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總,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什麼事情請你盡早離開。」
景年不願再與這個人多說一個字,兀自又背著他躺下。
君自謙冷哼一身,一會兒就沒了身影。
第二天的公開審理來了大批的記者。
君承的前任首席秘書竟然與君承的總裁對簿公堂,涉及的還是五死九傷的大型刑事案件。包括君承的前任當家君懷遠以及其夫人還有前陣子與水映柔的剛剛訂婚的君自博。
景大秘書一向是以君自謙的左膀右臂的身份出現,君大總裁不止一次公開的說︰離了我這個大秘書,我可是寸步難行。兩人關系的親密程度還一度傳出男色緋聞,而如今落成今天這個地步,倒是讓人不甚唏噓。
可是讓人大跌眼鏡被告人景年一開始就讓自己的律師遞上了認罪狀,將所有的事情供認不諱,包括釀成君家慘案的蓄意傷人事件,以及最近討論的沸沸揚揚的非法走私火藥的案件,這兩個幾乎都是一等一的重大罪刑。
台下像是炸開了鍋。
法官陪審團,經過一番談論之後,接受了景年的認罪。
從未有一起重大刑事案件審理的如此迅速,甚至根本不需要雙方的陳述與辯駁。
死刑立即執行的宣判方案下來之後,景年似乎朝著君自謙的方向看了一眼。
鎂光燈此起彼伏,閃的讓人睜不開眼楮。
君自謙一下子站了起來,他似乎也完全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錯愕。
這一刻,景年卻沖著他笑了。笑的冰冷,笑的輕蔑,仿佛在說︰「我終于擺月兌你了。」
也只不過就是這一眼,這一眼罷了。
這也是君自謙最後一次見到景年的笑,以至于在以後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這樣的疏離的笑容像是一把鞭子生生的抽在他的心坎上,流血不止。
一旁的易雲煜忽然站起來,幾乎是罵人的語氣︰「該死,我就知道會這樣,她根本就是自己找死,我怎麼會相信她!」
君自謙的眼神越來越茫然。
自己找死!
為什麼?
景年被武警人員押解回去。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本省的高級監獄。
雖是判處了死刑立即執行,但是還必須上報最高人民法院。
在等待執行的這段日子里,景年就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她拒絕和外界的任何人聯系。
沒想到執行文書很快就下達下來,比一般的程序要快的多。
執行法院幾乎是第二天就將景年押往刑場。
景年原本以為會是注射死刑,沒想到竟還是槍決。
景年的嘴角彎了一彎。
這樣其實挺好,注射死刑大腦還有五分鐘的死亡時間,而槍決緊緊零點三秒就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所有的一切都會隨著自己的死亡而結束。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她無法負荷的恩情,都煙消雲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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