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小妻 76 灌醉︰趁虛而入【手打VIP】

作者 ︰ 飄渺舞兒

「寶貝,你身材越來越好了,我已經越來越不能自拔了,怎麼辦?」

他給她說怎麼辦的權利嗎,已經把自己想的辦法進行的那麼徹底。

那一刻,她真的無地自容的想要鑽進地洞里,可是面前沒有地洞,只有他的胸膛。

「冷睿霖!」就連喊著他的名字,都軟的要命,那一刻她突然發現,他還是能把她吃的死死地。

額頭抵著他的胸膛,用力的抵著,小臉早就漲的跟個西紅柿似地,怎麼好意思再抬頭看他。

可是他似是不滿足她在上面的慢動作,一個翻身,她想不面對他都難了,只是滾燙的小臉怎麼面對他這樣灼熱的眼神,羞愧的轉頭不敢去看他。

「寶貝,我做的好嗎?」他漸漸地佔有她所有的思想,蠱惑的聲音讓她的心一陣燥熱。

男人若是妖媚起來,那比女人厲害多了嗎,他想征服她,就那麼簡單而已,想盡辦法也要讓她認同接受。

以若羞澀的抬眼看著他,柔荑捂住那張不乖的薄唇︰「討厭!」不想他再瞎說。

「快點說,不然可別怪我狠心!」他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和她折騰,不怕她不求饒,說著有力的大掌又開始在她身上亂模,以若羞澀的轉了頭︰「好了好了,睿霖,我得趕緊去社里,不然會被大家說的!」

她才要求饒,那種話,她現在已經說不出來了,而且明明昨晚他們還鬧了別扭,怎麼一大早的就這麼火熱。

都怪她思考不周到,怎麼能在他面前換衣服呢,不用說他沒睡著了,就算他真的睡的跟個死豬一樣沉,她都不該的啊,真的是失策啊失策。

「他們能說什麼,無非就是說我們夫妻恩愛而已,專心點跟我做,不然我真要生氣了,我生氣的話,後果可是會……!」他的眼神突然冷下來,專注的望著她的。

以若的心里一慌,沒好氣的送給他倆字︰「流氓!」

「好吧,既然你都那麼說了,那我開始了!」

然後他便開始了使出渾身解數只為听到她被他帶到天堂那最美的嚶嚀。

最後她趴在床上根本起不來了,他叫的外賣,讓她起床吃飯,她死活都不起來,身上一絲不掛,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怨恨的眼光看著他。

「真的不吃?」他端著她愛吃的食物在她的眼前晃了兩圈,誘惑道。

以若才懶得理他,渾身酸的要死,翻個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睡覺。

反正今天不用去了,這個時間去,除了被大家用那種曖昧的眼光看,就是被大家消遣了。

「我待會兒去趟公司,晚上我們在外面吃怎麼樣?」他依然好脾氣的在她邊上坐著,一邊吃著自己碗里的食物一邊跟她商議著。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你自己看著辦,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幾乎是煩躁的無以復加。

