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探 無序的自殺 第三十六話 解(1)

作者 ︰ 滅

仔細考慮一下,如果想要在開學前完結的話,就必須……每章10000字……當然了,這很明顯不可能的說……所以了……在各種想方設法的情況下加速劇情發展,一部分劇情舍棄也無所謂了啦!本章5000……

——作者。

曾經呢,我以為警察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職業,至少在警察面前,壞人就無法逍遙法外。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太多的例外,這些例外全部都是關于我曾經對事物的看法。是的,曾經認為的一定是邪惡的東西,事實上並非都是邪惡,曾經認為的一定是正義的存在也並不一定是真正的正義……

——白輕舞。

市,中心公園。白輕舞坐在公園的長凳上,仰望著天空發呆。她對自己的未來感覺到了迷茫。的確,自己想要破獲這起案件,抓住那些販毒的家伙。可是單單是有這個想法是遠遠不夠的啊。自己連一點計劃都沒有,就連好不容易想出的辦法,也差點讓好友陸冰室陷入困境。

想不出來啊,以自己的智慧,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好的方法,能夠在不借助其他警察的情況下抓住那些人,或者說找到他們的罪證。

天上的雲漸漸有了灰色,天空的底色也不再是蔚藍,開始朝著陰郁轉變。白輕舞默默地望著天空,對于天空的變化,她並不在意。

下雨嗎?按照天氣預報的說法,是不會下雨的吧。只是為什麼憑著自己常年仰望天空觀察雲的經驗來判斷,今天會下雨呢?

天空呢……小時候,這里的天空是蔚藍的,宛如一塵不染的明鏡,沒有一絲一毫的污染。倒不是說真的如此,僅僅是因為小時候,眼楮看不到那時刻揚起的煙塵罷了。漸漸的,天空有了變化,底色依舊是那樣的蔚藍,但是卻多了許多陰雲,那雲層很厚,說什麼也撥不開……因為認識到了這個社會的真實,所以才會看見那一直存在著的烏雲,或者說「發現」更加適合吧……但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依舊深信著,在那雲層的後面是明淨的天空……

變了嗎?究竟是這天空已經不復純淨,還是說自己的眼楮已經蒙上了塵埃呢……

「天空本沒有顏色,然而因為固體顆粒,或者說塵埃的作用,光發生了散射,進入我們的眼楮的,大部分是藍色的光,因此天空才是藍色。」

白輕舞的視野里突然出現了他人的手掌,這只手僅僅是從她的視野里掠過,手中接住了一片落葉,那片落葉,本該落到白輕舞的臉上……

「你是?」白輕舞抬起頭,看到的是司馬靖微笑著沖她打招呼的樣子。

「切……是自稱貴公子的司馬大少啊……」

「哈?司馬大少……你怎麼也用這種方式來稱呼我?算了……」司馬靖苦笑著,這可和他預料中的事情不一樣啊……自己果然做錯了什麼麼?自己是不是不該解讀出白輕舞的想法呢……

「吶,你來這里做什麼呢?難道說只是路過麼?」

「呵呵,你說對了哦。我僅僅是路過罷了。因為正好看見你在這里,所以就過來打聲招呼。」

「那麼……招呼打好了,你可以走了吧?」白輕舞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後就再也不理睬司馬靖。

「哦?你是說,你想要拒絕我這個智囊為你出謀劃策麼?」

「出謀劃策?你以為你誰啊?那種事情,你以為可以隨便想個小孩子過家家程度的計劃就能夠成功的麼?就算你的計劃成功了,你能夠確保你能夠達到抓住他們的最終目的麼?」白輕舞反問道,她並不相信司馬靖的智慧,因此她把自己對自己的反問也同樣拋給了司馬靖。

哼,司馬家族的繼承人就了不起了麼?還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大少爺……那些底層生活的經歷,像你這種人恐怕听都沒有听說過吧……

白輕舞在心中對司馬靖很是厭惡,其原因當然是因為司馬靖的身份了。在白輕舞的印象中,那些個自稱什麼什麼有錢有勢的富家子弟都不是什麼好家伙,這個規律同樣適用于司馬靖。

「如果只是為了達到目的的話,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借用警方的力量呢?」

喂喂……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如此武斷就下定論,太莽撞了吧……根據這個邏輯,富家子弟就必須和紈褲子弟畫上等號,窮人子女就必須和勤儉自強視作相同,太沒有邏輯了吧……真實是什麼,並不是憑著片面的主觀看法就能夠決定和影響的啊……

「警方?」白輕舞重新看向了司馬靖。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即使舍棄一切也要達到目的的覺悟?拜托,向警方求助又不是什麼要死要活的事情,最多打個電話,說聲多謝,又不會讓你少塊肉。」司馬靖勸說著,自己接下來所做的僅僅是提供一個計策罷了,讓陸冰室和白輕舞都能夠達到各自目的的計策。

