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瀚輝緩緩地睜開眼楮,眼前牧溪那出塵月兌俗的睡顏漸漸清晰,童瀚輝笑了,他是不是太想念她了,要不今天的夢怎麼會這麼的真實,就連她鼻尖上的絨毛都可以看清楚,她那輕微的氣息似乎都能感覺得到,多希望每個早晨都可以有這麼美好的夢境。就只有他們倆人,她就在他眼前,生命里的每一個瞬間都在他左右,不曾離開。
周牧溪睜開眼楮對著呆望著她的童瀚輝一笑,柔聲說「生日快樂。」
童瀚輝心里一絲不確定,再次深深地閉上了眼楮,又迅速睜開,眼前是她明艷動人的笑臉,童瀚輝自嘲地笑了笑,呆呆地望著這張想念的臉龐,在這麼安靜愜意的早晨,看著她對自已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他都不敢奢望這樣的現實,只當是個夢。
「只是祝我生日快樂嗎?禮物呢?」童瀚輝沒有動,眼神透著專注而溫暖。
周牧溪只是笑,沒有回答,被子下面她的手伸向他,用她的縴細的手指勾起他的,慢慢引向自已,最後把他的手放在自已不著寸縷的傲人胸脯上,童瀚輝感覺到手心下那顆柔軟的小櫻桃頂立著,手臂僵硬的卻像有萬般電流通過,剎那間,他所有的**充滿了整個身體。
周牧溪看到了童瀚輝眼中的驚異和怔然,隨後童瀚輝毫不猶豫伸了長臂把她緊緊地擁入懷里,童瀚輝心里又是一驚,她竟全身**,未著半寸衣物。牧溪那白細光滑的肌膚就只隔著童瀚輝身上的單襯衣貼著他,童瀚輝感到她的柔軟,她的溫度讓自已著了火,全身所有的血液在這一刻都沖向了腦中。
「這個禮物你喜不喜歡。」周牧溪臉頰扯上抹紅暈。
童瀚輝有些激動,眼中跳躍著點點火花,嘴里痴語「牧牧,牧牧」只是一遍遍地喚著她,只想听到她回應,像是根本不相信這一刻的真實。她對著他突然的狂熱還不能適應,童瀚輝的唇就沿著她的耳垂,下頜,脖頸,胸前盡情的激吻著,他的舌尖在她白璧無瑕的皮膚上游走,時而畫圈,時而吮吸,每到一處都讓她戰栗。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輕柔低語「牧牧,你是想好要做那個真真正正屬于我的牧牧了嗎?」
周牧溪臉上染了紅,怯生生地點了點頭。童瀚輝像是得到肯定,更加瘋狂的親吻著,牧溪感覺自已快要窒息了,童瀚輝的吻炙熱而強烈,讓她無力思考,無力分辯,周牧溪只是僵僵地直著身子,任他索要。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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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溪緊張的呼吸都要停住了,童瀚輝抬頭就看到她閉著眼楮死死地咬著下唇,身體硬棒棒的,還在抖著。
童瀚輝的**頃刻間就化成了潺潺細流涌進心底,她還沒準備好,她在強迫自已,他都知道。
他輕笑著從她身上移開些,重新擁她在懷里,溫柔的安撫著「牧牧,睜開眼楮,看著我。」
周牧溪微喘著吐出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著安靜下來的他,眼楮里仍是濃濃地**。
「我的傻瓜,對于我你像水晶一樣,我也珍惜的怕碎掉,還是等著你準備好了,再說吧。」童瀚輝只是緊緊的擁著她,對著這樣的牧溪總是萬分不舍,既使自已隱忍的痛苦,也不願為難她一分。
「真的,真的,不想要我嗎?」她的聲音微弱,童瀚輝還是听到了。
他俯在她耳邊,頭就輕靠在牧溪的頸窩里,呵呵地笑了「想,怎麼能不想啊,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但你以為我是神嗎?我現在頭痛的很,哪有力氣做那種事啊,我會等到你真的為我準備好。」
「頭痛?活該,看你以後還敢再去迷色,再去喝醉。」周牧溪听他說頭痛,想起昨晚喝的醉燻燻的童瀚輝。
看著牧溪突然沉下去的臉,他歉疚地說「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可是牧牧,你也要公平些好不好,你不覺得你也有責任嗎?你不惹我生氣,我怎麼會那樣啊。」
