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擋我者死。」臨天皇舉劍向他襲去。
狼牙面具男人跟他廝打,他們的功夫倒是有些不分伯仲。
皇宮之內頓時出現很多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
林夕扶著朱凡,只見他臉色蒼白如紙。
「求你……求你一定要撐住,我……我只想要你活著,這是你答應我的。」她淚眼悻悻的看著他,伸手拔掉了他胸口的劍,吃力的將他背在身上,後背的衣衫上沾滿了他的血。
「娘娘,讓屬下來背吧!」見她如此,‘夜襲’有些不忍。
她冷聲道,「不用,你只要在前面開路就行,就算死,也要保住皇上的命。」
‘夜襲’愣了一下,繼而道,「是。」
那‘夜襲’已經算是拼盡了力氣,最後終是死在了那些士兵的亂劍之下,看著‘夜襲’一個個的死在眼前,她眼中充滿恨意瞥了眼臨天皇,又看了看走廊中的臨天太後,攥緊了拳頭,若是能夠出去,她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夜很黑,卻也很亂。
帶著絕望,她依舊一步步的往前。
活著,才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
玉風從天空飛下,白色的衣衫和發絲在空中妖嬈非常。
林夕心里竟是那般的平靜,看著朱丹輕聲的呢喃,「你會平安的,一定會的。」
玉風沒有多余的話,只是凝眸的扶著朱凡。
她冷視他,面露嘲諷,「怎麼?到了最後你才肯出手,你倒是算準了時間。」
玉風凝眸,眼楮斜視了一下遠在走廊之人,沒有解釋。
「現在我沒有功夫理會你,他交由我,這里的事,你自己解決。」玉風冷哼了一聲,一個煙霧彈丟下,順手就帶走了朱凡。
「娘娘,玉風公子他……」‘夜襲’中一個人不滿道。
她依舊站在人群當中,嘴角卻帶著滿足的笑,仰著頭看著玉風消失的方向,「只要他沒事那便是好。」
她低聲的呢喃,「一直以來,為了活著,可以舍棄自我,不擇手段,可是到頭來才發現,沒有了他,即便活著也是行尸走肉。」
她太過專注,沒注意到有士兵舉劍向她襲來。
腰間有只手纏了上來,她整個人被人抱了起來,腳月兌離了地面,繼而墜落。
耳邊傳來了調侃的聲音,「愣著干嘛,還等著別人來殺你啊,你想要變成行尸走肉也不是現在。」
狼牙面具的男人,摟著她,一邊跟著士兵打,一邊微眯著眼楮看著她,「你要是自殺也找個適合的地方,即想辦法通知我們你的危險,又不想活,你這女人還真是矛盾。」
微微蹙眉,知道這個男人想錯了,也懶得解釋。
有‘夜襲’之人見她落入狼牙面具男人之手,不禁大聲道,「娘娘,是否要在下……」
她打斷,「不要,你們能離開的便離開,記住,定要舍命保證皇上的安全,這里的事便不用你們操心。」嘴角微勾,撇了眼身邊的狼牙面具之人,「想來後面的事,這些後來的黑衣人自會善後。」
摟著她的狼牙面具男人不禁一陣嘲諷,「你還真是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人看,看來救你還真是不明智的決定!」
她淡笑,「你們自是有了逃離的能力,不然本宮也不會如此放心。」
狼牙面具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略帶諷刺道,「你倒是真會抬舉我們,不知道你這般是夸張還是嘲諷?」
很快,她被狼牙面具的男人攜帶飛了出去,外面早已經備好了快馬,騎在馬背上,感覺肚子有些微痛,可是她只能咬著牙忍著。
到了城外的林中,狼牙面具的男人皺眉看著她,將她放了下來,她不禁扶著大樹一陣嘔吐。
狼牙面具男人不禁有些厭惡道,「女人真是麻煩。」
她全當沒听見,吐了一會兒便好了很多,癱靠在書上,臉色蒼白如紙。
「我就送你到這里了,這個,你還是收好,也算是他留給你的最後一樣東西了。」伸手將一塊玉佩扔給她。
那玉佩上面有著狼又不像狼的圖案,她看著,眼眸中閃著微微淚光,鼻子有些發澀,即便子勝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可是一直以來他的付出,她心里是清楚的。
「子勝,子勝……他真的死了嗎?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他說的,他這樣走了,倒是將所有的事都帶走了。」她不禁覺得心痛,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真正舒真的事,還沒有完成舒真的心願。
狼牙面具男人看了她一眼道,「你現在倒是覺得心痛了?這是子勝死前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以後還要靠你自己。」冷哼了一聲,「他倒是未卜先知,把玉佩交予你了,不然,這次就算你死了,也沒人知道。你倒是善于利用機會,竟將玉佩懸掛在路上,這麼張揚的做法,想來也只有你這個女人做得出來。」
「我被囚禁,也只能在進宮的途中將玉佩懸掛于馬車之上了,這也是無奈之舉。」她解釋道。
「那便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人已經不在了。」狼牙面具男人慵懶道。
「那跟隨他身邊的曇呢?我有很多事想要問他,關于子勝和曾經舒真的事。」
他有些不耐煩,「人都死了,還問那麼多干什麼?你這女人可真是嗦,沒死的時候不見你去問不見你傷心的,現在死了,倒是生出了很多話,表現的心痛了,你還真是虛偽,女人,真是變化莫測!」
「我……你根本就不知道緣由,沒有資格評論這些。」瞪了他一眼道,她只是想要給舒真一個解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