晚上還沒等他來,主編已經給她打電話,說是大家一起聚餐,而且她必須到,不然做開除處理。

天知道她這一下午癱在床上已經見不得人,可是主編大人一發話,畢竟是領導,雖然心里抗議,但身體上還是乖乖配合了。

一進迪廳就頭昏腦脹,那**高漲的音樂,偶爾射向某人頭頂的絢爛燈光,走馬燈似地人群,她想今天可能是太累了。

進去看了很久也沒找到那群人在哪兒,剛要從包里找手機,一個穿著制服的男子走過來俯首在她耳邊低語道︰「辛若小姐嗎,你的同事已經在樓上等你,這邊請!」

丫的,還都跑到樓上去了,以若就在想,什麼時候都這麼高級了,以往在角落那個位置就挺好的,主編可是出了名的小氣,這次竟然還要了包間。

樓上最豪華的包間,我靠,以若剛進去就受不了了,明顯這里面肯定有詐,就算知道她跟冷睿霖的關系,也不至于這麼破費請她吧,大家都是同事,其實不用這麼客氣。

「親愛噠,快點快點過來這邊坐,今天你可是女主角哦!」籃子從邊上站起來拉著她就往里走,以若有點大腦缺氧了,突然這麼熱情,非奸即盜,她還是小心為妙。

「是啊,冷少女乃女乃快請坐里面,一會兒我們可得好好敬你幾杯!」就連主編也這樣,她直覺不好。

「呵呵,主編,其實……!」以若有點小心虛,可是還沒等說完,門又被打開了。

果不其然,就知道其中有詐吧,竟然冷大總裁也被約到這種地方來。

「冷總,冷總您也來了,快請快請!」一群人嗚的全站了起來,主編自然是帶頭的。

「我去接你,沒想到你早到一步!」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耳畔低喃道。

以若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子,不是因為他的話,是因為他的動作,搞的一大家人都在用那種眼神看著她,真的很難為情。

「兩位快請坐吧,別光站著了啊!」旁邊有人開始起哄,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大家似都沒那麼緊張了,或是因為他的一個小動作。

他也隨意,反正就一直擁著以若一起坐在了里面最大的那張沙發里,以若從未有過這樣大的壓力,胳膊肘一直在推他,這麼多人面前,給點面子不行嗎,都折騰了一天了不是嗎?

「真是沒想到在我們雜志社的奇女子竟然是咱們冷總的第一夫人啊,今天咱們小聚,就當是給大少女乃女乃賠不是了,也不知道大少女乃女乃給不給我們幾個面子!」主編說著已經帶頭舉了杯,把以若說的一愣一愣的。

什麼第一夫人,什麼大少女乃女乃?

他們不是早就知道她跟冷睿霖那點破事,怎麼突然……她還真是有點受不了,實在是太虛了點。

看他們整天隨行慣了,怎麼看的慣他們一個個討好的表情。

睿霖自始至終都微彎著唇角,眼神一直盯著以若那張表情豐富的臉,不過他自然也明白這些人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他看罷了,具體是為什麼,不用說,肯定是為了給自己找個靠山。

其實就算他們不請這頓飯,只要是以若張張嘴,他自然不會讓他們雜志社吃虧的,不過這樣也好,正好這小妻子還不怎麼待見他,正好是個機會。

不過听別人奉承吹捧他老婆的感覺,那叫一個自豪啊,看以若那不受用的小樣,更是讓他的心里情不自禁的滿足。

就是要這種感覺,就是要讓她時時記住,她不管叫左以若還是辛若,都是他冷睿霖的女人,誰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怎麼著,賣給你主編個面子吧,就算為我!」已經遞過酒在她面前,很是體貼的男人啊。

以若卻轉頭沖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又裝模作樣的笑著跟這群沒心沒肺誠心看她笑話的家伙挨個踫了踫杯。

那一聲聲少女乃女乃,叫的她的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冷總,以後咱們雜志社可就仰仗您啦,看在您夫人的面子上……!」主編一個勁的給以若戴高帽,順便就提到公司的事情上。

他可是難得心情好的這麼痛快,懶懶的跟她踫了踫杯子︰一定!

明知道她酒量一般般的很,還故意讓人灌她酒,算他恨,回去的路上以若已經渾渾噩噩的無法思考了。

還是去了她的小公寓,不想沒經過她同意就把她帶回家,不過他是跟定了她了,興許就是因為怕她不讓他進門,所以才使了這麼下三濫的招數,看著那麼一大群人灌她酒也不吱一聲。

「冷睿霖,你……不準來我家,不準來……!」或者還有一絲意識感覺到他把她扛在肩上吧,熟悉的味道,以若皺著眉,張著性感的小嘴嚷嚷著醉話。

「好,我不去,不去就是!」他便一次次的答應著,可是已經幫她打開門,臉上一副對她沒辦法的樣子,不一會兒卻已經把她放在了那張熟悉的大床上。

「都是壞人,故意把我灌醉!」嘴里繼續嘟囔著,卻已經翻身,雙手壓在臉下面,通紅的小臉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他卻只是那麼靜靜地望著她然後傻傻的笑開,看著她現在的樣子,那麼單純,那麼柔弱,那麼簡單,似是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看到。

竟然一時之間舍不得移開眼。

清晨她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子有些發暈,艱難的睜開眼楮,周圍空空的只有她一個人。

費力的爬起來,手機上一條信息︰公司有個早會先離開了,上班前不要忘了吃早餐!

