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第一個發現我的秘密的人,連我所有的家人之中,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我想他們不會願意讓我這樣做,為了短暫的滿足付出透支的代價。」
「他們是心疼你。」
君自博淡笑︰「再過不久,我會回美國動手術,風險很大,但是一旦成功,我便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如果失敗了呢?」
景年和君自博已經來到君家莊園的後院。
不遠處有一片竹林,景年可以聞到那蒼翠欲滴的味道。
「不成功,變成仁吧,與其等同廢人一般的活著,我到寧願去冒這個險。」
景年安安靜靜的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怎樣去安慰這個男人。
所有的語言在他的面前似乎都是蒼白無力。
「但是,這件事情,我也只告訴了你一個人,請你也替我保密,自謙一直以來都對我有著深深的愧疚,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再次給他架上精神的桎梏,我告訴你,是因為……」
君自博忽然停住了。
景年看著他,等待下文。
「因為我想告訴你。」他的話語依舊溫柔。
景年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但是還是回以一個微笑︰「承蒙抬愛,受寵若驚。」
「景年,其實你和我很像,都是有故事的人,骨子里流淌著是寂寞,看到你之後,我忽然很想擁有一個朋友,是你,可以嗎?」
景年思忖,然後說︰「可以。」
對于君自博,景年並不是僅僅將他看成君自謙的哥哥。
從某種程度上,他更像景年的大哥段與江。
就好像他莫名對景年好感一樣,景年對他也沒什麼壞印象。
可能是君自博臉上那種永不消逝的溫柔的笑容,像一種讓人沉迷的漩渦,將你包圍其中。
景年異常輕松了些。
「如果你能走路了,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景年難得有興致的問。
因為在景年的字典里第一次听到「朋友」這個詞。
她發覺自己並不是特別排斥。
「我要和自謙比一次賽跑,以往,我從來沒有贏過他。」
君自博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我和自謙從小生活在一起,感情好的就像是一個人一樣,我們天天一起上學,他從小很喜歡跑步,我也很喜歡和他一起在跑道上奔跑的感覺,我們本來很好的,我也一直因為有這個優秀的弟弟驕傲著,直到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因為母親的一句話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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