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二條女御還和德姬住在一起嗎?」張煌之所以會此時出現在皇姬館實在是因為下面人回報說德姬快要病死了,而臨死之前,這位皇姬還想參見張煌一次……固然張煌鐵石心腸,但這種要求就是不好拒絕的。
「回稟主上,除了春姬殿下剛剛出嫁後的那幾天二條女御曾經入住過北原子爵的領地外,其余時候都和德姬殿下住在一起。」負責德姬起居的內侍首領據實報告著。
「哦。」張煌心思急轉,顯然這個二條女御也很清楚春姬出嫁前後發生的一切,對此張煌倒是無所謂,男人敢作敢當,他也不擔心二條女御會把事情捅給了元賴康知道,更不怕元賴康知道會離心離德。「原來如此。」但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張煌卻懷疑德姬所謂的病死也是一個花招。「醫政院的太醫對德姬的病是怎麼說的?」
「太醫們都認為藥石已經無效,除非有大奇跡,否則,德姬殿下撐不過三天了。」
「客死異鄉,說來倒也殊為可憐。」說話間,張煌已經走進了宮室,看見陪伴在張煌身後的內侍首領恭謹的樣子,一眾女侍和內侍們怎麼還不明白,于是紛紛跪伏下來,張煌眼楮的余光也不掃他們一眼,徑直來到了德姬的病榻之前。「都退下,沒有宣召不得入內。」二條女御沖著德姬施了個鼓勵的眼神,隨著一眾侍應們都退了下。「殿下求見孤,怕是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吧,若是可以孤一定會幫殿下達成的。」
「多謝公爺。」花容慘淡的德姬勉強的抬起頭,幾次試著坐起來都沒有成功,最後在張煌的目視下半倚在床頭上。「德姬要死了,但是還有幾件事請求公爺允許。」張煌點點頭。「第一,不要把德姬的尸體送回去,幫德姬找一個能看到櫻花的地方安葬吧。」
「沒有問題,這件事孤會替你安排好的。」張煌自是不會在身後事上拒絕對方,再偉大的英雄死後也不過是一捧黃土,更何況德姬一個弱女子呢,隨便一個山頭一葬,若干年後也無人會記得給她四時祭奠了。「還有什麼要求都一並說出來吧。」
「第二,二條局是德姬最後的親人了,請公爺饒了她的性命。」張煌眉頭一皺,他雖然對二條女御的種種間諜行為很是不滿,並對日本方面捏造了死訊,但是還沒有立刻就辣手摧花的意思,德姬是怎麼得到這個情報的,還只是二條女御自己的猜測,要是後者,這個女人倒也不簡單。「給她建所廟,讓她在佛祖面前為德姬念念經吧。」
「也好,孤出錢給她在你的墳旁修一座家庵,就讓她為你和自己祈求下一輩子的冥福吧。」張煌口是心非的答應著,至于饒了二條女御的性命嘛,也要看對方接下來的表現了,若是二條女御真心向佛,或是在尼庵內迎來送往,張煌也不會多問,但若除了靠色相維生外,其目的是引誘東海官員套取東海情報,張煌自然不會容她繼續活在世上。
「多謝公爺。」德姬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異樣的潮紅。「還有一個要求,求公爺一定要答應德姬。」德姬的眼楮緊緊盯著張煌,張煌猶豫了一下,微微的一頷首。「春姬姊姊嫁人了,她告訴二條局,嫁人前的那幾日她真的很快樂。」張煌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然而德姬仿佛沒有看見,目光聚焦在一個不存在的目標上,臉上充滿了憧憬。「德姬不比姊姊小幾歲,然而德姬就要走了,可是德姬不想留下沒有人踫過的十九歲的身子就這麼走了,」德姬顫抖的聲音仿佛有極大的掙扎。「就請公爺賜德姬在臨走前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吧。」
「胡鬧,」張煌勃然而起,這個二條女御居然出這樣一個餿主意,居然利用起一個將死的少女來,難不成她以為有了這一絲的情緣牽掛,張煌就可能對日本稍加留手嗎?張煌轉身就想走,然而他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衣角被德姬死死的拽住了,張煌拉了幾下沒有拉動,正想用力撕破了轉身走人。
「公爺,難道公爺真想讓德姬帶著遺憾回歸黃泉嗎?」一句話讓張煌停住了腳步。「德姬還有幾天好活的,」女孩子的聲音悲戚。「難道連最後一個願望都不能實現嗎?」