是冷睿霖,盤腿坐在床上,放下手機,雙手抬起撫了撫額前的發到腦後,那種感覺,不一樣了吧。

可是這只是一條信息而已,又能說明什麼呢。

沒有問過他跟凌紛飛是否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更不會問他把優越留在身邊的目的,只是想這麼靜靜地過著她的小日子,至于他,她不知道他們會走到哪一步。

也不是真的不願意跟他發生關系,心里並不排斥他,畢竟,並沒有真的忘記。

一直推辭,只是因為不確定他的心,在他不說那三個字之前,她就打算一直維持現狀,

不用說,昨晚他肯定又是住在這里的,算了算了,不想他了,梳洗下準備去上班,準備去接受那群白眼狼的虛假模樣。

繼續擠公交,繼續在公交車上發呆,到站後隨著人群下車,無精打采的去公司,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情無端的沉重,就是不敢胡思亂想,想多了就這樣。

今天是怎麼了?還來不及多想已經到了公司門口,籃子從她後面竄出來,肋著她的脖子就沖她喊︰「喂,親愛噠很早哦!」

現在又親愛噠了,昨晚怎麼不這麼叫。

「少來,離我越遠越好!」以若冷著臉淡漠的說了一句便往里走去。

籃子跟在身後笑盈盈的陪著︰「哎呀,昨晚不是見了冷大總裁一時太激動了嘛,怎麼著,還生氣呢,小女子我在這里給您作揖賠不是了還不行!」

冷家大少女乃女乃,得罪不得啊。

「我還能不知道你們昨晚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嗎?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我跟他,不太可能了!」雖然昨晚他們是為什麼擺了那麼一桌,反正現在

「咱們大少女乃女乃這是在說什麼不可能了啊?」主編剛到,今天一身經典的藍色小西裝,很有東方女人特有的那種古典美。

「她說她跟冷總不可能了!」籃子似是受到了驚嚇,小臉有點緊繃。

主編的臉也微變,不過立刻就又換上一副讓人敬畏的笑︰「呦,冷大少女乃女乃這是跟我們開什麼玩笑呢,您可千萬別沒事就再跟冷總玩失蹤,現在咱們公司跟您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如果您真的再來個一走了之,難保冷總不會把氣出在咱們雜志社身上啊。」

主編考慮的不無道理,可是貌似晚了點。

以若沖她無奈的聳聳肩,似是再說,現在才發現嗎,我早就清楚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她意外的沒發現冷睿霖的車子,倒是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看他朝這邊點頭她便走了過去,想來應該是找她的吧。

「趙總!」她還是習慣那麼叫他,有意無意的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

「正好路過這里,有空一起吃個飯?」他淡淡的說著,一切都讓人不能懷疑,似是怕她不願意,後面又加了一句︰「你回來後還沒有聚過,賞個臉吧!」

就這樣,她沒好意思拒絕他,上了他的車子,餐廳里他剛一露面便有服務生來帶路,仿佛是早就定好了位置。

又或者是他在這里一直有個屬于自己的位子,反正他們這種有錢人,都喜歡有自己的專屬位置,冷睿霖也有的,她記得他每回來都喜歡坐在那個位置。

今天那個位置是空的,她瞅了一眼,又跟著他上了樓,是個包間,卻就他們倆。

多少有點曖昧,不過不多想就沒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那麼能裝了。

「怎麼都沒想到你會在雜志社工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雙手交握,看著面前吃相還算斯文的女子淡淡的說起。

「是吧,我也是那麼覺得,呵呵!」她繼續吃,或者是尷尬,或者是太無聊,听他偶爾說兩句,她就跟著敷衍兩句。

「你會跟他和好嗎?」事實上你們已經住在一起了不是嗎?

