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牛能穿越古代,果然是那塊隕石之功。(神座)其實那塊隕石並非天外飛石,而是二十一世紀高科技產物,那是某某國家研究出來,故意投放在中國邊境,事先透漏訊息,以此為引子,引得諸國相爭,混亂不堪,他們好從中獲利。而劉大牛機緣巧合之下,無意啟動了那隕石,使之與他綁定一起,是以才有旁人無法拿動,而他卻拿的隨意之極。那隕石研究之初,性能極不穩定,被劉大牛一再激活,本質已然發生改變,後來更是融入劉大牛身體,將他身體燒為灰燼,卻帶著劉大牛唯一意識,穿越到這個年代。楊潔之所以能穿越,是因劉大牛其時抱著她,而人體本是導體,自然而然的能感受到劉大牛身上之事。嚴格來說,二人其實都已死了,在這一世上,僅僅是保留了前世的記憶,卻絕非本人穿越過來。那隕石本有自保功能,感應到劉大牛性命危險,立時將他治愈,它治愈的僅是內傷,外傷卻無法醫治,縱是如此,劉大牛內力沛然莫之能御,因那隕石破裂,其中所含能量,盡數融入他體內,是以劉大牛內力才有長足長進。
這些事劉大牛不知道,他雙目一睜,霎時間精光大盛,此乃內力稜角太厲,未臻返璞歸真之境,卻已初窺上乘武學門徑。那隕石世間僅有一塊,化作寶劍而碎,天下再無人有此機緣,他此時內力運行,無不如臂使指,隨心所欲,驚喜之下,心道︰「殘陽真訣上說,內力達至隨心所欲,再無遲滯,方可習練‘泣血十六掌’,如今我是否能修煉了?」忽覺通道中煙霧散盡,他心中一凜,快步往石室走去。他本身內力已大不相同,這一發力,足下便如騰雲駕霧一般,輕靈似羽,劉大牛一時收不住勢子,「踫」的一聲撞在壁上,只撞的他頭暈眼花,骨頭似欲斷折。他痛叫一聲,暗暗納罕,這次有了防備,慢慢往回走去,但覺全身精力無窮,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他又驚又喜,回到石室,見程雲燕二人仍在敘話,這二人似一點也不著急,劉大牛道︰「你們還不走麼?等著那些人來捉?」他內力即成,胸口斷骨便不再難忍。程雲燕吃了一驚,跳起來道︰「呀!是了,我們出去再說。」
便在此時,一人笑道︰「要出去卻也不難,就看你們有沒這個本事。」劉大牛嚇了一跳,轉頭望去,但見石室門口站著五人,當先一人正是黑臉小二,綠袍人卻不在其中。此人內力深厚,武功精奇,劉大牛適才打斗,已吃大虧。原來這幾人撲滅大火,知三人在石室中無法逃月兌,是以追了進來。劉大牛無法駕馭體內真氣,能發揮出來的不過五成,實已大打折扣,直到黑臉小二等人進來說話,他才發覺。黑臉小二看到牆角那吸血鬼一般的少年,他臉色大變,喝道︰「是誰傷的他?」說著直瞪劉大牛,心想除他之外,旁人無這等本領。程雲燕更不答話,刷的一聲抽出單刀,直劈黑臉小二。劉大牛吃了一驚,叫道︰「不可!」他足下一點,揮掌直拍黑臉小二。
