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沙進來,低頭︰「烈少。」
「查出來了?」
「是,」哈沙俯身過來,在他的耳伴低語了幾句。哈沙在下方看著,但他的臉看不出變化。
只听到他「嗯」了幾聲,然後吩咐︰「你去把那人帶進來……」懶
門上布簾挑起,一個瘦小的身影從門簾處映入夏烈的眼底。他本是漫不經心地抬頭,卻在那一剎那屏住了呼吸。進來的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女人,她嬌小的身材,清秀的五官。
他下意識地扣進了身邊木桌子的邊緣,這一些動作,沒有逃過唐燕子的眼楮。她滿意地對他身邊的哈沙笑笑。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玲瓏的身段,在迷彩服這樣剛硬的材質下仍然讓人感受到她柔軟無比的……
她一步步走近,夏烈的面上反應更加激烈,可,最後,當她站穩在他的跟前的時候。他還是向後坐去,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唐燕子,她不會那樣強勢地看著我,即使是恨,她也是鼓著腮幫子。你這樣扭捏作態,只會添加我對你的厭惡。」唐燕子的臉忽的紅透。其實她整容過後,真的不想模仿韓雪,只是本來她們之間就有那麼一點相似︰倨傲,冷靜。她唯獨沒有的是她身上面對夏烈時的那種嬌態、憨態。
他們畢竟是夫妻啊。
「韓雪對誰都不會那樣瞪眼鼓腮,唯獨是我有這樣的專利。」說著,他自顧自的笑,表情柔和到了極限,他輕眯著眼,她的小青蛙出現了在他的腦海里,宛如精靈似的嘰嘰咕咕,像妖精一樣的狐媚舞蹈,像女王一樣的談論著她的明夏集團。她不會嬌弱造作,她卻是天生的嬌媚。蟲
「好了,你處心積慮地找到我,為的是什麼,都可以離開了。」他漠然的揮揮手,「哈沙,帶她走。」
「先生!我來是為你工作的!」唐燕子眉間緊聚,恢復她的冷厲。
「理由?」
「顧寰他!強.J了我!我自身沒有能力要他付出代價,我想借助與你。」唐燕子嬌柔的身子顫抖著,握緊了拳。
夏烈微微震動了一下,上下看了她好幾眼,咬咬牙,冷言道︰「那不是很好嗎,可以當大頭目的夫人了。」
「先生!」唐燕子狠狠一咬牙,「嘶啦」一聲,撕開了自己迷彩服的全部紐扣,她本來是一個懂功夫的女人,是什麼理由讓她承受到這樣的折磨?
潔白的皮膚上,肩膀、腰部、深深地勒痕,那是鐵鏈!鐵鏈的痕跡。乳.房本是驕傲地挺立的姿態的,此時,到處是撕咬過的痕跡,那絕不是情人間的吻痕,是扯出肉血來的,野獸般的噬咬,乳.房周邊是?抓痕,凌厲到這樣的,是人的爪子嗎?
「不是他一個人,是他身邊的幾個人。用了工具。我的腿被木炭燙傷了,這幾天稍微好些才逃得出來。顧拓雅……」唐燕子說得很淡很淡,她見過生死,不怕。
「怎樣?」夏烈隨手扔給她一件衣服,她披上。唐燕子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自尊的女人,在這個只有男人的駐扎站,她這樣撕開自己的衣衫。顯然不是她的計謀。
在給夏烈護理的一年里,她從來不會有逾越之舉,即使是後來,跟著夏烈回中國,她為了給丈夫報仇,試過撤開夏烈的腰間毛巾,那時候手也是顫抖的,這一點,夏烈清楚得很。
她是一個烈性女人,她不必用這樣的手段來接近自己。
「她們也在受罪。」唐燕子咬著牙。
「那我殺了你丈夫的仇呢?怎麼算?」夏烈冷冷地轉身,又坐回他的木凳子。
「我的仇報了之後,我在想辦法幫我男人報仇。」
「哦?」夏烈抬眸看著她︰「為何不先給你男人報了仇再給自己報仇?」
唐燕子抿了一下嘴巴,拉緊身上的衣服,把扣子一個一個扣好︰「你強,他弱。我用你來滅了他,然後再想辦法對付你。」
「很好!唐燕子,用一句中國話來說︰你是女中豪杰!我還要問你一句話︰顧寰的上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輕眯著眼,狼一樣的眸光盯著她。
可惜。唐燕子茫然搖頭︰「我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從來沒有見過他。我只知道我的整形手術是這個人做的,但是我昏迷。」
「男人女人?」
唐燕子還是搖頭。
「好,」夏烈揮手︰「哈沙,帶她下去。看穩點。戰士們的衣服可以給她洗,但是飯菜千萬不能給她接觸,以免她用毒。」
唐燕子無所謂地笑笑,跟著哈沙退了出去。
她被安置在旁邊的一個簡易的木屋子里。過了幾分鐘,她突然听見清脆的五聲槍響。她從木屋的門縫看去,是被拖出去的,是五具尸~體。