突然冒出這麼雷人的問題,以若剛吃進嘴里的海鮮噴了出來︰「抱歉!」抱歉這麼失禮,不過這個問題,好像不是你該問的吧。

「你還好吧?」他趕緊替她拿餐巾紙,她一邊擦嘴一邊搖頭︰「沒事,抱歉啊,我去趟洗手間!」

那個問題她沒辦法回答,就找借口去洗手間吧,只是當路過不遠處的包間的時候她慌忙逃竄的步子卻又退了回去。

透過門縫,看著里面幾個男女正聊的歡暢,其中一對她最熟悉的,自然就是剛剛趙以安提過的那一位,還有他親愛的秘書伍大小姐了。

「你們還說呢,上次若不是冷總帶我回去,我可就真要睡在大街上了。」優越穿著性感的低領連衣裙,在睿霖的身邊坐著嫵媚的很,對在場的所有男子似是都不陌生,談笑風生中盡顯女子的尊貴大方。

可是以若卻不喜歡,她最不喜歡一個女人在眾多男人面前表現的自己那麼大方,她只願意在自己喜歡的男子面前笑。

可是看著睿霖在她身邊那自信沉著的笑容,以若的心里卻一陣陣的發慌,雖然告訴過自己不要太在意了,反正現在誰也沒有再承諾誰什麼,但是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她還是情不自禁的不高興了。

也許這就是他的生活,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大老板,難免的這麼多的應酬,身邊難免的各種各樣美麗妖嬈的女子。

突然就看不下去,失魂落魄的低頭就轉身,她做不到他身邊那些女人那麼大方,她也沒有她們的嫵媚妖嬈,她又憑什麼能抓住他的心。

只是在轉身的時候卻不小心跟傳菜過來的服務生踫在一起,盤子里的湯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身上,滾燙的溫度疼的她皺了眉卻只是悶哼了一聲馬上咬住了唇。

「抱歉,這位小姐實在是很抱歉……!」服務生連連道歉,看著以若的臉色發白自然是嚇的不輕,能來這里用餐的,沒有一個是沒名堂的,這些服務人員每天都謹小慎微,只是,怎麼也有出錯的時候。

她本不想讓人知道她在這里出現過,可是經過這服務生的誠懇道歉一番,里面的人卻已經走出來,正是伍優越跟冷睿霖。

「是你,傷到哪兒了?」皺著眉到她面前,看著她淺藍色的正裝上被染髒,當下便怒了。

「我沒事!」已經煩躁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

她現在只想走,離開這個全是熟人的地方,不想被他跟伍優越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沒事嗎?我看看!」他卻不依不饒,抓著她的雙臂就把她拉了過去,上下打量著她有沒有受傷。

屋子里的人陸續的都站了出來,似是都在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沒事,快放開我!」覺得很丟臉,想逃,可是卻怎麼都甩不開他。

「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不遠處又一熟悉的聲音,以若這下徹底的無語了,疲憊的閉上那雙水靈靈的眸子再也不說話。

趙以安已經尋著聲音走了過來,當人群中發現以若狼狽的身影,自然也已經看到冷睿霖那張冷漠的臉。

「你快放開我!」心情煩躁到極點,她也不抬頭,也不解釋,只是低著頭想要甩開睿霖的大掌,只可惜,他們的肌膚好像是粘在一起那樣分不開。

伍優越在一旁看著,眼中閃過狡黠的笑,這樣的相遇,就像是兩個偷情的人在外面尷尬的踫到,看以若那尷尬到極點的模樣,心下可是樂的要命。

「睿霖,還是先放開她吧!」優越走過去輕輕拉了下睿霖的袖口,眼神瞄向現場的諸多人,似是好心的提醒,不要被人看了笑話。

「以若不是跟趙總一起來的吧,趙總只是恰好也在而已!」似是在幫著他們說話,可是眼中的神態卻全是看好戲的樣子。

以若的臉早就很難看,她並不想撒謊,也並不想逃避,只是現在心煩的要命,只是想離開。

「不過兩位都是一個人來的嗎?」如果是幫忙,就不會在後面加了這樣一句。

以若有些憤怒的抬起眸,眼神卻意外的撞上冷睿霖那冰凍三尺的眸子,他那表情,是覺得她跟趙以安不干淨嗎?

