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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急匆匆的回到府內,很遠就听到蘇泰、烏塔娜的哭泣聲,讓武安擔心的布喜婭瑪拉並沒有太大的傷感,兄長一次次的利用讓她對葉赫的存亡並不關心。屋內除了蕭鶯兒、東哥幾人外,還有高蓮清、秀娘兩人,只是兩人的頭髻盤了起來。金台石六歲的兒子尼雅哈站在最外面,臉繃的緊緊的,傷痛父母的死,眼中流『露』出仇恨的凶光,眼淚卻沒流下來。這子長大後絕對是個狠角『色』,武安看了他一眼,嘆息走到蘇泰面前,蘇泰忍不住撲到他懷里痛哭,武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
上個月,因為布喜婭瑪拉、蕭鶯兒都懷了孩子,不能再服侍武安,在蕭鶯兒詢問了馬氏後,就讓武安先後納了蘇泰、高蓮清、秀娘三人為妾,武安自己也不做作,順勢就答應下來。要武安這幾年也算是克制的,成親幾年,家中只有一妻一妾,將高蓮清、秀娘買回來也沒動她倆,府內的下人都私下傳是因為武安「懼內」,武安听後苦笑不得,這算懼內,後世但凡女子哪個不是武媚娘!
晚上,武安分別在蕭鶯兒、東哥兩人房內呆了好久,才起身到蘇泰的房里。武安躺在寬敞的床上,蘇泰上身只穿者紅『色』的肚兜,胸前鼓鼓漲漲的,擁著妮子誘人火熱的身子,聞者頭發上的『迷』醉的氣息,彼此輕聲者貼心的話。蘇泰緊貼著武安,腦袋不時蹭蹭男人的胸膛,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趴著。
「姑父,尼雅哈今日要隨你從軍,想要姑父教他打仗的本事。」蘇泰雖然和武安有了夫妻之實,對武安的稱呼並沒有改變,武安糾正幾次,自己內心也有些邪惡的刺激,也就听之任之。不過這丫頭也就兩人在一起時才如此稱呼,武安懷疑她是故意的,因為每次蘇泰稱武安為姑父時,武安都非常瘋狂的「折磨」她嬌女敕雪白的玉體。
「那子只有六歲吧?恩這樣,前些日子相公收養了些無父無母的孤兒,正好要請先生教導,就先讓尼雅哈去那跟著一起念書識字。」武安上月在鎮城外買下一片土地,建立一座莊園,專門收養那些十二歲以下的孤兒,還請了先生教導他們,平時閑暇自己也會去教授他們武藝,等這些孩長大後,既忠心又可靠。
「那妾身明日就同他講—,恩,姑父—」蘇泰一聲嬌聲呢喃,武安早去了她可愛的抹胸,輕捻著兩只白兔上的紅豆豆,很快蘇泰紅唇中傳出呻『吟』聲,武安興奮的翻身壓了上去,蘇泰不甘示弱的伸出兩條晶瑩結實的大腿緊緊纏著他的腰武安就喜歡蘇泰在床上野馬的樣子,兩人每次歡好武安都搞的欲仙欲死、十分盡興。也許是因為東哥的關系,每次兩人親密在一起,武安都會想起布喜婭瑪拉動情興奮的模樣,較姑佷兩人的不同之處,看者兩女幾分相象的容貌,武安死命發泄著原始的**,恨不得『揉』碎了身下的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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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闊的河套草原上,一支精銳的大軍正在向東前進,這是武安率領從鎮城出發「搗套」的寧夏大軍。十月時,延綏鎮總兵官杜文煥邀請寧夏鎮總兵官武安一起搗毀韃靼人在河套地區牧場,自從三邊總督黃嘉善去職後,朝廷三邊總督空缺,總兵官的權利大增。今年朝廷為了籠絡蒙古人,集中力量對付崛起的後金,特派使者前往察汗浩特面見林丹汗,以每年贈銀千兩及蒙明互市通商的條件,希望雙方保持友好關系。