黑臉小二左手一探,疾如閃電,抓住程雲燕手臂,正欲猛擊一掌,忽覺一股掌風襲來,他心中一凜,斜退一步,不料那股掌力如跗骨之蛆,竟如影隨形,他身子猛的往後仰去,雙拳一托,直擊敵人。劉大牛一掌落空,敵人雙拳已然攻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與適才偷襲劉大牛之人武功顯是一路,他右掌一搭,將敵人雙拳往左帶去,只覺手臂劇震,大是駭異。黑臉小二一招之間反守為攻,武功了得,劉大牛心知絕非對手,左掌後切,拉住程雲燕疾退數步。豈知黑臉小二胸口亦是隱隱發麻,他驚疑不定,心道︰「這小子昨夜內力尚無這等厲害,怎麼才一夜之間,他武功竟進境如斯?」程雲燕一招即被黑臉小二所擒,只道自己性命難保,跟著被劉大牛救回,暗暗感激,她听到身後勁風,其勢已不及閃避,她單刀自腋下穿過,直刺身後一人。這一招有個名目,叫做「回手刀」,是嶺南彭宇自創而來,專為對付身後敵人而創。此招一出,將背心要害全都賣給敵人,乃是與敵同歸于盡的招數,取玉石俱焚之意。
劉大牛不及細想,推開程雲燕,「噗」的一聲,他背心火辣辣的疼痛,已被砍中一刀,他應變奇速,背心猛撞,身後一人不及閃避,登時被他撞的飛了出去,尚未落地,口中狂噴鮮血,已自昏迷。()黑臉小二驚怒交集,喝道︰「好小子!」他竄上兩步,伸手往劉大牛咽喉抓到,招數巧妙,勁風凌厲,端的厲害無比。劉大牛知他內力渾厚,不敢硬踫,反向門後那書生直沖而去。
黑臉小二身法快捷,隨即變招,一拳直擊劉大牛後腦。劉大牛腦後生風,他若停下擋駕,便被黑臉小二纏住,絕無逃月兌可能,是以毫不理會,仍是直沖那書生而去。那書生先前被劉大牛兩掌擊在胸口,他毫無閃避之能,心下余悸猶在,見劉大牛撲到,嚇了一跳,慌忙舉掌相迎。劉大牛手臂一繞,抓住他肩頭,跟著一腳踢在右側一名老者手腕,那老者手中兵刃拿捏不住,「當啷」一聲落在地下,他疾退數步,捧著手腕,目中大現駭然之色。劉大牛一招擒住那書生,拉他擋在胸前,喝道︰「都住手!」幾人交手均在電光火石之間,其間凶險之處,實是千鈞一發。黑臉小二滿臉怒色,足下絲毫不停,喝道︰「留下罷!」他迎面一掌劈到,絕不理會那書生死活。劉大牛暗道晦氣,卻不願那書生死在自己手中,右掌為陰,搭上黑臉小二左拳,運勁按下。這一按便如按在大石之上,黑臉小二左拳紋絲不動,直擊劉大牛小月復。
程雲燕眼看劉大牛勢危,她心知武藝低微,揚手一把鋼針灑出,黑臉小二忙閃身相避。劉大牛這才逃過一劫,他與黑臉小二交手數招,生死均在一發之間,心中大起頹廢之感,不敢再跟他動手,抓起于勇,往門口搶去。門口三人把手,見他奔來,雙刀砍下,另一人長劍直刺。劉大牛便如不見,單手隨抓隨擲,擲向黑臉小二,盼能抵擋他一陣。這三人武功便相差許多,劉大牛伸抓抓來,無一人能閃避得過。程雲燕揚手又是兩把鋼針灑出,跟在劉大牛身後,奔出門去。
三人來到後廚,見天色已然大亮,街上行人不少,有朋客棧一夜之間燒成白地,也無人稀奇。三人不敢稍有停留,程雲燕忽覺身後一股掌力涌到,她反手一刀砍出,但覺身子一震,噗的一聲,一口鮮血疾噴而出。劉大牛听到聲音,見黑臉小二已然搶了出來,他左掌畫圈,右掌食中二指微曲,直擊而去。黑臉小二見敵人掌勢之快,疾如閃電,他匆忙間側身閃避,右拳砸落。劉大牛右掌手指一翻,所指之處,正是黑臉小二咽喉。這一下距離即近,招式又奇,黑臉小二「啊呦」一聲大叫,縱身躍起,避得極險。他嚇得心中踫踫亂跳,見劉大牛等人已搶入人群,急追而去。
劉大牛適才使的乃是‘泣血十六掌’中的一招‘渾然天成’。這一招內含九下快攻,他其時肋下隱隱痛楚,不敢追擊,一招逼退敵人,便即逃走。他情急之間使出‘泣血十六掌’,不禁又驚又喜,心道︰「看來我如今內力有成,可以修習這掌法了。」他抱著程雲燕,拉著于勇,直奔西門而去。