于是憤怒加倍,她卻只是寂靜的哽咽,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一旁的服務生早就臉色蒼白,後面幾個老總也都面面相覷,還沒見冷總這幅表情過。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可見,如果這位就是眾人口中的冷大少女乃女乃,那麼他們夫妻倆的感情,肯定已經不是第一天出問題了。

而且眾人眼中,冷總跟他俏麗的秘書小姐,自然不可能那麼干淨,于是猜測自然多了起來。

「是我……!」

「只是吃頓飯而已,也不行嗎?」趙以安怕她為難,可是還沒等說出來以若就已經搶先。

她只是不明白,他就可以跟別的女人吃飯約會,她就不可以嗎?她又沒答應跟他和好。

當她一顆心已經不再祈求他的原諒,已經不需要他的諒解,打算就這樣跟他談下去,隨他處置的時候,他卻突嫣然一笑,笑的那叫一個驚人︰「我也沒說不行啊,還說沒有燙到,臉色都這麼難看了。」

突然另一只手輕輕地撫上她蒼白的臉,聲音柔和的像是春天微熱的微風。

這下想要看好戲的人自然是失望了,伍優越的臉色悄悄地變化,她以為睿霖已經會殺了以若才好,可是現在他這樣子……心里似是被侮辱一樣,緊咬著壓根堅持著看完這場戲。

趙以安自然不會像伍優越想的那麼簡單,不過也明白自己不該在多說一句,否則可能會讓以若更為難。

以若吃驚的望著面前的男子,突然間的轉性,她並不會因此就放松警惕,相處的那麼多年月告訴她,這個男人,絕不會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他那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所隱藏的東西,她根本就看不到的。

「各位,我太太身體不舒服,我得先陪她回家休息去了,改天我們再續!」

就那樣,當著眾人的面,他寵溺的把她打橫抱起,在她驚慌的目光中,他毫不避諱在場的所有人,更是冷眼看了趙以安一眼,要走的時候才想起還有個服務生,看他已經嚇的臉色蒼白,可是現在心情差到極點的冷總可並沒打算就此放過這個男孩。

「寶貝,你說他該怎麼處置?」寵溺的叫著她,詢問她剛剛把她燙傷的人該怎麼處置。

其實,也不能怪那個服務生,她也有責任,若不是她突然轉身,又怎麼會被燙到,而且感覺,應該也沒什麼傷。

可是他的眼神里有種殺氣,容不得她忽視。

她的雙手終于抬起來,在眾人面前攀住他的脖子,故作親昵的笑著對他說︰「算了吧,也怪我自己太想見你!」

就這樣一句,他臉上的笑意更深,在她漲紅了小臉的同時,他一句抱著她大步離開。

她卻知道,不會就這麼過去,他的笑容,竟然那麼讓她心慌。

至于趙以安,她沒辦法管他了,至于伍優越,她更是沒心情在看一眼,就那麼靠在他的懷里,乖乖的跟著他走,給他留足了面子。

趙以安自然是也不會再逗留下去,只能改天再跟她道歉了。

可是剛要走的時候卻听到一個尖銳的聲音︰「趙總慢走!」

伍優越已經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走向他,眸子詭異的很。

趙以安停住,不屑地轉頭看了她一眼︰「伍小姐還有什麼吩咐?」誰不知道她伍優越顯赫的身世,他又怎麼會不恭維恭維。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是不是可以單獨坐坐?」伍優越說著挑了挑眉,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在一個沒人的包間里坐下。

趙以安點燃了煙卷,眉間盡是愁容。

「你喜歡左以若吧?」伍優越深意的看著趙以安,並沒有拐彎抹角。

「那跟伍小姐恐怕沒關系吧?」他不說喜不喜歡,並不想跟這個女子多說幾句,似是知道她對以若跟睿霖的企圖。

「說沒關系呢,好像也沒多大關系,但是說有關系吧,又有很大的關系,畢竟,我喜歡睿霖,也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她倒是坦蕩,說自己喜歡睿霖的時候還帶著些高傲。

「所以你該明白我找你的意思了吧?」伍優越直言不諱,眼神一直盯著趙以安那張疲憊的面容。

「你倒是夠直爽,不過我跟她並不是像你想的那麼齷齪,只是恰巧踫到吃頓飯而已!」他卻並不想給以若添麻煩,更不會讓伍優越從他嘴里听到些胡言亂語。

伍優越自然失望這個結果,可是趙以安在久經商場,又怎麼會是她這個初入社會的小姑娘能夠算計的,懊惱中她怒道︰「真虛偽,你明明就是喜歡她,三年前就喜歡上了卻不敢承認,虧你還是個久經商場有頭有臉的人物。」

