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靜心沉思,整個身心仿佛融入到天地間,兩眼靈動地望著星夜,興致來襲,當即文思泉涌,作詩一首,但見如此:
水調歌頭•中秋
長空馬嘶嚎,清流泠丁淌。樸風情莫拂曉,聚眾相見歡。風掃紅楓飄落,遺飄悲切風息,信念寄他往。姮娥歌團圓,起舞廣寒宮。月輝灑,引高吭,皆盡心。屬引淒異,奈何縈環終現之。亡津萬紫千紅,所昔落英余香。秋餅系月桂,不忍割分離,正應人間思。
凌宇楊文听見吟詩的聲音,就便不鬧了起來,反倒在一旁仔細品味一番,楊文一馬當先道:「表哥,今晚怎麼有如此雅興啊?我還以為你傻蒙了頭呢!」
凌宇怒道:「你怎麼盡詛咒你表哥呀!人家已經好不容易振作起來,看你干得什麼事兒?!」
楊文攤了攤手,無奈道:「我哪有啊?!誰不知道他最近魂不守舍的呀?!適才听見他所作的詩,感覺他好像又放開了些。」
乾父只是祥躺在太師椅上,似乎對乾兒的詩莫不關心。張乾望了張鑫一眼,暗自想道:「爸,你還在想著工作的事嗎?我知道您為了生計,已經煞費苦心,我真的很希望可以為你分憂。」
他不由地長噓短嘆,感慨萬千……這晚他總睡不著,反反復復地想著自己應該為家里負責任,為父母分憂什麼的。但他卻始終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內心的想法,或是詢問別人自己是否對的,原因是他覺得殷先生為了它耍盡心機,破壞自己美滿的家庭;父母也因此操之勞累,不得不讓他信服啊!忽然他腦子里又閃現出昨日考試里一句很有哲理的話語,它不時地在自己的腦子里頻現,不知怎地他也情不自禁地念了出來,但見他念道:「錢可以買到藥品,但買不到健康……錢不是萬能的,沒有它卻是萬萬不能的。」忽然他又想起培根的名言——「知識可以改變命運。」自己卻似乎從來沒听過、沒看過,別人依靠它能改變命運的。想到這,張乾又自言自語地道:「嗯,看來我還不能為它而折腰,因為它現在不值得,不夠分量,我想文學才是美麗十足!可……殷先生、爸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呢?你真的好矛盾啊!」自此這兩種思想每天夜晚折煞著他,夢中也總是相互沖擊,他真的無法選擇其一,無法驅趕另外一種,內心矛盾不已。
過了一夜,張乾吃過早點,很快便上學去了,一路上惆悵不已,總抹不去那次記憶。忽然一人喝住了他,可張乾並沒過多在意,停滯了一會兒,便又走了起來,也沒有減緩腳步。只見後面傳來一道聲音:「喂,張乾,在想什麼呢?」
張乾回頭一看,便道:「是你呀,甘霖!你沒事少嚇唬我,我一個小孩子家能想什麼!」
甘霖撇撇嘴,便道:「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呀!最近怎麼了?老是沒精打采的!」
張乾強應道:「沒什麼啦,倒是你最近有啥新發現沒?」
甘霖無奈道:「就我這一小不點兒,能有啥發現啊?不過現在我才發現鑽研一項東西真不容易!」
張乾小聲嘀咕道:「廢話,要你說啊!」
甘霖追問道:「哎,這可是我的親身體驗!最近你又有什麼美文詩作沒有?」
張乾不耐道:「沒有啦!」話音剛落,扭頭便走。
留後的甘霖搔了搔頭,不解道:「我又說錯話了?」旋即搖了搖頭,大喊道:「這樣可不行啊!一定要振作起來。」就這樣,一個人熱情地噓寒問暖,另一人勉強無奈回答。兩人扯七扯八,不知不覺得便到了夢飛小學。這一天,張乾在作文課上也表現得忽冷忽熱的,一會兒興致勃勃,一會兒避而不答,這如同以往,好像是兩個不同的靈魂操作一個人似的。這次,想必張乾他自己也解釋得模模糊糊。
放學後,他疲憊不堪地拖著自己沉重的身子回家了,進了家門,馬上兩腿一伸,躺在沙發上,便休息了起來。乾父歸來較早,此時早已坐在乾兒一旁,看起了雜志,消遣著時光。張乾看著爸爸專心致志的樣子,便道:「爸,看什麼呢?這麼入神!別看了,工作了一天,休息一下吧!」說完一把湊了過來,樣子倒頗為體貼,暖人心田。
乾父感到挺納悶的,便道:「怎麼今日關心你老爸來了?這看雜志難道就不是休息嗎?瞎胡鬧!」言訖,便一把又搶過雜志過來,張乾無奈地道:「那隨便你吧,反正我是……」
不一會兒,乾母從廚房走出來,叫喚道:「孩子他爸,過來幫忙,別淨坐著呀!」
乾父聞聲抱怨道:「你在弄什麼菜啊,一個人還不夠?淨打擾我的興致!」
張乾笑道:「爸,行了,別抱怨了,不就一會的事嘛!」言訖,張乾不禁瞄了一眼那個雜志,暗想道:「看我爸的神情,好像對它愛不釋手的!這雜志有這麼好看麼?嗯,待我一看便知!」
他趕緊挨靠了過去,拿起乾父座位上那本雜志,但見封面寫了六個大字——《烏唐窗外快訊》。隨即他便左翻翻右看看,畢罷,很不以為然,暗想道:「不就是近期新聞嗎!有必要這麼痴迷麼!也只有你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愛看!」冷笑一番,便隨手一扔,不慌不忙地打開了電視,逍遙自在了起來。忽然屋外一陣冷風刮過了進來,大門卻是敞著的,那風幾乎讓他睜不開眼來,那正中央的風鈴也發生一陣陣悅耳的鈴聲,此時那雜志也隨風翻動了起來,那書中的畫像動畫片一樣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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