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景年是男子,易少爺何必用這種方式侮辱景年。」
對面那人竟然笑起來。
幾乎一秒之後,他忽然傾身上來。
景年毫無防備之下被他壓到牆上。
景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胸前一緊,易雲煜的手就覆在她的胸前。
時間幾乎就這樣停滯了。
「是男子是女子,這樣不就一目了然了。」易雲煜說,然後他微微皺眉,略顯惋惜的說︰「最起碼是個C吧,這麼束縛,真是可惜了。」
景年猶如一種被雷劈到一樣,整個身子被劈的僵在那里,動彈不得。
她呆呆的看著易雲煜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修長的如同竹子,指節分明,那種白的似乎不正常的顏色,就像是易雲煜蒼白的近乎出塵的臉龐,像是被長時間被浸泡在冰雪中一般。
但是偏偏他的掌心極其溫暖。就如景年第一次與他握手時的溫度一樣。
當景年再次抬頭的時候,一拳已經狠狠的朝著易雲煜揮過去。
可是,對面的那人輕輕一閃,輕而易舉的就躲過景年的襲擊。
景年的臉已經紅到滴血。
景年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她捏著拳頭,幾近惡狠狠的瞪著對面那個似笑非笑的狐狸。
畫展還沒有正式開始,這里的人原本就少。
但是因為景年這一舉動,倒是有幾個人朝著這里看過來。
一絲理智回到景年的腦袋中。
她閉上眼楮,平復了一下情緒︰「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目的。」
景年深知對面的那個人是個多麼狡猾的狐狸,死不承認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自然也不笨,開門見山。
「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只是對景秘書十分好奇而已。」易雲煜一副困惑不解的樣子︰「在這個時代,這女扮男裝的事情簡直是天方夜譚,我想這其中一定有故事,我是個很喜歡听故事的人。」
景年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難道他對她窮追不舍,只是一時好奇。
「我沒有什麼故事,男子的身份比較方便而已。」
「這倒也是,以你這種妖孽的臉蛋,若是女子的話,是個男人都會動心,可是,你裝作男子,豈不是更麻煩,這樣男人女人豈不都會糾纏你?」易雲煜顯然不太認同景年的說法。
但是,他說的倒是事實。
「景年!」
模糊的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景年側頭,看到的竟是君自謙的身影。
君自謙似乎剛剛從電梯進來,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景年。
他面色柔和,不疾不徐優雅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