趙以安只是冷笑,這小妮子,還挺能折騰,卻不再言語,隨她說什麼。

車子在回去的路上開的有點快,是一快再快,最後以若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上更是白的跟紙一樣,雙手緊緊地抓著旁邊的扶把,身子緊貼在椅背,真怕一個意外,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雖然生活有很多不如意,但是她可還沒想死呢,總覺得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完。

一直到家,車子一個緊急剎車,她的身子自然的向前傾斜,雙手撐著前方,喉嚨已經干澀不已,額頭冒汗,還好沒心髒病,不然就可能心髒病突發死了也說不定。

而他,卻自始至終都威嚴的坐在那個位置,臉上那冰冷陰霾的表情更是讓人心驚膽戰,冷眸里透著寒氣︰「下車!」

冷冷的兩個字他已經下車,以若听到車門被‘ 當’用力甩上的聲音,還沒等回過神,身邊突然一陣冷風竄過,他已經幫她開了車門,不等她說話已經彎身去給她解開安全帶,轉瞬已經擒住她那已經被他攥紅的手腕把她拽了出來。

「喂,你輕點!」似是疼的她已經忍不住,皺著眉焦慮的喊道。

他似是沒听到一樣繼續拉著她往里走,電梯里他把她往里一丟,她便整個身子都貼在了生硬冰冷的電梯壁。

他也轉身進去,電梯門依舊不緊不慢的合上,他卻轉了身,宛如一頭凶猛的獵豹一樣撲到她嬌弱的身子︰「說,為什麼跟他在一起?」三年前她因為一場滑稽讓趙以安對她另眼相待,三年後他們竟然又湊到一起,他怎能不氣。

「別這樣,這不是你的專屬電梯啊!」整個身子都貼在她身上,要是有人這個時候進來,她該怎麼見人啊。

「我都不怕,你有什麼好怕的,你最好給我講清楚,否則……!」冷硬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赤和諧果果的威脅她。

以若被逼的沒辦法,抬起頭迎上他那冰冷的眸子,是啊,他都不怕,她有什麼好怕的,反正她這麼嬌小,來人就躲在他的懷里。

不過一直到住的樓層都沒人進來過,而她就跟他那麼對視著,似是在打一場心理大戰,他那麼不相信她,她自然也不會對他示弱。

剛剛在酒店那自然是因為人多,給彼此留個面子,現在沒人了,到家了,大門一關,他們就成了敵人的樣子。

「你到底說不說,難道大晚上跟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外面吃飯被丈夫捉住以後還不需要解釋?」

狹小的空間里很容易就走到盡頭,他一直追著,幾乎是緊跟其後,她走到臥室門口猛然轉身,一雙怨恨的眼楮望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如果你不相信我,憑我怎麼解釋又有什麼意義?」

想到他在酒店看到趙以安時候的那種表情,就好像已經馬上斷定她跟趙以安不干淨那樣憤怒,她還有什麼好解釋。

「你試著跟我解釋過嗎,你怎麼知道我不相信?」他還能對她怎樣,這麼不把他當回事,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她的脾氣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這麼執拗,執拗的他節節敗退。

「你相信我?」以若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可是他剛剛那表情,分明就是在生氣啊,而且不是一般的。

「從頭到尾都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不相信我!」他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很是準確無誤的說著。

以若才覺得不好意思,她當時只以為他那麼生氣就一定是不相信她的。

「我……我看你那麼不高興,所以我才會……唔!」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堵住了嘴,轉瞬,以若的腳尖已經離地,他的雙臂緊抱著她往浴室走去。

「喂,你要干嘛?」她心虛的叫到,浴室的門已經關上,她的身子被他摁在門板上。

「幫你檢查身體!」他好心的提醒,在她耳垂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曖昧的氣息傳入她的耳朵,頓時臉上一片燥熱,燃燒到耳根又到白皙的頸部,緊接著,身體接觸到冰涼的物體一陣冷,條件反射的往前傾身。