從一開始,這兩人就搞錯了方向了呢……陸冰室以為想要當上警察,就必須不借助警察的力量,只靠自己破獲這起大案,這個想法真是太幼稚了。況且就算真的辦到了又如何呢?如果方法不對的話,依舊不能當上警察呢。至于白輕舞,則是因為見識到了一部分警察局內部的黑暗,所以就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能相信誰……這樣的話,還是差了一點呢,並不是說一旦存在了黑暗就無法行使正義的啊……

「可是……」白輕舞似乎被司馬靖說動了,不過她的擔憂也正如同司馬靖所預計的那樣,讓她不能馬上做出決定。

「拜托,聰明一點啊,事情從一開始就很簡單,但是因為你們兩個錯誤的認識,所以才會變得那麼復雜的啊……」

「復雜!?你什麼意思?難道說在你看來這是很簡單的事情麼?」白輕舞質問道,司馬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過分了,他連忙道歉,然後用更加溫和的語言告訴了白輕舞,自己的方式……

「警察的力量,無論何時,都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城市里雖然說平均每天都會有大小三四起案件,但是並不會動用太多警力。而這次的販毒組織因為上頭下了命令,所以很多精英都被調走了,剩下的警員大部分都是新手或者說,因為上頭有人要掛名而被剔除出來的精英。這些人,去掉幾個要待命的,要去解決其他事件的,剩下的人數至少有十人。十個人的力量比起你和陸冰室兩個人的力量,總歸要大上許多吧?」

「你是說……讓我去向他們求助?可是這樣子的話……」

「很簡單啊,只需要最後你們把功勞一把奪去不就成了麼?精英自然能夠看得出這個算計,但是如果是被剔除出來的精英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會忽視你們的算計,盡力與你們合作。」

「為……為什麼?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行為是為他人作嫁衣的話,應該不會合作吧……不對,你的意思是說,因為他們是被剔除出來的精英,所以會對專門調查這個案件的警察懷有怨言,自然地,他們寧可把這份功勞給我們……」

「呃……你分析地不錯,發生這一切的幾率是六成,如果我去和他們溝通一下的話,那麼就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當然了,他們如果有那個能耐的話,即使我沒有出面,也應該能夠知道我也摻和進來了吧……綜合一下的話,可能性是七成到八成吧。至于那些新手的話,就權當圓他們一個英雄夢好了,他們是不會拒絕的。」

司馬靖知道自己的暗示已經起了作用,白輕舞已經發現了她所遺漏掉的可能性,借用警察力量的可能性。實施這個計劃需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要在警察局中有一定的人脈,當然,並不是指與高層人員的關系如何,而是與底層警員的交情,白輕舞的話,可能不行,但是陸冰室卻是和那些個警員稱兄道弟。若是知道要幫助陸冰室的話,結合著那些理由,他們應該不會選擇拒絕,所以獲得幫助的可能性是九成。

雖然說憑著陸冰室的個人魅力,應該能夠得到那些家伙的幫助,不過凡事總會沾個「利」字,司馬靖在時候還是得找個方法犒勞那些家伙一下呢……

說起來,警察局的人,不熟悉啊……即使因為看過一眼每個人的檔案對每個人的過去都有所知曉,但是沒有接觸過的話,還是無法完全地猜測出每個人的心思,這個可能性說是九成,可能還太高了一點。不過絕對是高于七成的。

「獲得他們的協助,然後就簡單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人脈,都有著自己的關系網,憑借這個打听到專案組的調查進度,然後再與我用電話聯絡吧。」

「電話?你不和我一起麼?」

「一起?那就一起吧……」

司馬靖答應與白輕舞一起著手調查行動以及求助于警方同事的行動……這件事,在過去並沒有發生過……

難道說是……因為之前過早解救陸冰室而造成的變化嗎?或許是這樣吧……這樣做的原因也很簡單,是為了讓我認為這個世界無比真實……不過正是因為太過真實,所以才會覺得這里是幻境啊……

……

……

司馬靖在幻境中的故事進行到這里,也該是時候回顧一下現實中阮緒的情況了……

話說阮緒抓住了一**女廁所的變態男子——張淳,沒想到張淳居然是雲欣的小學初中兼高中的同班同學(雖然素未謀面),反正雲欣是停下了手,不打算狠狠「招待」一下張淳了。可是不好好折磨一下張淳的話,阮緒說什麼也過意不去,于是乎,這個外表天真活潑的陽光兒童開始了他的惡魔行跡……

