我……唔……!」
她還想繼續說下去,或者明天一覺醒來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有多搞笑,讓他抓狂。
只是還沒等說完就吐了,完完全全的吐在了他身上,他險惡的皺著眉,卻並沒有把她丟開。
「左以若你最好快點醒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說著已經捏著她的胳膊把她往浴室里拖去,真是服了,一個小毛丫頭喝的爛醉如泥,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嗜酒如命嗎?
而且她敢保證明天醒來還會記得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嗎,她吐了他一身,誰敢吐他一身?只有左以若。
然後放開水龍頭把她放在浴缸里,自己很快的月兌掉身上已經髒臭的衣物迅速的沖了個澡。
當把她再抱回大床上,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後的事情。
她好像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已經忘記自己是誰。
可是大床上她卻甚是大膽的爬到他的身上︰「老公,乖乖跟我生孩子哦!」
「睿霖你整天冷著臉真難看,媽媽讓我快點給你生個兒子,你為什麼不要,你為什麼不要?」
某女拳腳相加,某男緊蹙眉頭,這算怎麼回事。
她竟然敢對他動粗,趴在他的脖子上像個吸血鬼一樣的啃咬著不放開。
「左以若!」某男氣憤的大吼。
「到!」以若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然後眼神沒有焦點的望著他的方向靜了片刻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睿霖哥哥,我愛你!」她的聲音很輕,輕的連她自己都听不到。
依稀的好像听到這句話,他的心一怔,似是錯覺。
她徹底醉死過去,在他身上許久都沒有挪開,若不是他把她輕輕的放在一邊。
就那麼一直躺在她的身邊,久久的看著她那張稚女敕的小臉,自小就認識的他們,他從來不會多看她一眼。
可就是這幾日,他竟然發現她有如此美好的姿色。
清晨醒來的時候只是覺得頭疼的要命,她用力的揉著太陽穴,眨眼的功夫便看到躺在一旁的睿霖。
先是楞了一下,努力的思考著昨晚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記憶並不是很深刻,七拼八湊的好不容易想到大概是子恆送她回來,之後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只是,細細的端詳著他熟睡時的模樣,他怎麼可以長的這麼妖孽,忍不住嘟起一張粉嘟嘟的小嘴湊到他面前嘀咕到︰你可害慘我了!
「我怎麼害慘了你?」他的眸未睜開,可是有些沙啞的聲音卻已經讓她緊張的從他身上彈了起來︰「睿霖你醒了?」
嚇死她啊,她以為他還在熟睡呢。
「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大手一撈,她就又趴在了他的胸口,一緊張,她低著頭看著他光著的胸口,一雙小手開始圍著那個小黑點畫圈圈。
「左以若!」他氣急,這大早上的,是個男人就經受不住這樣的引誘吧。
「嗯……!」她有點漫不經心,還在害羞,還在想他讓她回答的問題。
她指的害慘其實不是別的,正是她的那顆小心肝,已經不知不覺的掛在他的身上。
「你這是引誘我!」
他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那句話特別的動听,她的心卻輕顫了一下,她何時引誘過他?
「我不會對你負責到底,你知道的吧?」
他在吻她之前還說這種沒良心的話,以若的心被揪疼了一下,怔怔的看著身上妖孽的男子,他不會對她負責到底,那意思是說……他會跟她分開的吧。
她突然不敢言語,只是一直壓著一口氣靜靜地看著他。
「你怎麼不說話?」
他微微不悅,得不到回應就是在唱獨角戲,那多沒意思。
她昨晚折騰了他一宿呢,不能就這麼便宜她。
「你想听什麼?」
她不高興了,她要怎麼說,難道要說,好啊,您老願意怎樣就怎樣。明明她心里很難過,不想听到他刻薄的話。
「無趣!」
他皺著眉說了兩個字便準備起身離開,以若仿佛要失去他一樣的恐懼著︰「睿智,是不是我昨晚喝醉酒發酒瘋惹你生氣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就是那麼沒有安全感,自從他們結婚後,她就越來越覺得自己要失去他,徹底的失去他。
他怪她把他女朋友氣跑了,他怪她非要嫁給他,賴上他。
她突然伸出修長柔軟的手指去扣住了他厚實的後背,眼神里全是祈求。
睿霖一怔,看著她那讓人心憐的模樣許久都雙手支撐在床上跟她保持著一段距離看著她。
「好,我不走!」還不待她再說話,他就已經俯低頭吻上了她性感的唇輾轉蹂躪,霸道的吸吮著,舌忝弄著。
大掌在她柔若無骨的身體肆意的游走著,很快就來到了她的身下,在她的驚慌中用力的扯破了她剛買的小褲褲。
「睿霖!」
她吃驚的叫住他,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兩條結實的手臂。
「你不是一直想這樣嗎?」
他的聲音不是很高,卻已經表現出他的煩躁,眼里的冷漠讓她的心顫抖著,可是她卻漸漸地松開了他。
他說得對,她一直想,她要給他生個孩子,哪怕是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