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庶女︰夫君太凶殘 140︰目的

作者 ︰ 聞人慕離

就是凌司昭這樣掌管一國財富的人都被眼前的金山給震懾住了,更別說其他的人。

自認為不貪財的安亦笙盯著金光閃閃的一屋子,雙眼亮得如同黑夜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肖絡冥勾起嘴角,好笑地看著安亦笙雙眼發光,就差流口水的表情。

這些錢,很誘人。

比起權勢,錢財也是人們追求的東西。沒有人能夠看著眼前的巨大財富而不動心,至少他們沒有人做到。

肖絡恆雙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防備地看著屋內的其他人。

如果不是這些人,這些錢財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根本不用有任何的擔心。

可是,現在的情況……

這群人在他旁邊虎視眈眈,他手中有沒有什麼可用的人,怎麼樣才能私吞下這筆財富?這里這麼多人,他的人只剩下不到十人,除了向來正直、不偏頗的荻隆,沒有人可以讓他相信,就算是安氏兄妹,現在也無法估量他們的價值,值不值得他繼續與之合作。觀他們現在的模樣,也是泥菩薩過江。

肖絡恆雖然自大,但也不是蠢貨,對于目前自己的形勢看得也很清楚。

想要吞下這筆財富,這不可能。

除非他們都是錢財如糞土,拱手相讓。

但是,這畢竟是在邊海境內,凌司昭想要帶走這些錢也是非常困難的,就算他手中有炸藥,也無法將它們帶出公海,畢竟公海的防御不是擺著看的。他與肖絡冥、肖絡柏向來不對付,不過,如果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而且還有荻隆在一旁看著,他們也不至于看著屬于邊海的東西旁落玉瓊手中。

如果這樣,這些東西最後只能放入國庫之中,他最多得到一些賞賜。

肖絡恆捏了捏拳頭,心中很是不甘。

憑什麼!

轉念一想,如果將來是他坐上皇位,這些東西還不都屬于他麼!

肖絡恆一下子淡定下來了。

「這些東西屬于前朝皇室,但是拓跋氏已經滅亡,東西又在邊海境內,理應歸于邊海皇朝。」肖絡恆鎮定下來說道,一臉讓人無語的正氣,理所應當的樣子讓安亦笙想要上去直接抽飛他。

雖然他所說不錯,但是從他口里說出來怎麼就不股子的不對勁呢!

凌司昭依舊淡笑著,不置可否,但是這笑容讓肖絡恆有些氣短,不知道凌司昭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肖絡恆強自鎮定,但是臉上的那道已經發黑有些潰爛的疤痕讓他顯得分外可笑。

凌司昭從腰帶中抽出一把折扇,在這樣的氛圍中顯得格格不入,但依舊不損他的瀟灑自如,「齊王所言不錯,這東西屬于前朝拓跋氏,拓跋氏已經覆滅,這東西理應歸于邊海。」

肖絡恆面露喜色,對凌司昭的識時務很是滿意。

但是別人卻沒有放下心,凌司昭是誰?那就是一只笑面虎,讓他將到嘴的東西吐出來,那不是痴人說夢嗎?他會做賠本的買賣?他難道是吃飽了撐的慌才費了這麼大的力過來幾日游?「那就多謝攝政王了,此次回去之後,定會設宴款待王爺。」肖絡恆笑著說道。

沒等肖絡恆高興完,凌司昭接下去的話讓肖絡恆立馬變了臉色。

「齊王不必客氣,玉瓊與邊海如今是友國,睦鄰友好邦交,這些小忙本王也不會在意。不過……本王向來不喜歡有人在本王面前指手畫腳……」凌司昭狀似苦惱地皺著眉,扇子盯著腮幫,很無奈地看著肖絡恆。

肖絡恆一口氣沒上的來,差點被凌司昭噎死。

凌司昭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扇子,完全感覺不到是在附庸風雅,反而多了幾分的隨意自得,更托顯出肖絡恆的不上路子。

就算凌司昭不講道理,那又怎麼樣?

嗯?誰敢說凌司昭的不是!就算是玉瓊的皇帝,在凌司昭面前也不過是個傀儡,要殺便殺,要打便打。這年頭,拳頭才是硬道理啊!他凌司昭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肖絡恆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他凌司昭面前說三道四?

安亦笙躲在一旁偷樂,肖絡恆現在的表情就跟便秘一樣。

肖絡冥偷偷在背後擰了安亦笙一下,讓她稍微收斂一下,現在好歹她是邊海的皇子妃,肖絡恆是她四哥,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

肖絡冥堅決不承認,他怎麼可能因為凌司昭而吃醋?

他只是在維護邊海皇是的威嚴而已!

「凌司昭!這里是邊海境內,你帶著這些寶藏也不可能出得了公海!」肖絡恆陰狠地說道,連一聲攝政王都省略了。

「嘖嘖。」凌司昭失望地搖搖頭,那表情對現在的肖絡恆來說簡直就比當眾打臉更讓他難以接受,肖絡恆一下子大腦充血,要不是武力不允許,否則肯定立馬撲上去咬死凌司昭。

肖絡恆最在乎的除了權勢,還有他的面子!

