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來干什麼?」
「風哥哥」好奇心重重的問著。
「明天你叫個山寨來搶劫,然後你上去把他們打跑。」
「哦,英雄救美啊?」
柳三娘伸手啪地給了他一巴掌︰
「救P,想得美。」
「那這是干什麼?」
「告訴你的徒子徒孫啊,讓他們知道我們是你的人。」.
「風哥哥」一下朝邊上跳了開來︰
「你要出勞務費的。」
柳三娘伸手一掌打了個空,氣得拿眼瞪住他︰
「我是為你省錢啊。要是我把他們都打殘了,你要掏多少醫藥費?」
「風哥哥」邪邪的壞笑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陰險︰
「我謝謝你啊,你盡管去揍他們。」.
這個「風哥哥」到底是什麼來頭?
為什麼他隨時都能叫個山寨來搶劫?那些佔山為王的土匪怎麼又是他的徒子徒孫?
江湖就是江湖。
沒有秘密又怎麼能稱之為江湖呢?.
柳三娘倒是突然正色的說道︰
「在八荒山她曾被人劫持過。我找到她時,她卻毫發無損的被棄在後山的小黑屋里。」
「哦?」
「一定要查清楚,劫持她的是些什麼人。」
是啊,這件事不查清楚,她是肯定無法向南宮宇交代的。
「風哥哥」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真煩人啊。難怪聖人雲,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我踢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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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遠門的時侯,有男人服務和照料,那感覺就是不一樣。
看看抱著枕頭,還在睡得口水直流的柳三娘,不禁小邪惡地笑了笑。
猛地從她頭下抽出了枕頭,狠狠地抽打著她的︰
「快起床了,太陽照著了。」
說著走到們前推開了屋門,一下子愣愣的呆住了.
這是她們昨天的那輛馬車麼?
那亂哄哄的車廂已經收拾的干干淨淨,車廂里鋪著厚厚的棉褥,還扔著兩個大大的枕頭。一種強烈的想坐進去的**,在心底涌動起來。
兩匹拉車的白馬,也洗刷的毛色油亮。就連走過車邊的一位老伯,也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他一只手拍著「風哥哥」的肩膀,另一只手大拇指挑得高高的。「風哥哥」揚起忙碌中的臉,朝著那老伯淡然一笑。
是不是自己的眼楮突然有了一種潮潮的感覺?
現代的社會,從小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作業作業再作業。一直被爹媽用鞋底子抽在人生的起跑線上。
是不是這樣細心的人與人之間的照顧,更能打動一顆落寞的心?.
「呀,好舒服啊……」
柳三娘尖叫著沖到了馬車邊,看著「風哥哥」的眼神已經充滿了興奮。
哼。
要是昨天,看著柳三娘這樣的眼神,一定會生氣,會氣得發瘋。
只是現在,她看著「風哥哥」的背影,是不是比柳三娘更迷蒙?是不是比柳三娘更熾熱?.
女人對駕駛車輛真的是缺少感覺的動物。
當然,這不僅僅是說倒車和停車。
記得看到過一個視頻,那是個典型的北京妞。她一邊不緊不慢的在高速上行駛著,一邊不緊不慢的和身邊閨蜜聊著天︰
「今天這路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麼所有的車都和我反著開呢?」.
校園女皇一直以為,那豬八戒最後答應送她們的這輛馬車,只能算是一頭驢車。
現在明白了。
趕車人的技術像一頭驢時,再快的馬車最終也只能成為驢車。
現在這輛馬車就像掃過山谷的疾風。
在「風哥哥」的操縱下,一座座山峰被疾馳的狂風吹到了身後。
什麼叫風馳電掣?
這就叫風馳電掣.
疾馳的馬車沖入了一道幽深的山谷。
幽幽的陰風呼呼地掠過耳邊。
一道淒厲的呼哨,從斜斜的山峰頂上響起,順著幽深的山谷,撕心裂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