他們的頭上都包著白布。臉上膚質深沉,應該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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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駐地的門外,有人送來了一張碟片。上面寫著是李哈多爾送給夏少的見面禮。
李哈多爾是中東的一個軍火商。哈沙還說,李哈多爾是一個婬~…棍,狠辣異常。夏烈來了他是要給夏烈一個下馬威。
唐燕子沒有想到,李哈多爾下手是那樣的快,狠。碟片中,他們推出來了三個女孩子,那是黃色皮膚的女孩,唐燕子覺得,那應該是替夏烈他們組織做事的工作人員。
李哈多爾那個混蛋,他一個人,依依把他們強~了。
碟片中,女孩們尖銳的叫喊聲里,唐燕子嚇得臉色煞白。
夏烈只
是淡淡的坐在他的沙發上,面無表情。
「唐燕子過來。」夏烈轉身對唐燕子喊。
唐燕子走了過去,低著頭︰「先生。」
「你在害怕。」夏烈的眼眸里光芒銳利,卻幽深如夜。「敢去嗎?」
唐燕子走到了夏烈更近一步,冷靜地拿過他面前的那阻擊步槍,看著屏幕那一個囂張的李哈多爾︰「我可以讓他死的很難看。」
第三天,夏烈帶著唐燕子,會晤了軍.火.商李哈多爾。
那個禿著頭的中.東.人。非常凌厲,一見面就對著夏烈舉起了槍。
夏烈在他的槍口里,淡定地微笑。
「色倆目爾來伊庫姆。」
他的槍是好槍,可是,關鍵是夏烈的手是一雙他沒有遇到過的手。
當他把槍再舉高了2厘米,夏烈臂一伸,手一揚,李哈多爾的手臂已經垂了下來。
他灰黑色的臉,突出的眼珠,像是驚訝地問詢︰為什麼在4米開外的夏烈瞬間挪移到了他的跟前。
「女人很好玩是不是?」夏烈黑冷如鷹鷲的眼眸,讓這個軍.火.商更是心顫。
他們的周圍,是一個個舉著火力猛烈的武器的李哈多爾的手下。他們肩上扛的還有火箭炮。
李哈多爾也不是一個怕死之徒。他冷哼一聲︰「我是玩了你的人,要是你有更有趣的招兒來玩兒我的女人,我就佩服你。以武力……我不服!」
「是麼?」夏烈長眸清冷,突然撩唇一笑,說了一句唐燕子都沒有听明白的話。
然後,李哈多爾身邊的人臉色大變,擎著、扛著、舉著的火器都朝夏烈遞進……
這樣一個緊張氣氛里,夏烈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還是淡淡地把那一句話重復了一遍。
這次,唐燕子听清楚了。
夏烈說的是︰「昨晚,你的漂亮後媽被你的三男寵輪J了。錄像我沒有,你倒是可以問問你後媽。」
李哈多爾一陣紅一陣綠的臉,變換著,像是走馬燈。
他大吼︰「我不相信!你怎麼能做到?!他們是我的人!!」
夏烈清冷一笑,無盡的妖魅︰「你一直以為他們已經被你弄彎了?真蠢。你後媽豐.胸.肥.臀的,你一個人怎麼能滿足她?昨天……我只是送他們一個順水人情。」
「我不信!!」李哈多爾把後母弄到手上也不過是一兩個月的事,那三個男寵已經是跟他三年了。
忠心……有忠心嗎?
夏烈把李哈多爾按在他的「寶座上」,讓他下令把昨夜的四個主角找來。
三個男寵和那個年輕後母,見到李哈多爾被夏烈這樣制住了,更是肆無忌憚。
竟然就當著眾人的面,細細描述了昨夜的風~流韻~事,講到激~情之處,那後母還抱著其中一個男寵,伸手進他寬大的白袍子里……男寵忍受不住,不顧眾目睽睽,肆力地按著女人的手,上下地擼著!
哼哧哼哧的呻~吟聲,活色生香的現場版,讓所有的手下手軟了,兵器自然地不再強悍。
唐燕子不是沒有經歷的女人,這樣火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昨夜夏烈把他們湊在一起,可真是做了好事。
另外兩個見到李哈多爾已經是無力反抗,而往日強悍的手下也被面前的景象嚇了一陣,竟然見風使舵,匍匐上來,要跟夏烈做全套。
夏烈輕聲淺笑,腳尖一挑。兩男被他踢倒在門外,起不來了。
「李哈多爾將軍,還要更有趣的嗎?」
他長眉挑起,鳳眸下輕蔑的笑意,讓李哈多爾簡直是不敢再看他一眼。
李哈多爾顫抖著,渾身冷汗,死咬住唇,最後才迸出一句話︰「放了他的人。」
「報仇,不是用手和槍,是用手段。明白嗎?」夏烈走進了硝煙彌漫的街頭。背肌依然挺直,昂首挺胸的姿態,一股子銳利的英氣。
後來的幾天,夏烈帶著哈沙不知去做什麼了。
到了第六天,他帶回來一個孩子。一個斷了腿的孩子,六、七歲左右。短短的卷發,又黑又大的眼楮。茫然地看著唐燕子。
「唐燕子,他叫里約,你先照顧著他,三天後,戰地醫院有人來。」
唐燕子點頭,心里想起她的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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