本來劉大牛帶著二人,是無論如何也跑不快的,但他內力渾厚,足下自然極是輕靈,此刻全力奔跑起來,兩旁樹木不住後退,身法竟極是快捷。眼看將黑臉小二等人越甩越遠,漸漸看不到幾人身影,劉大牛看到右側樹林,林後一座大山,他不敢去往人多之處,折而向南,往山上奔去。
出了林子,山道越是難行,路上怪石嶙峋,刺的于勇雙腳疼痛,他被劉大牛強行拉著奔逃,早覺雙腿發軟,奔到後來,已被劉大牛拖行而前。他心中不住大叫︰「快點停下,再這麼下去,我就要跑死啦!」然口鼻灌風,那能吐出一個字來?又奔一會,忽見一塊岩石突出,遠觀便如一個婦人抱著嬰孩一般,道路更窄,劉大牛足下一頓,懷中程雲燕噗噗連聲,疾噴數口鮮血,盡數噴在劉大牛身上,她臉色發青,雙目緊閉,顯是傷勢沉重。于勇此時才能歇一口氣,一坐倒地上,呼呼大口喘氣。劉大牛急道︰「快起來,沒見你姐姐都傷成什麼樣了?」于勇親眼看到劉大牛與黑臉小二等人惡斗,武功厲害,他心下欽服,倒也不敢頂嘴,喘道︰「我……我們……我們該去……城中,才……才能找到……大夫……」劉大牛一想也是,但見程雲燕呼吸越來越是微弱,心道︰「此地里長安不近,她那能撐過一時三刻?」左右一張,見坡下露出一截屋頂,他大喜過望,伸手托住于勇腰間,縱身躍下。于勇尖叫出聲,直到腳下落地,兀自臉色蒼白,嚇得狠了。劉大牛疾步奔過去,繞過一叢樹林,面前一座三進小屋,門外籬笆繞牆,屋頂上尚有裊裊炊煙升起。
其時朝陽初升,映得籬笆門外花紅柳綠,草色鮮艷,景色煞是動人。籬笆牆中一個七八歲的童子正在玩耍,看到三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不住亂轉,忽然奔回屋去,叫道︰「娘,有人來啦!」劉大牛推開籬笆牆,直闖入房,見房中收拾的極是干淨,他將程雲燕放在桌上,伸手按住她背心,要以內力替她療傷,忽然想起︰「我那會什麼內力療傷?這可不是從電視上看過便會的,我連穴道在何處也不知道,這可怎麼辦才好?」他心中一急,登時冷汗直冒。于勇見桌上有水,咕嘟咕嘟猛灌幾口,坐在一旁。
腳步聲響,門簾掀處,一個四十余歲的文士走了出來,他身邊跟著適才那童子,看到幾人,那文士顯是一愕,隨即看到劉大牛滿身鮮血,又見程雲燕臉色發青,登時明白,說道︰「這姑娘可是受傷了?」這文士身穿青布長衫,容貌俊雅,雙眉斜飛,平添威武之氣,他吩咐那童子道︰「去拿爹爹藥箱出來。」劉大牛一听此言,激動之下,忍不住熱淚盈眶,說道︰「求大叔救她!」程雲燕在石室中對劉大牛毫不理會,但劉大牛與她幾番生死,不覺已然親近許多,此刻見她生死難料,心下又痛又悲,他性格本來隨和,屬于那種和誰在一起,都會真誠關懷之人,驀地里听到有人能治程雲燕之傷,登時心神激蕩。
那文士道︰「快帶這位姑娘往內室療傷。」劉大牛答應一聲,抱起程雲燕,進到房中,將她放在床上。程雲燕身子一動,牽動傷處,口中又流出鮮血。劉大牛看的焦急不已,淚眼模糊。那文士見她並無外傷,伸手診脈,眉頭越皺越緊,過了一會,他道︰「這位姑娘體內寒氣過盛,我也不知是何種病癥,只能先吃些調理藥物。」劉大牛道︰「她是被人打傷的,那人先前也打過我一掌。」那文士吃了一驚,說道︰「難道是江湖人物?你也受傷了?我看看。」他說著要為劉大牛療傷。劉大牛道︰「我不礙事,你先看看她罷。」那文士道︰「這種寒氣難纏的緊,你怎會無事?想必是此刻尚未發作,還是不要逞強的好。」