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中飯之後,就去看房子。
景年選的地方離學校和暗香都比較近。又是在鬧市區。
因為易雲寒的幫忙,手續很快就辦完。
還是易雲寒請的裝修隊。
十來天的時間,里面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懶
這幾天,景年正在挑家具,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就可以搬進去了。
又是一個周末,景年在家具商場細細的選購。
易思跟著易雲寒去看一場音樂會。
這些天,倒是生活的挺安寧。
景年從電視上得知,君自謙去了日本出差半個月,還沒有回來。
還未來的急松一口氣,偏偏下午的時候,君自謙就打來電話。
一如既往的溫柔卻又霸道的語氣︰「晚上在金瑞酒店等我。」
還未等景年說話,就直接掛上了。
景年皺眉,消停了半個月,噩夢又開始了。
何況,今天晚上約好了和易雲寒還有寶貝一起去海底餐廳吃海鮮。
頭疼!
景年還是如約赴了和寶貝兒子的約定。
三個人在G市有名的海底餐廳進餐。
餐廳就布置在海底公園的通道之中,四周是拱形的玻璃,里面有各種各樣的海底生物,別有一番滋味。
蟲
吃完晚餐,易思興致大好,要去參加隔壁的海底世界。
等到玩的盡興的時候,已經過了九點。
今天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回去以後,易思很快就睡了,景年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快十點了。
景年翻了翻手機,君自謙並沒有再來電話或者信息。
景年不覺松了一口氣。
或許君自謙也已經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景年洗個澡,也就睡了。
她心里抱著僥幸,或者單純的她並不想去赴約。
誰料到,清晨的時候手機就鬧個不停。
嗡嗡嗡的像是追魂索命。
景年看著上面顯示的時間不過才四點。
但是上面顯示的好嗎卻叫景年瞬間清醒過來。
是君自謙。
景年迅速起床,出了房間,才接起電話。
料想中的,里面傳來君自謙的聲音︰「昨天晚上為什麼放我的鴿子。」
君自謙的聲音顯得甚是平靜,但是景年深知這平靜的背後是怎樣的波濤暗涌。
「對不起,你知道我走不開。」
對面沉默了。
景年很害怕這種沉默,以前如此,沒有想到現在任舊如此。
因為這種背後,君自謙正在默默地給她定罪。
他沉默的越久,就代表他越生氣。
景年解釋︰「你也知道,孩子一直跟著我,如果我走了,寶寶怎麼辦?」
這樣說,君自謙的呼吸果然緩和了些。
君自謙問︰「寶寶呢?」
「還睡著。」
景年看了一眼臥室的門。
「那你現在過來。」君自謙平靜的說
「現在?」景年不可思議。
「就是現在,我已經等了你一夜了,你給我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定要見你。」
說完君自謙又掛斷電話。
四點十分,景年看著牆上的掛鐘。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換了一件衣服,披上外套就出了門。
景年很快就出現在金瑞酒店的門口。
想必,這個近幾年才崛起的大酒店也是君自謙的地盤。
景年一路暢行無阻,徑直來到專屬君自謙的總統套房。
君自謙想必十分生氣。
等待她的大概是一場狂風暴雨。
景年本可以找個理由拒絕。
但是,她還是來了,不是妥協,而是因為那句︰我等了你一夜。
莫名的心悸,莫名的蠱惑。
她已經出現在門口。
伸手敲門
輕輕敲了一下門就打開。
君自謙出現在門口。
他還穿著睡袍,手上還拿著一杯酒。
「進來吧。」
君自謙的臉色並不好看。
景年進門,君自謙將門關上,又順手將手里的酒杯放在酒架上。
景年剛剛轉身,就被君自謙摟在懷里。
密密麻麻的吻迅速烙了下來,帶著炙熱而急切的氣息。熟悉而霸道的唇齒糾纏迅速奪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或許是他的吻技實在很高超,或者這里的只開著一盞壁燈,昏暗的燈光襯得人物朦朧而夢幻,或者半個月沒有見面,這一切顯得不太真實,總之,景年被糊弄住了,竟然本能的回應起他的吻。
他們吻得很深,很纏綿,直到景年快要窒息的時候君自謙才放開她。
「呼吸啊,笨蛋。」
君自謙順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怎麼到現在還是這樣,這幾年可一點沒有長進。」
以前,他吻她便是如此。
她總是會忘記呼吸,一張臉會脹的通紅,像是熟透的番茄。
沒想到現在還是如此,像是沒有經驗的青色小果子,難道這些年她都沒有和別人接過吻。
這個想法讓君自謙的心情好了許多。
倒是景年,腦子還處于缺氧狀態,根本沒有分析清楚現在是怎樣的狀況。
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意識似乎也慢慢的回到腦子里。、、、
當她想清楚剛剛自己在和君自謙接吻,自己沒有推開他,並且還熱情回應他的時候,臉就更加紅了。
君自謙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蠱。
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這麼輕易的被蠱惑。
大約真的是距離產生美吧。
半個月沒見,說句良心話,景年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俊美無雙,他的臉上還有著一絲溫儒的笑容,仿佛冬日的一抹暖陽,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舒適感。
表象,都是表象!!
景年提醒自己。
絕對不能被他的表面所迷惑,這個男人可是表里不一的代表。
「你做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像耗子見了貓似地。」
君自謙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如此自然而親昵的動作,讓景年產生一種時間和空間的錯覺。
仿佛時光倒流,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
那時,她還是他的小五,他們還是最親的人。
景年垂下眼瞼,眼神迅速黯淡下來,連同她的語調,也變得有些冷漠︰「你叫我來做什麼。」
「我想你了。」
君自謙說的很隨意。
不得不承認,他說這話的時候,景年有一瞬間的心神搖晃。
君自謙的心情仿佛很好︰「我給你帶了禮物。」
景年一看,臉就紅了。
竟然是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衣。
「你送我這個干什麼?」
景年戒備的看著他,怎麼看他都是不懷好意。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今天太累了,沒有力氣踫你,你不要總是這副表情。」
景年白了他一眼,他暗示意義太明顯,也難怪她會誤會。
不管怎樣,他帶來禮物,景年只好收下,還說了一聲︰「謝謝。」
君自謙又拿出另外一個盒子︰「我給寶寶也帶了禮物。」
這時候,景年倒是有些詫異。
打開一個盒子,是一個仿真汽車的模型。
景年看的出來,是凱迪拉克新款,還未做成成品上市。除了私人定制,是買不到的。
但是景年還是淡淡的勾起嘴角,無奈的笑了笑︰「易思不喜歡這種模型的,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車模,因為一年前在洛杉磯出過一次車禍,他很討厭汽車。」
景年說的是實話,但是這樣豈不是拂了君自謙一番心意。
果然,抬頭看著君自謙,他目光沉郁,顯然已經不是很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