自從去年起,蒙古大汗林丹汗改信藏傳寧瑪派紅教,另他在信奉格魯派黃教的右翼三萬戶蒙古土默特部、鄂爾多斯部、永謝布部及漠北喀爾喀部的影響力大減,各部頭領大汗、濟農、諾延、台吉等已經不在向從前那樣听從他的號令,與他關系開始疏遠。但他還直接控制著左翼察哈爾部、遼河流域以西的內喀爾喀五部,女敕江流域的科爾沁部落、大興安嶺阿魯科爾沁等部落也還听從林丹汗的號令,而且林丹汗也漸漸感覺到努爾哈赤的威脅,努爾哈赤不斷與左翼內喀爾喀、科爾沁部落聯姻,削弱、孤立了林丹汗的勢力,林丹汗也想聯合明朝對付後金。因此明朝現在與蒙古處于「蜜月」期,但右翼蒙古卻沒有听從林丹汗的命令,依舊侵擾明朝山、陝地區,尤其現在剛剛秋收完畢,規模的入寇不斷。
武安剛剛『操』練新軍士也有三個月,略有成,接到杜文煥的書信,就與他約定寧夏軍由西往東攻擊,而延綏大軍由東往西進攻。歷史上總兵官杜文煥就是喜歡搗巢,言官時常彈劾他輕啟邊釁,因為杜文煥作戰勇猛,朝廷也需要這樣的將軍鎮守邊鎮,往往不了了之,所以武安也不怕事後朝廷怪罪。
這次,武安集合寧夏新軍一萬五千名軍士,其中六千騎兵、九千步卒,加上鎮城原有的騎兵兩千,步卒兩千,自己的親衛騎兵三千余,總共步騎兩萬余人,留參將韓猛鎮守鎮城,令劉大山、何可綱、王友、吳勇、黃狗牙、秦滿等隨軍出戰。寧夏軍騎兵全部都裝備新式的馬刀、長弓,而步卒武安並沒有裝備戰車,而是全部火銃手和長槍手,後世因為後金仿造了紅衣大炮,明軍威力巨大的戰車部隊不堪一擊,而且制造戰車耗費太大,得不償失。武安從沒把沒落的蒙古人放在眼力,在他看來,野豬辮子才是中原百姓的惡夢。
寧夏軍從十月十四日渡過黃河進入河套地區,一路上派哨探四處偵探,因為有售賣獵酒的緣故,劉二山每次經過蒙古部落都把其具體位置牢牢記下來,武安從鎮城出征,就帶者幾個商隊的的漢人帶路。大軍所過之處,蒙古部落的男女老幼一個不留,馬匹、牛、羊、駱駝等牲畜及財物被劫掠一空,對于凶殘的蒙古人,武安可沒有什麼仁義可講,現在所殺的蒙古人那個雙手沒有沾滿漢人百姓的鮮血。
天空一片瓦藍『色』,沒有絲毫的雜質,太陽還高高的掛在西方,照亮著明亮光潔的世界。一條河靜靜的流淌著,四周布滿了蒙古包,牲畜的叫聲、兒童的歡笑聲,讓這里充滿了生機,正在準備晚飯的蒙古壯『婦』溫和的看著四下打鬧的孩子。趙三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蒙古『婦』人,她本是個漢人女子,十幾年前被入寇的蒙古人劫掠到這個部落,現在她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剛到這里時,她死的心都有了,但不是每個人都從容的面對死亡的恐懼。趙三娘忍辱偷生的苟活下來,就是想有生之年還能回到故鄉見見自己的親人。快二十年了,也不知道家中還有幾人,父母是否還在世?
趙三娘交代幾個孩子心別傷者,自己提著水桶準備到河邊打水,遠處傳來凌『亂』的馬蹄聲,她隨意抬頭一看,眼前的情景頓時讓她懵了。前面有幾百個蒙古漢子在拼命向這里趕來,後面無數的騎兵喊殺著向他們『射』箭,不斷有落後的蒙古人被『射』死跌落馬下。趙三娘听到後面追兵的話聲,明顯是漢話,是漢人殺過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