周牧溪眯著眼楮,抱怨著噘起嘴「童瀚輝你小心眼,就為了一點小事,就和我生氣到現在,家都不回。」
他伸手寵溺捏了捏她的鼻尖,眉頭緊蹙著,心里的郁悶再次浮了起來,「牧牧,你不知道,在我向你把內心的一切都坦白了之後,卻看著你離我越來越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不敢看你,因為看到你就會讓我恐慌,明知道你的心不在我這里,可還是貪心的想把你圈在我懷里,不想放開,你可知道我有多痛,只要一想到你可能會離開,我就會拼命的讓自已工作來忘記,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你。」
「你說我小心眼也好,小氣也罷,別的我什麼都可以大方,唯獨對你不行。因為你是我的。」童瀚輝一字一句說的真切,眼楮里沒有絲毫的躲閃。
周牧溪胸口有什麼堵著,脹痛的難受「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你了。你就成天對我冷著個臉,不理我,也不回家,你哪里愛我,分明就是虐待我嗎?」牧溪委屈著,眼淚一滴滴滾了下來。
童瀚輝心痛又懊悔,連忙替她擦了臉上的淚,「牧牧,我錯了,你也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那你保證,以後都不可以那樣對我,無論再怎麼生我的氣,也不能不理我。」周牧溪撒嬌的把臉上的眼淚鼻涕抹了他一袖子。
「好,我保證。那你以後是不是可以少惹我生氣。」童瀚輝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是你心眼小,怎麼能怪我。」牧溪雙手環住了他,把臉貼在他胸前,心里美滋滋的。
「是我寵壞了你。」他輕輕閉上了眼楮,感受著她在懷里的馨香。
這樣的美好記憶,童瀚輝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可眼前自已的臥室里,她就在他懷里,真真切切,他明白她就是他的幸福,一直都是,從未改變過,讓他怎麼能放手。
兩個人直到中午才起床,童瀚輝因為有事情交待,起床洗漱後就一直在書房給關天誠打著電話。
周牧溪無聊的抱著電腦在客廳的沙發里等著他來做中飯。
「牧牧,我昨天的西裝在哪里?手機好像在里面。」童瀚輝打著領帶從書房走了出來,突然抬頭問著。
「我丟了。」周牧溪簡單又輕松地說著。
「丟了?」童瀚輝驚異不解的看著她,然後繼續問道「為什麼?」
「因為那件外套不听話,竟然敢在迷色那種地方花天酒地,還沾上了別的女孩的味道,我不喜歡。」周牧溪回答的理直氣壯。
童瀚輝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做的好,不過下次記得把衣服口袋里的東西取出來再丟。」
「童瀚輝,你還敢有下次。」周牧溪把臉從電腦前抬起,從沙發里跳了下來,身體沒有站穩向前晃了一下。
童瀚輝趕忙走上前,摟住她的腰,笑著說「小姐,你慢點啊,小心摔到。我怎麼還敢有下次,老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錯了。」
牧溪從身後拿了只小盒子遞給他「生日禮物」
童瀚輝接了過來打開,盒子里那支江詩丹頓精致考究,他驚喜著問「送我的?」
「是啊,提醒你以後都要記得時間回家,因為我在等。」周牧溪聲音很輕,臉上熱熱的。
童瀚輝把牧溪緊緊地裹在自已的身體里,她的臉就貼著他的心髒,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加速的心跳聲。
童瀚輝壓抑著眼楮里的激動,認真又堅定的說「我會記得,一輩子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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