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嫣雪見他並未拒絕,心下狂喜,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傾身上前,微張櫻唇,含住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抽送著。
他渾身一僵,她卻將他的手拉了,覆在高聳的雙峰上,輕輕摩挲著,一臉沉醉,雙目含春,輕啟櫻唇︰「聖上,讓臣妾,服侍您。」
他看著她,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柔順乖巧,風情萬種。
忍不住咬牙,虞兮,朕不是非你不可!
她見他默認,淡淡一笑,傾身上前,吻向她日思夜想的男子,他卻轉開臉,避開了她飽滿嬌女敕的櫻唇。
她怔了一下,繼而,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伸手,拉開他的衣衫,細細的吻一路滑落而下,含住胸前那一點紅潤,撫弄,挑逗……
抬眸,見他雙目微閉,一副享受的模樣,心下暗喜︰娘說得果真沒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何經得起這般誘惑?
縴縴玉手撫上他緊致結實的小月復,緩緩滑下,隔著薄薄的裹褲,輕輕摩挲著那個寶貝,那個,令她神往已久,能讓她產下嫡子的寶貝。
在她賣力的撫弄下,欣喜發現,那里早已頂起了小帳篷,忍不住伸手,探入裹褲之中,一把,抓住那炙熱的欲/望。
看不出,平時斯斯文文的他,竟是如此的碩/大,令她,忍不住**蕩漾,嚶嚀出聲,贊嘆不已︰「啊……」
急不可耐地拉開他的裹褲,欲/望早已盎然而立,跪在他身邊,傾身低頭,火熱的櫻唇一口含住,含香小舌輕輕挑逗,感覺到他渾身一僵,越發賣力,輕輕上下抽送……
呵,他的這個皇後,可真是專業啊,想來,淳于夫人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伸手,拉開自己的衫裙,抓了他的手,覆上那對豐滿的雙峰,輕輕揉捻,一臉迷離地看著他,申吟出聲︰「聖上,來嘛,臣妾…想要您……」
腫脹的欲/望爆發開來,猛然起身,將她翻在榻上,對著那櫻桃小嘴,挺身而入,伸手,抓住她豐滿的雙峰,用力地抽送著,直到,有熱流噴射而出……
淳于嫣雪到底震驚了,暗自,咬牙不已,他竟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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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新帝大封六宮的旨意傳出,三千佳麗,幾家歡喜幾家愁。不過,原本獨寵專房的虞氏,竟然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庶妃,讓人錯愕不已,卻也欣喜萬分。
聖上的恩寵,不就是由賞賜和分位來體現的麼?
既沒有份位,更沒有賞賜,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不得寵,就算住在天子殿,又如何?
淳于嫣雪坐在正位之上,看著面前跪了一地的嬪妃,新帝後宮,她總算名正言順掌管六宮了,淡淡開口,說著連她自個兒都不信的面子話︰「往後,都是皇上跟前的人兒了,妹妹們可要和睦相處,共同侍奉好皇上,努力,為皇家開枝散葉。」
眾人齊聲回道︰「謹遵皇後娘娘懿旨。」
「嗯,都退下吧。」
眾人忙又謝了恩,才魚貫而出。
卜芥麼麼領了殿里的奴才,進來道喜,淳于嫣雪心下苦澀,強打起精神,給眾人打賞。
打發了眾人,春柔上前扶了她,朝暖閣而去。
「主子這是怎麼了?」春柔以為她是看滿宮里突然多了許多嬪妃,心有不願,忙開口勸道,「主子不必在意那些嬪妃,再得寵,也斷然越不過主子去。再說了,不是一個個都還沒開臉麼,主子,昨兒可是宿在御書房里了。」
宿在御書房,又如何?
淳于嫣雪面露苦笑,表面上,她是得了**的名,可實際上……
伸手,輕輕撫上手臂,若是,她們知道,她在御書房一宿,守宮砂仍在,指不準,說出多難听的話呢。
「食髓知味,聖上知道了主子的好,別的女人,又豈會入得了眼?」她是她的貼身丫頭,百花樓的老鴇教的那些,又豈能少得了她的份兒?
聖上,可真是少見的美男子啊。那俊朗的面容,琥珀色的眸子,高大挺拔的身材,她忍不住痴迷起來……
回過神,見淳于嫣雪正冷冷地看著自己,忙斂了心神︰「只待主子產下皇子,到時,看夫人還敢不敢給主子臉色看。」
是啊,皇子,才是頭等大事。
得不得寵,又有什麼關系,只要她有皇子,她就永遠是皇後,將來的太後。
她生不下皇子,又有什麼關系,只是,皇長子,必須是她膝下的。若是有身份卑微的女子產下皇子……
春柔臉上的神色落入她眸中,不由,沉吟起來。這個春柔,也許,也是不錯的人選,記得賽馬場時,聖上就明確表示,對她,興趣濃厚。
華燈初上,淳于嫣雪歪在貴妃榻上,垂眸,目光落在了跪在她跟前,正用沒人錘替她捶腿的春柔身上,長長的假甲滑過她嬌女敕的臉頰,滿意地看著她驟然收緊的肌肉,輕輕,勾起她的下顎。
真是,女敕得跟把蔥兒似的,惹人憐愛。她眯著看著她,柔聲道︰「春柔,你可是入了聖上的眼,若不是那場宮變,你早就是本宮的妹妹了。」
春柔渾身一顫,慌忙俯,以額觸地︰「奴婢不敢,奴婢是娘娘跟前的奴才,一切,惟娘娘之意馬首是瞻。」
「你侍奉好聖上,也是本宮的心意。」淳于嫣雪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桂花糕,吩咐道,「本宮去給聖上送些點心,就由你跟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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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高公公看著眉頭緊蹙,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皇甫鈺,暗自嘆息。‘情’之一字,最是讓人不能自已,聖上,怕是真的陷進去了。
斟酌一番,才小心翼翼開口勸道︰「聖上忙了一整天,不如,早些回去歇著吧。」
「也好。」皇甫鈺點點頭,起身,朝外走去。
虞兮歪在貴妃榻上,門口有聲響傳來,抬頭,那抹明黃之色大踏步走了進來,忍不住心下一顫,一骨碌爬起身來,滿眼戒備地看著他。
他的眸地,越發黯淡下去,他在她的眼里,就真的是洪水猛獸麼?
心底,忍不住一陣煩躁,大步上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你就這麼怕朕,這麼不待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