「孤本不是冷血的人,但十幾年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時候也看過無數人的尸體。」張煌扭轉頭注視著德姬。「死在戰場上的那些人臨死時的詛咒、謾罵、祈求,孤也早就充耳不聞了,雖說你貴為日本皇姬,然而在孤的眼里和那些將死的殍殪並無二致。」德姬臉上的紅潮已經盡數退盡,只剩下幾乎不類生人的慘白,手也無力的松開了。「不過,你五年來在東海擔驚受怕,最後還要客死異國,孤說什麼也要給你個交代。」張煌雙手抱起對方。「孤可以賜你在快樂中死亡。」眼淚從德姬的臉頰旁滑落,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張煌的懷里。「來人,準備好浴桶,替皇姬沐浴。」
很快,熱水和浴桶被運了進來,同時炭盆也點燃了,在溫暖如春的殿室內,幾名女侍在張煌的目視下替德姬解開衣物,將含羞的女體展示給張煌,然而由于病魔的摧殘,德姬的身子瘦骨嶙峋其實連春姬一半的美麗都沒有,但是張煌並不沒有嫌棄,他要給對方最完美的一次感觸,在**中送走對方。
隨後幾名女侍也羞澀的解開衣物攙扶著德姬進入足可以讓四、五人同時沐浴的大浴桶,張煌跟著也自己月兌下了衣物,跳了進去。在熱水的刺激下,德姬的膚色再次轉為了正常,張煌听任女侍們為自己和德姬打著皂角,泡沫在水面上翻騰,這個時候換水的小黃門在首領內侍的催促下飛快的舀走髒水換上干淨的熱水。
「感覺好一點了嗎?」張煌淡淡的問著德姬,滲入體內的熱力仿佛給德姬帶來了體力,她點點頭。「那就開始吧。」張煌靠近了,示意女侍扶住站立不穩的德姬,雙手戴著生物電流在少女的肌膚上流轉,雖然水是熱的,但德姬的肌膚卻是病態的溫涼。張煌或輕或重的在女孩子並不豐滿的峰巒上拿捏著,時不時另一只手用上而下劃過另一個山谷。張煌輕輕咬著女孩子的耳墜,舌忝著女孩子的脖頸,若沒有同樣羞紅了臉的女侍,這將是多少少女夢寐以求的初夜。「感受到快樂了嗎?」
「真的,真的,感受到了。」體會這從內心里發出的悸動,德姬動情的回應著,學著二條女御交代的秘法,她的嘴也舌忝上了張煌的胸膛,丁香妙舌劃過張煌的肌膚,也給張煌帶來了異樣的刺激。「給我吧!」
「不。」張煌堅定的搖搖頭,這種刺激還不過分,只見他一把攬過身邊顫栗的女侍,分開對方的大腿,將妙處展示給德姬,隨後,舉起已經堅如鐵杵的厭物,狠狠刺了進去,女侍慘叫著,然而玉杵在金橈里大進大出帶翻起一片片蚌肉的**場景,還是讓德姬覺得異常的空虛,這個時候張煌的一只手偷渡過來,大手覆上**,手指在德姬的玉門關內外輕輕的無規律的進出著,讓原本就無力支持體重的德姬愈發的站立不穩。而攙扶著德姬的兩名小女侍更是不堪,只是倚著浴桶的桶壁才沒有跌倒。感覺到,德姬發自身體內部的潮濕,張煌終于丟開已經暈迷的女侍,拔出器物,對準了德姬的要津。「忍一下,第一回會很痛,但是忍一忍就會好的。」說著,用力沉身,大力一刺。「你要的,孤就賜給你!」
「啊!」德姬高亢的喊叫了一聲,隨著水面上再一次出現一縷紅潮,她整個人頹倒在張煌的懷里,張煌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顧不得德姬的情況,拼命的聳動著,一次又一次的將對方刺穿。「原來這就是男女之愛。」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德姬體會這刻骨銘心的疼痛,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給予自己最後感覺的男人。「多謝,公爺!」
張煌大吼一聲在女人的體內釋放出**,抬頭一看卻發現德姬已經倒在了自己的懷里。他緩緩從女人的體內退了出來,伸手在對方的鼻息出探觸了一會,一聲長嘆。「替皇姬更衣,稍後請太醫來最後的的檢視。」
哭聲瞬間從身邊的侍女口中傳了出來,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姬館。張煌慢慢的從木桶里爬了出來,內侍首領急忙指揮小黃門為張煌擦干身體換上衣物,當悵然若失的張煌踏出皇姬館的時候,這才發現德姬已經成功的在自己心頭悄悄佔據一片小小的角落。
「記得春姬說過你比她更有心計,今日果然如此,春姬沒有成功的事你終于成功了。」張煌嘆了口氣。「來人,命令下去,以三等常侍的規格為德姬建立停棺所,既然你這麼想和孤在一起,日後就隨孤一起入葬吧,畢竟其實我們都是有國歸不得的人呢。」
「多謝公爺滿足德姬的臨終心願。」一個突兀的女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張煌的心聲,張煌定眼觀看卻是二條女御正恭恭敬敬的跪伏在自己的面前。
張煌火氣瞬間上涌,正想下令將其拿下,但是又想到那個死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德姬身前求孤給你一庵安生,孤答應了,但是,」張煌的話一頓。「汝還是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