劉大牛心情煩亂,惱怒起來,大聲道︰「我說了我沒事!那小小寒氣豈能奈何得了我?」他說到這里,跳起來道︰「對啊!我中掌之初也是寒冷難耐,此刻卻已全好了,難道我內力有療傷之功?」那文士側目道︰「我不懂武功,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不過這位姑娘身子虛弱,你若不懂,最好別亂試。」劉大牛推開他道︰「我來試試。」他不知療傷之法,有樣學樣,便如電視上一般,盤膝坐在程雲燕身後,雙掌按在她背後,掌心內力緩緩而出。
不料劉大牛運力半晌,程雲燕毫無反應,頭軟軟的垂下去,露出雪白的脖頸,跟一頭秀發相映,當真白的勝雪,漆黑似墨。到了此刻,劉大牛已然毫無辦法,那文士出去一會,端來一碗藥水,說道︰「這是調理氣血的,你喂姑娘服下罷。」劉大牛忙抱住程雲燕,扶正她頭,一點一點的喂她吃藥。于勇在一旁看著,心道︰「這小子和姐姐是什麼關系?怎麼他如此緊張姐姐?」劉大牛喂她喝下一口藥水,她吐出來一口,混著血絲,那能吃的下去?這麼一來,劉大牛急得束手無策,連道︰「怎麼辦?怎麼辦?」眼看程雲燕出氣多,進氣少,呼吸將絕,他情急之下在程雲燕腰間一推,但听程雲燕嚶嚀一聲,劉大牛如听仙音,大喜過望,叫道︰「你怎麼樣?說話啊!」程雲燕嚶嚀一聲,又昏過去,劉大牛連連叫喊,她那里能回答?劉大牛叫喊無功,想起適才在她腰間一推,無意間力道大了不少,難道是將內力傳過去了?他想到這里,伸手模到適才推她之處,將內力渡將過去,程雲燕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卻紅潤許多。
劉大牛又驚又喜,心知找對方法,接連輸內力過去,程雲燕連聲吐血,雙目一睜,道︰「……慢……慢點……你……」劉大牛忙收內力,咧嘴大笑,道︰「有效有效!你看,她可不是醒來了嗎?」那文士親眼看著一個將死之人復活,心下震驚的無以復加,怔怔的說不出話來。程雲燕定了定神,說道︰「你慢點來……先送一點內力過來……然後……」劉大牛一說話得意,力道用的大了些,程雲燕臉色血紅,險些筋脈爆裂,他心中一凜,收回一大半內力,程雲燕面色才慢慢恢復,說道︰「你送一點過來,等我煉化,然後再送一點過來。」劉大牛答應一聲,緩緩輸送內力。他殘陽真氣渾厚之極,本與這種陰寒掌力相抗過,輕車熟路之下,運行越來越快。那文士見她性命算是撿回來了,笑道︰「想不到內功竟如此神奇,姑娘身子痊愈有望啦。」轉眼看到于勇,又道︰「小哥兒,來洗把臉,吃點東西罷。」于勇跟著他出去。
房中一時安靜下來,程雲燕內力修為與劉大牛相差甚遠,這一掌又是正中背心,傷勢遠較他為重,縱然有他相助,也療傷數個時辰,才驅盡寒氣。她失血過多,寒氣驅除,身子更無半分力氣,軟軟倒在劉大牛懷中,暈生雙頰,嬌麗難言。劉大牛一時失神,心道︰「這姑娘也是漂亮的緊,她臉紅起來……真好看。」程雲燕身子無力,神智卻清醒,見劉大牛雙目直勾勾的望來,心中又羞又怒,她雙目躲閃,卻知劉大牛定然仍在看著自己,低聲道︰「你放開我。」劉大牛「啊」的一聲驚呼,忙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說道︰「我先出去了。」當即離房而去。程雲燕躺在床上,心間隱隱有種失落之感,想要睡覺,腦中胡思亂想,那里睡的著了?
