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冉萸結婚跟我沒什麼關系,可你架不住陰某人痴情啊。自從和冉萸分手之後,他都是單身一人,雖然他不肯承認自己舊情難忘,可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就是舊情難忘。
前女友就要嫁給別人了,他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而八竿子打不著的我就跟著倒上霉了。有句話說,痛苦的人應該被遷就。(也不知道哪個混蛋說的這句話,鄙視一下!)所以,我的生活變成了這樣——
陰三兒挑三揀四,我忍!
陰三兒尖酸刻薄,我再忍!
陰三兒有空就拉我去坐纜車,我繼續忍!
不夸張的說,我覺的自己很有做忍者神龜的潛質。
女乃女乃說「甭搭理他,就當他是更年期。」
天華說「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在,我和天宇就難熬了。」
天宇說「沒錯,你的恩德,我們不會忘的。」
劉嫂說「可憐的丫頭,要不是太太看的緊,我就把你帶回家去。」
劉叔說「忍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總會過去的。」
陰三兒從二樓探出腦袋,掃了一眼正在開研討會的眾人,最後將目光定在了我身上「柏可,你把賣糖的打死了嘛?這隻果派根本沒法吃。」
老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領他的薪水,就得為他服務。于是,我頂著或無奈,或者感恩,或憐憫的目光重做隻果派去了。
取出冰箱里備用的面團,打蛋,做餡料,烤制,忙忙活活半個多小時,噴香撲鼻的隻果派出爐了。
經過客廳時,先給女乃女乃和劉嫂留下一份,去往書房的途中被天宇天華打劫了一些,話說,這就是他們報答我的方式,不得不說,真是別出心裁,就是缺德了點。待隻果派送到陰某人面前時,只剩下二分之一了。
「就這麼點?」陰三兒濃眉一皺,又要伺機找麻煩。
「貴精不貴多嘛,你先吃吃看,不合口味我再去烤。」我耐著性子的哄他。
他只吃了一口,還是一小口便不吃了。
「不好吃嘛?」
「不想吃了。」
我暗暗握拳,拼命告訴自己,這沒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犯不著為了他一句話生氣。
他一邊處理公文一邊一心二用的道「我心情不好。」
「看出來了。」我不是白痴好嘛?都快把我折騰吐血了,誰不知道他心情不好啊?
他抬眸看我「你怎麼不問為什麼?」
「你讓問嘛?」
「不讓。」
「那你跟我廢什麼話呀?」
「閑的無聊。」
我習以為常的翻個白眼「您還真坦白。」
他合上電腦,杵著手肘看我「你參加你前男友的婚禮了嘛?」
「那是我姐的婚禮,雖然她沒個姐姐樣,我也不能不出席啊。」
「很不舒服吧?」
「還好,我和學長一起去的,學長搶了新郎的風頭。」
「徒有其表。」就算不見面,他也得損損人家。可見這個人的人品…唉~不想了,想多了頭疼,想透了肝疼。
他眸光一轉「去找女乃女乃吧,讓她幫你定禮服,下周末陪我參加婚禮。」
我把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你換個人吧,你看我長的又不出眾,氣質也不月兌俗,平庸的跟壁紙似的,帶出去多沒面子。」
他眉梢一挑,惡劣的笑了「我願意。」
「我不願意。」那種場合,他不得跟定時炸彈似的,萬一一個不開心炸了,粉身碎骨的人里,我肯定佔首位。
「你以為我向你征求意見呢?」他擺手「去找女乃女乃,別打擾我工作。」
我狠狠,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帶著滿腔的怨念控訴悶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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