「正如你一開始所說的,柳鈴的下班時間是什麼時候呢?」

「誒?這種簡單的問題還要問……嗚哇!!」

阮緒見張淳不回答,想都沒想就用力踩在了他的腳趾上,鑒于是對腳趾的直接攻擊,受力面積小壓強大,張淳立刻交出了聲來,不過下一瞬,他就笑盈盈地回答起了阮緒的問題。

(阮緒(惡魔一般)︰「如果你敢叫疼的話,就讓你喝雲欣姐姐泡的‘茶’哦……」)

……

雲欣︰「那個……張淳他應該沒事吧……剛才看他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誒……」

韓月︰「安啦安啦,你看,他不是笑盈盈的麼?想必是因為他看到了多年以來的暗戀對象出現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說話所以激動到了熱淚盈眶。沒問題的。我們先去K一會兒歌吧,就讓這兩個人好好談一談吧……」

于是乎,張淳最後的救星走了……

……

「回答啊!」

「是!」阮緒一喝,張淳哪敢大聲出氣,他只能夠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柳鈴的下班時間一般來說都是晚上九點。」

「那麼她死的那一天,你有看見她離開嗎?我指的是九點的時候,你有看見過她離開的身影麼?」

「呃……這個麼……」問到這里,張淳又開始支支唔唔起來,阮緒也不含糊,又是用力一腳踩了下去,鑒于四下無人,張淳放開嗓子慘叫了起來,阮緒皺了皺眉,捂著耳朵威脅道︰

「閉嘴!你這家伙如果還敢再嚎的話,我就真的讓你‘喝茶’!」

「唔……」這「喝茶」二字當真是無比有用,才剛一說出口,張淳就立刻安靜了下來。阮緒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張淳沉默了片刻,終于回答道︰

「其實呢……那天晚上我並沒有在值班啦。我呢找了個借口溜出來,**慕容謙哦。」

這個變態……難道說一點都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是變態麼……還是說當變態的心靈完全變態之後,對于自己的變態行為就認為是理所應當,而其他正常人的正常行為反而是變態無比麼……

「那麼……你經常**麼?」不知道為什麼,阮緒真的很想痛扁這個家伙一頓,但是考慮到自己還是個小孩子,根本沒有那個力量,所以他只能作罷……

如果有把手槍的話,哪管你是不是大人啊,直接一槍掉你!

「嗯,基本上是**柳鈴啦,因為她的胸比較大……」

「哦?」阮緒都已經快要無力問話了,「那麼為什麼那天晚上你沒有**柳鈴呢?」這個變態啊……該不會突然冒出一句「不願意做那種下流事」吧……打死我也不信!

「即使我想也沒那個機會啊……柳鈴自從去了廁所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到工作崗位,估計是直接回到職員室了吧……」

職員室?當時的職員室有人麼?有人的話怎麼沒有人說見過柳鈴呢……還是說柳鈴離開了呢?可是如果柳鈴離開的話,沒理由不會被發現吧……這里是娛樂城的大規模的卡啦OK場所,有保安……應該也有監控錄像吧……

「張淳,你知道監控錄像可以在哪里看到麼?」

「這個啊……在保安室啊,那里不僅有職員室的鑰匙,也有好幾個顯示屏顯示一些地方的場景。」

「那麼,帶我去看看吧,張淳哥哥。」阮緒用天真稚氣的語氣說道。在這一刻,阮緒終于和他的外貌相符合,只是已經見識過了阮緒真面目的張淳並不會被騙,他嘆息了一聲,讓阮緒跟著他去保安室……

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招惹了這麼一個小災星……

……

……

保安室,十分單調的房間,除了椅子,掛衣架,就是櫃子和幾十個屏幕,雖然說這些屏幕當中只有十三個是正在工作著的……

阮緒也不客氣,連聲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跳到了椅子上,旁邊另一個值班的保安看了看阮緒,又看了一眼跟在阮緒**後面的張淳,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然後就自管自戴上墨鏡小憩了。

「哎呀呀……這個所謂的保安室還真是不合格呢……算了……那天的錄像帶呢?給我放出來吧。」

阮緒用著理所當然的命令口吻,張淳身為一個成年人被一個小鬼這樣呼來喝去,何其恥辱?可是他偏偏就不敢反抗,他性格懦弱是一個原因,阮緒的威脅強力也是一個原因。

張淳匆匆找出一盒錄像帶,然後放映了它,阮緒面前的顯示屏上開始顯示柳鈴死的那天,大門的出入情況。

「喂……」阮緒看著影像,右上角顯示的時間,似乎發現了什麼,他連忙吆喝道,「喂!你這個猥瑣大叔把時間調到柳鈴下班之後的時間。」

靠!這白痴,放上午九點點的影像有個毛用?浪費我的時間!

就這樣,張淳又把時間快進到了晚上九點,然後以正常速度播放。過了兩分鐘多一點,一個女子的身影出現在了屏幕上,因為太遠,只能夠看清楚她的衣著……

「靠!你白痴啊,拿這種有什麼用啊?換啦!要能看清楚面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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