劉大牛來到房外,見時已過午,但听右側房中一人道︰「我听到這話,便馬不停蹄趕來相見,斛先生,你說怎辦才好?于大人唯一的孫兒落在他們手中,只怕性命不保。」這人聲音極是熟悉,劉大牛一時想不起來,又听另一人道︰「張大人怎麼說?難道他也沒有辦法?」听聲音正是那文士。二人說話聲音極輕,但劉大牛內力深厚,耳目自然大勝從前,听來清晰無比,一字不漏。先一人道︰「昨夜有朋客棧燒成白地,今日張大人著人打探,說道勇兒已不知所蹤,我心神不寧,生怕他已遭毒手,這可如何對得住于大人?」那文士吃了一驚,道︰「李林甫可有動作?他府上難道無人關心此事?」另一人道︰「張大人的探子說,李府一大早頻繁派人出巡,已派出好幾波人馬,恐怕出了大事。」那文士听到這里,微笑道︰「太白兄不必著急,若是如此,想必勇兒已被人所救,否則李林甫豈會派出大批密探?」
劉大牛吃了一驚,心道︰「原來他是李白,怪不得聲音如此熟悉,那日他倒在山上,卻是未死。」李白沉吟一會,道︰「此節我們也想到了,只是未能看到勇兒安全,心中總無法放心,張大人也是焦急不已,是以叫我來通知斛先生,若能下山幫忙,當能早日尋到勇兒,也好對于大人有個交代。」那文士沉吟不語,李白又道︰「于大人為國為民,乃天下百官表率,他為天下百姓而死,咱們縱然無法救他性命,難道還連他子嗣也無法保全?」他說到「連他子嗣也無法保全」這句話時,語氣極是鄭重。那文士嘆道︰「如今奸相當道,聖上又只听那狐媚子一人言語,咱們便有經國之略,又有何用?李林甫號稱‘口蜜月復劍’,天下有誰不知?聖上偏偏眷戀不舍,昔日百官生榮之象,早已不復存在,還在那里舍命為何?太白兄不必多說,斛斯平頭百姓一個,在此山明水秀之處,便終老此生,也絕不下山!」劉大牛听到這里,心道︰「原來他叫斛斯,是李白的好友,想必也是一個極有名的人,怎麼我卻沒听過?」李白怫然不悅,說道︰「斛先生此言差矣,所謂家國天下,若無國,何來家?斛先生胸中韜略勝我十倍,不以有用之身報效國家,豈非不忠?明知朝中奸佞當道,卻要在此地終老,置窮苦百姓于水火之中,豈非不仁?明明有定國安邦之策,卻甘願埋沒于此,豈非不智?明知于大人對天下有恩,他的子嗣卻不想法營救,豈非不義?張大人常說斛先生乃當世豪杰,亦曾馳騁沙場,斬敵無數,揚名天下,才有武威將軍一說。如今在這終南山中,難道斛先生便將雄心消磨殆盡?」他這番話言語有力,劉大牛听的熱血沸騰,心道︰「明明有定國安邦之策,卻不報效國家,豈非不智?我雖沒有定國安邦之策,最少也能保家衛國,不讓異族胡虜欺悔我大漢天下。」他心情激動,腦袋一熱,便欲沖出去與李白廝見,接著投效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