爭奪皇位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臉面,他是嫡長子,而且自問沒有什麼比不上他們人的,如果皇位不屬于他,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你什麼意思?」肖絡恆上前一步,現在凌司昭並不比他們佔優勢,他相信肖絡冥不會見死不救。

凌司昭依舊雲淡風輕地笑著,「齊王是什麼意思?本王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嗎?這份寶藏見者有份,難道齊王準備私吞?如果本王有心阻攔,齊王就是一塊磚頭都帶不出去。齊王要不要試試?」

凌司昭的笑語讓肖絡恆背脊發涼。

他知道凌司昭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肖絡恆視線轉向肖絡冥,「七弟,難道你就看著屬于邊海的東西被玉瓊拿走嗎?」

肖絡冥一臉木然地回視了肖絡恆一眼,仿佛對他們的談話沒有絲毫的興趣,「四皇兄,這屋里總共不過五十來人,就算每個人都滿滿當當地抱著金磚出去,又能夠拿多少?不若,四皇兄先行回宮向父皇請示,然後派人過來將金磚運走。」

肖絡冥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肖絡恆清醒過來。

是啊,這里有一屋子的金磚,就算每個人都拿,也只能拿走一小部分!而且出去的路也不安全,怎麼可能帶走多少!

他真是太過著急了。

安亦笙眼珠子一轉,知道肖絡冥的打算,臉上露出賊笑。

這筆財富當然不可能落在肖絡恆手中,凌司昭這次的目的定然不是沖著拓跋氏的寶藏過來的,至于他的目的,安亦笙多多少少猜到一點。只要把礙眼的肖絡恆支走,這里的事情就解決了一大半了!zVXC。

「七哥說得有理,這里的東西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挪走,不如四哥先回去請示父皇,這件事在京中鬧得沸沸揚揚,現在父皇肯定擔心我們的安危。」肖絡柏也插嘴道,不說很了解七哥,但是這點眼色還是有的,「四哥,你現在臉上的傷可是刻不容緩了,再耽擱下去,恐怕會……」

不說還好,肖絡柏這麼一說,肖絡恆馬上感覺到臉上的刺痛。

邊海的男子並不像玉瓊男子那般注重容貌,但是堂堂一介皇子,破相總是難堪的。肖絡恆手指在臉頰上模了模,麻麻的刺痛感讓他臉頰抽搐,的確不能再拖下去了,可是他不放心他們留在這里。

這可是他的一份功勞,怎麼可以讓他們獨吞了呢!

但是換個角度一想,他回去之後,怎麼說還不是由他決定?

凌司昭這個大麻煩,還是交給肖絡冥來解決吧。如果解決了,那是他們一起的功勞,解決不掉,他也可以將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個干干淨淨。

肖絡恆想得很美好,但現實總是異常殘酷的,尤其對于一些心高氣傲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來說,它就如同冬日的寒冷一般殘酷!

「既然如此,這邊的事情就交由七弟負責,本王先帶人回去。」肖絡恆點了點頭說道,眼神轉向凌司昭,可惜凌司昭玩著扇子沒有任何的意見。

肖絡恆帶走了自己人中的一半,還有一半當然是要繼續留下來替他看著其他人有沒有什麼不軌企圖。本來是想讓荻隆護送肖絡恆回去,但是肖絡恆言辭拒絕了。

開玩笑!荻隆可是正直的人,所以他必須留在這里,否則他可不敢就這麼走了。

最後確定由肖絡柏帶著一些人跟著肖絡恆一起回京,對此,肖絡柏很不滿,他可不想跟著這個麻煩一起回去,而且回去肯定有一大堆的麻煩等著他。可是,七哥的話他又不能反駁。

為了盯住肖絡恆不搞小動作,肖絡柏狠狠地犧牲了一把。

最後由肖絡冥做主,肖絡恆與肖絡柏兩人返京,順便帶著肖絡恆的新王妃安怡歌,而安懷玉被扣留了下來。

肖絡恆最後看了眼黃金山,戀戀不舍而又趾高氣昂地離開地宮。地過出邊。

安亦笙松了口氣,要是他再不走,估計她已經忍不住要給他下藥了,實在忍受不住他那張目中無人的嘴臉,還要玩弄權術,真心的,回去再修煉十年吧!在凌司昭面前,你那點本事不夠看啊!

地宮中的人一下子被肖絡恆帶走了三分之一,空曠了許多。

「閑王殿下現在已經將礙事的人支走了,不知道閑王準備如何處理地宮的這些財物呢?」凌司昭走到金磚面前,拿了一塊在手中拋著玩,眼神很是無所謂,好像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一般——

今天全文梳理了一遍,找到了些感覺。感覺自己再寫什麼就拖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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