就貼在了他還西裝革履的身上。

某男眸子邪魅無比,嘴角一抹得逞的壞笑,雙手再次攀上他的身,卻又在下一刻羞愧的想要逃開。

「不要這樣!」可是她逃不開了,一旦推開他,她就會曝光了,雖然是在他面前,可是她還是做不到那麼那麼的坦誠。

「那你放開我!」這才叫以退為進,明知道她要接住他的西裝遮住自己的身子,還故作矜持。

「你……!」以若氣的抬頭瞪他,可是一抬頭,胸口的小山丘卻正好被高出他一頭的眼給看個一清二楚。

可想而知一個大男人被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除非他不正常,不然他就一定會有所反應。

「乖,讓我幫你檢查體!」溫熱的大掌在她的身體游動,撩撥情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羞的她抬不起頭。

「不要!」只是,檢查身體?開什麼玩笑,她怕他檢查的太透徹,結果她就再次爬不起床了。

萬一主編這個時候再打過電話來,他又接到,那她……去死好了。

堅定的說不要,執拗的小臉卻惹得他一陣火熱︰「那怎麼辦,我們就這麼一直抱著?」大掌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身上尋找著火點,聲音更是讓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

「你……!」她真的想咬死他,又怕他誤會說她勾引他,于是雙手拉著他里面的襯衣跟他轉身。

還不是都怪他偷偷給她月兌了衣服,不然她用得著跟他這麼客氣,早就把他趕走了。

「你把眼楮閉上!」她抬起頭,告訴他閉上眼楮,才發現,他的眼楮正直勾勾的看著她的……。

某女一陣狂躁︰「冷睿霖你……不準看!」更貼近他的身體,大吼著。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在她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把她的衣服輕而易舉的月兌掉了。

「寶貝,你身上還有哪個位置我沒看到,難道你忘了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勾引我了?」他傾身到她耳邊,輕輕低喃著一句又一句讓她無地自容的情話。

以若推不開他,小臉早就滾燙滾燙的,紅的讓人恨不得馬上啃上一口。

「討厭,不準再說……!」干嘛提過去,過去她那樣還不是因為他媽媽有命令讓她生寶寶嗎?

現在竟然拿那件事來取笑她,虧他想的出來。

「嗯,不說,那就做!」突然將她的抱起,讓她的雙腿難過的盤在他的虎腰上,這下她徹底的逃無可逃。

她羞愧的抬不起頭,他卻已經抱著她出了浴室,本來想先跟她洗澡檢查下她有沒有被燙傷,不過剛剛模過她被燙的地方,發現她沒有異樣的表情便放了心,也不再跟她計較,抱著她便往臥房走去。

大床上,她終于安靜了,看著他那滿是欲火的眸子,連她的一同燒著了。

她不否認,很喜歡他的身體。

說她下賤也好,不要臉也罷,反正她對他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了。

也以為能放下,也努力試過了,可是都放不下,過去這一年的平靜生活,她以為她已經徹底的改頭換面,直到那場婚禮上他又出現,她才發現,其實,這一年她的生活,看上去好像滿滿當當,可是心靈最深處,卻是那樣空虛寂寞。

一點都不虛偽,那是事實,女人,都需要有愛情的呵護才會過的充實,美麗,尤其是心里一直藏著那麼一個人卻硬要自己一個人過的那種,午夜夢回的煎熬,是沒有經歷的人所不能體會的。

當歡愛過去兩人依次去洗澡回來她躺在他的懷里,還是久違的踏實感,卻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已經在這里住了好幾天了吧?」是想問你什麼時候走啊。

「嗯,是好幾天了,你想收房租?」他有力的臂膀摟著她滑女敕的身子,肯定的回答後又詢問。

「嗯……你要一直住在這里嗎?」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有點怕傷了他的自尊心。

盡量婉轉的問了。

「左以若,你想趕我走?」他才突然明白她的意思,轉瞬已經把她壓在身下,本來溫熱的眸子里瞬時冰冷下來。

「我不是……!」她驚慌著剛剛發生的這一切,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在他身下了呢怎麼。

「不是什麼?除非你跟我回去,不然這就是我的家!」他是賴上她了。

以若皺起眉,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敢再跟他理論下去,她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或者哪天他厭惡了,不用她說他就會走了。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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